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陪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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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織年回到家后沒有開燈,磕磕碰碰地走到樓上的臥室.
進去后打開浴室的門和燈走了進去.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狼狽?凄慘?
鏡中的人穿了一襲黑色長裙,頭發(fā)濕漉漉的搭在肩上,有幾縷發(fā)絲垂在眼睛前,分明的睫毛隨著眨眼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她微微抿了抿嘴唇,對鏡子中的自己有些陌生.
慢慢地褪去衣物,打開花灑,任由水流順著頭發(fā)往下滴.
溫?zé)岬乃樦眢w的曲線往下滑,路織年的意識有些清醒.
浴室里的玻璃上慢慢印上水霧,在慢慢升溫.
洗完澡后,路織年坐到梳妝臺前吹著頭發(fā).
嚴浩翔“我?guī)头蛉舜殿^發(fā)吧.”
路織年下意識地望向身后,一時之間有些恍惚,身后已經(jīng)沒有那個人了.
鼻頭一酸,似乎是有了哭意,路織年胡亂地吹了吹頭發(fā),靠在床頭蒙上被子.
思緒雜亂無章,惹得人心煩.
窗外下著小雨,雨水打在窗戶上,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屋里的人心情煩亂,在哭.
屋外的人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
嚴浩翔一直在別墅門口,抬頭注視著她房間的位置.
他一直沒有離開,就坐在車里.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
許久后,那車才緩緩離去.
次日上午,路織年才睜開酸痛的雙眼.
剛把手機充上電,就彈出了幾十個未接電話和信息.
路織年揉了揉酸疼的眼睛,看手機印出的倒影,眼睛都發(fā)紅.
一個電話又彈出來了,路織年忙接了起來.
路織年“昭昭…”
溫昭“哎呦我天,祖宗.”
溫昭“你這嗓子是咋了?哭了一晚上?”
路織年咳了兩聲,她嗓子這會兒干得很,想下床去倒杯水.
路織年“沒有一晚上那么夸張.”
她邊說邊下了樓.
溫昭“得得得,掛了跟我打字聊.”
正巧路織年也不想說話,喝了口水坐到沙發(fā)上回她的消息.
路織年跟她解釋了下昨晚怎么沒有回她消息.
那邊久久沒有說話.
路織年“昭昭?”
溫昭隨后發(fā)了一個語音.
溫昭“在家等著我,我給你帶冰袋過去.”
溫昭“你眼睛估計都哭紅了,閉上眼休息會兒.”
路織年“好.”
原本還低落的心情似乎好了些.
還好自己身邊還有她.
溫昭過來的很快,拿出備用鑰匙打開了門.
路織年聽到聲響后睜開了眼.
溫昭看到她后有些惘然.
溫昭“你這這…”
路織年“沒那么夸張吧?”
溫昭趕緊把冰袋拿出來,讓她躺下閉上眼,敷在她眼睛上.
溫昭“閉嘴,聽你說話難受.”
溫昭又從包里拿出藥讓她喝.
溫昭“你先喝了吧,沒準嗓子會好點.”
路織年躺在她腿上,順從地點了點頭.
溫昭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溫昭“其實沒必要.”
溫昭“對吧?”
路織年知道她說的是沒必要為他哭,遲疑了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溫昭“大笨蛋.”
溫昭一字一頓地說,但語氣卻不像責(zé)罰.
路織年剛張開嘴想反駁,就被溫昭捂住嘴.
溫昭“讓你閉嘴.”
溫昭一只手揉著她頭發(fā),單手在鍵盤上敲字.
跟丁程鑫瘋狂吐槽嚴浩翔.
殊不知,那邊的嚴浩翔看的清清楚楚.
丁程鑫癱在轉(zhuǎn)椅上,腳尖滑著地板,雙手滑著手機.
瞥了一眼旁邊冷眼的嚴浩翔,淡淡地說了一句.
丁程鑫“我媳婦兒說的也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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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講述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