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朝-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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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淙也不多言,只道:“兒臣想問這么些年,為何只對我、予淅和云霏那樣涼薄,難道只因?yàn)槲覀兪歉富实暮⒆用矗俊?/p>
他思緒凌亂地結(jié)成一張網(wǎng),越網(wǎng)越緊,直達(dá)心臟,一陣隱隱作痛之后,方才罷休。
予淙又說:“可母妃連朧月都能偏袒疼愛,眼下更是對那兩個野…芊羽和予沛關(guān)愛有加,我們就不值得你去如此么!?”
口口聲聲的質(zhì)問,說到最后心疼得像刀絞一樣,眼淚不住地往下流。
說到底幼年帶來的忽視,成為他們一輩子的傷痛。
殿內(nèi),氣氛形成了詭異的安靜,冷凝的氛圍,仿佛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周圍寂靜的更如時(shí)間停止了一般,一個動作都能將這番平靜擊破。
蔣舒皖掩嘴笑了幾聲,為這平靜又詭異的氛圍平添了幾分恐懼。
突然聽見‘咣當(dāng)’杯盞摔在地上的聲音。她桀然一笑:“你們想知道本宮為什么忽略你們,沒有給你們疼愛。好,今日本宮便告訴你們?!?/p>
蔣舒皖眼神閃過一抹玩味,來回掃過兄弟二人身上,冷酷地說:“你們是前朝余孽的血脈。而我是隋朝第十三君主孝文帝蔣嘉潤嫡次子蔣逸州之玄孫女?!?/p>
“蔣家有令,不得與周氏血脈有子嗣,因?yàn)槟鞘乔璧拇嬖?。所?..在你們出生的那一刻,你們的生死不歸我管。”
“另外,還告訴你們一點(diǎn),那就是我不是長寧長公主的孩子,我母親是蔣可寅的表妹顧清婉。”
甄珩原本怒氣沖天的心,再聽到蔣舒皖的話時(shí),還是不能自己的握住她的手,想傳達(dá)的是我與你一同面對。
予淙、予淅腦袋一轟,他們想過很多種可能,卻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真相。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予淅澀澀地問:“那母妃有沒有對我們有過一瞬間的憐愛?亦或者你...有沒有心?”
蔣舒皖回握甄珩,聞言面露不解道:“有心?那是何物?有心有何用?為帝者應(yīng)當(dāng)無心。放任你們兩個已屬開恩,否則你們還有機(jī)會跟我這么說話么?”
予淙低喃幾句:“為帝?為帝?”他旋即一想,脫口而出道:“你是想——”
她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流轉(zhuǎn)一縷贊賞之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若有機(jī)會,你們還是遠(yuǎn)離紫奧城,最好別回來,這算是我對你們最大的容忍?!?/p>
予淅道:“這點(diǎn)我和皇兄商量好了,此事不由您費(fèi)心?!?/p>
話音甫落,兩人退出了柔儀殿。
蔣舒皖望著他們的背影,有些嘆息。懷胎十月,又怎是說放下就放下的?可她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當(dāng)初既選擇冷落他們,就不能給他們一絲希望。
淙兒、淅兒,下輩子你們不要再是我的孩子。
做我的孩子很累很累,我...不想你們再累一次了。
這一生,我虧欠你們的...希望能用別的來彌補(bǔ)。
蔣舒皖是蔣家向周朝迸射出去的一把快刀,不能有心有情,只有這樣才能保持著出刀速度極快。
蔣家做到了。
幸虧長寧長公主生下死胎,這事還得多謝隆慶帝呢。
當(dāng)時(shí)還是王爺?shù)穆c帝親手將還在生產(chǎn)的周意冉殺死,因周意冉的夫君蔣可寅極有可能是大隋朝血脈。
隆慶八年,長達(dá)五年的毒在蔣可寅身上已然導(dǎo)致器官受損,死在了自家中。
將蔣舒皖接回宮中,一來改其性子,讓她記得大周朝的好;二來在必要的時(shí)候?qū)⑵錃⒑Α?/p>
因舒妃對蔣舒皖心生喜愛,隆慶帝這才收起了想要?dú)⑹Y舒皖的心,更耐不住舒妃請求,將蔣舒皖養(yǎng)其膝下。
蔣舒皖成年后,下嫁給淮襄候的席予為妻。
五年后,戰(zhàn)事告急,隆慶帝對席予的馬動了手腳,讓其死在戰(zhàn)場上,只為防止不能有蔣氏血脈存活于世。
隆慶帝因舒妃緣故,可以不殺蔣舒皖,但蔣舒皖的親人必須死。
真是無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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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小知靈感來自于《斗.羅.大.陸》比比東和千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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