這幾在路上他有無數(shù)次機會,陷害死身邊這四個溫室中生長真無知的少年,當然其中也包括他那個所謂的朋友紅發(fā)少年漢克斯,可是他并沒有,不但沒有他還要強行壓抑住內(nèi)心的妒火每天和他們虛與委蛇。
因為他怕,他怕以自己的一己之力無法完美的保護她,哪怕讓她受到一絲傷害他都是不允許。
可是這個不知我苦心的下賤女人竟然敢?guī)椭粋€外人話,她這是想死嗎???
就在卞雨靈同意姚子民話的一瞬間,王鴻寶的內(nèi)心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既然不聽我的話聯(lián)合外人那就只有死了!只有死人才會最聽話!
他想當然的把自己當成了卞雨靈最親的人,而不知道在卞雨靈心中自己也就是個外人,頂多算是一個好人了。
他那滿腔的怨毒怨恨還沒有發(fā)泄,就已經(jīng)隨著匕首刺進胸口的一剎那徹底的消失,王鴻寶可恨、可惱、可殺,可是他也可憐、可哀、可悲,他的一生都已經(jīng)被那顆扭曲到極點的心給控制,他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友情,有的只是自己,他失去了真快樂只有那滿肚子冷血怨恨,也許死亡也是對他的一種解脫,不必再如此陰暗的活著。
看著那被鮮血染紅的地面和倒地一動不動王鴻寶,這五個僅在演化鏡中廝殺,從未見識過真實,如此血腥場面的少年少女,竟一時忘了攻擊只知道驚叫。
“叫,盡情的叫吧!”黑衣陌生人舔了一口匕首,散發(fā)出中級亡靈斗師修為瘋狂道:“那樣殺死你們才有趣!”
黑衣人的行為竟生生的震懾住這五人,讓這五人竟生出了一種無力感,五人中不知誰喊了一句“跑!”,五個人竟不戰(zhàn)而逃,向山腰上的三級鬼物區(qū)域跑去。
黑衣人看著狼狽逃散的五人,不屑的冷笑一聲,蹲了下來,取出了一個黑漆漆的瓶打開瓶塞,瓶里面流轉(zhuǎn)著死氣、怨氣……各種對活人有害但卻對亡靈有益的負面能量。
右手冒著死氣向王鴻寶的腦袋一抓,一個迷你版充滿煞氣的王鴻寶被他抓入手中,黑衣人看著手中的王鴻寶有些驚愕他沒想到一個新生的靈魂竟會有如此重的煞氣。
王鴻寶猛地睜開漆黑無比的眼珠,渾身煞氣彌漫發(fā)出尖嘯,在黑衣人的手掌中左突右撞想要逃離黑衣人的手掌。
黑衣人冷笑,吼出一個“吒”字,“吒”字一出王鴻寶的煞氣頓時消散大半,神智也模糊了下來,黑衣人趁著王鴻寶模糊不清之際,瞬間將王鴻寶扣入瓶中,塞上瓶口。
收起瓶,望著遠去的五人,黑衣人再此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一刻鐘的時間足夠慢慢的殺死你們了?!痹谒壑羞@五人已經(jīng)成為死人了。
他們五人在逃跑的一瞬間便已注定被虐殺的結(jié)局,溫室的花朵開的鮮艷卻也注定著嬌嫩和易枯萎。
黑衣人怪笑一聲,嘴上叼著匕首,如同鬼魅般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