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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到達瑞典后已經(jīng)是當(dāng)?shù)貢r間凌晨兩點了,兩人拉著行李,穿著一黑一白的羽絨服,戴著帽子眼鏡口罩一起走進了當(dāng)?shù)氐奈逍羌壘频?/p>
宋亞軒只訂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但里面有兩個房間,雖然宋亞軒很想訂只有一個房間的總統(tǒng)房,但是,他很清楚棱兒絕對不同意,這才交往幾天啊,確實,不急不急
進入總統(tǒng)房內(nèi),楊棱兒快速的走進自己的房間,行李往旁邊一扔,拖鞋一踢,整個人陷入柔軟的大床中,瞬間進入夢鄉(xiāng),宋亞軒把自己的行李放到另一間房內(nèi),脫了黑色的羽絨服,隨便的將頭發(fā)往后撩了撩,見女朋友沒動靜就走去看看,發(fā)現(xiàn)她早已進入睡眠,于是無奈的幫她把羽絨服給脫了,再給她蓋了蓋被子
第二天早上,楊棱兒是被熱醒的,首先她穿著衛(wèi)衣,里面還穿了保暖的衣物,其次她身上蓋著白色的棉被,她一腳踢開身上的被子,猛的坐起來,昨晚窗簾沒拉攏,又是落地窗的設(shè)計,外面的景色看得很清楚,一幢幢中世紀風(fēng)格的小洋房的房頂都蓋滿了積雪,這座酒店瀕臨波羅的海,在這之間是一排標(biāo)志性的北歐風(fēng)雙層房或大平層,整個世界呈藍色的冷色調(diào),那輕輕薄薄的陽光為其增添了不少生機與靈氣
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才早上七點半,好不容易度個假,正常人在不被打擾的情況下肯定會睡很久,于是楊棱兒下了床,輕手輕腳的打開了宋亞軒的房門,里面有點黑,但也不算黑,因為外面的亮光從窗簾縫隙中穿了進來,楊棱兒連大氣也不敢出,悄悄的蹲在了宋亞軒的床邊,欣賞著他的睡顏,濃密的頭發(fā)十分隨意,高挺的鼻梁如雕刻一般,濃而長的睫毛在眼下鋪上了一層陰影,那張薄唇緊閉,宋亞軒的睡相很好,安安靜靜的,好像周圍的時間也停止了,楊棱兒沒忍住,輕輕戳了戳宋亞軒的臉,手感很好,然后是那張唇,應(yīng)該不會弄醒他,就是親一下而已,親完就跑,楊棱兒在心里反復(fù)的告訴自己,低頭輕輕覆蓋上了宋亞軒的唇
突然,楊棱兒只覺得有股力把自己的手抓住,抬起頭,宋亞軒正躺著懶懶的看著她,嘴角還擒著一抹微笑,正當(dāng)她要掙脫魔爪時,宋亞軒一用力,整個人都躺倒在他的懷里,宋亞軒從被子里抽出身來,翻身撐在棱兒的身上,兩人就這樣面對面注視著對方,此時的棱兒心里慌得一批,宋亞軒的眼好像一潭深水一般,正當(dāng)她想開口說話時,宋亞軒也回敬了她一個親吻
宋亞軒“早安吻”
然后起身,順帶把棱兒也一起拉了起來
快步走進了浴室
宋亞軒“準(zhǔn)備一下,等下去餐廳吃早餐”
浴室傳來宋亞軒稍稍沙啞的聲音
楊棱兒“嗯嗯,那你快點??!”
楊棱兒的耳朵已經(jīng)紅透了,趕緊回到自己的臥室,梳妝打理了一番
等她走后,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男人在里面發(fā)出克制的喘息聲
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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