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郊外的山路有著成堆的藍白色小花。
喧鬧的鑼鼓從遠處的山道上傳來,打眼看去可見一支喜慶的隊伍簇擁著一抬喜轎向著這邊的林子中趕過來。
喜轎內(nèi)的女子一身鮮紅的流云錦緞嫁衣,紅色的蓋頭之下是一張勝若梅花的嬌美容顏。
丫鬟啊
護衛(wèi)什么人,大膽……
丫鬟救……
哐當一聲,刀劍落地的聲音,喜轎劇烈的震動,似有人倒地的聲音。隨行的丫鬟婆子驚慌失錯,一陣的雜亂終是在片刻歸于平靜。
梅月晚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
梅月晚的臉色變白,慌張尋問,剛想掀開自己頭頂?shù)募t蓋頭,奔出轎子。
轎簾已經(jīng)被人給一把掀開,刺鼻的血腥隨之傳來。梅月晚被嚇的一個哆嗦。
黑衣蒙面人呦,果然是個美人
梅月晚你,你大膽,我可是王妃
梅月晚咬緊了牙齒,將緊張與害怕強制壓下。她對著黑衣人厲聲呵斥,換來的卻是黑衣人猖狂的大笑
黑衣蒙面人王妃,王妃好哇,大爺我做山匪十年,可以睡個王妃也不枉我來這世上走上一回。
梅月晚你,你敢……
梅月晚強裝鎮(zhèn)定,想要借機逃開,卻被黑衣人給整個壓下,讓她無法反抗。
嘶,
紅色的喜袍被剎那間給撕成了粉碎,梅月晚被困在喜轎這窄小的空間根本無法反抗黑衣人的入侵。
梅月晚不,不要……求你……
梅月晚啊……
梅月晚此刻好想死去,只恨自己一介女子,體力薄弱。
她的反抗不光對黑衣蒙面人無用,反而讓他更加蠻橫……
梅月晚醒來之時夜已成黑,她全身酸痛,嗓子也像起煙一樣,只想有一口水喝。
她看著紅色的喜綢,華麗而喜慶的房間心下不由一沉。
丫鬟這是誰呀?可終于醒來了,可害苦了我們這一些下人。
梅月晚你是……
,其實她都多此一問,在這里的,又是一身下人的穿著,能是何人?
只是一個丫鬟,如此的陰陽怪氣,這一臉的不屑,實在是太沒有規(guī)矩了。
梅月晚忍受著身體的疼痛,從床上坐起來,雖早已經(jīng)想到,可還是問了出來。
梅月晚這是那里?
丫鬟看這滿房的喜慶,你說會在那里?
小丫鬟一個白眼翻過便坐到了桌前的紅木椅上,看她那個頭抬的高高的樣子,怎么看都更像是個主子。
丫鬟我們家王爺也真是個好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還出去找你。
丫鬟你送親的隊伍在山林里遇到了土匪,要不是我家王爺心善人好,你這么個被不知道多少個土匪山賊糟蹋過的女人,早該給送回到九門提督府中去了。
小丫鬟磕著瓜子,對梅月晚一臉的嫌棄,看梅月晚的樣子,如同看一件臟東西。
梅月晚的指尖發(fā)白,全身顫抖,她只有極力的忍耐才不制于給這個小丫鬟一個耳光。
不管如何,她都是這個小丫鬟的主子,榮王府中的王妃,就是自己犯下了天大的錯也不是一個底等的小丫鬟可以在自己的面前指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