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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區(qū)
一輛黑車跟在她身后很久了,大概是在進入市區(qū)中心后才開始跟的,她看著后視鏡,心想安伶現在應該已經覆蓋完她的蹤跡了
她將車停在停車場,拎著包下車,靠在車門邊,等待著那輛黑車
沒到兩分鐘,那輛黑車停在了面前,后駕駛位的車窗搖下,焦傅言的笑臉出現
焦傅言“楊小姐,整理點行李,去看看你的外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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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比提耶-薩爾貝提耶爾醫(yī)院
幾個小時的飛行后,她幾乎是馬不停蹄地趕來,推開門,她頓在了原地
床上沒人,空蕩蕩的,仿佛沒有任何人在這里待過
大腦內轟的一下炸開,她沒有任何停留地立刻轉身坐電梯去停車場,她撥打著焦傅言的電話,沒人接,直到到了停車場,她跑向自己的車,坐進去后正準備發(fā)動,口鼻突然被捂住,她掙扎著,但沒多久,她發(fā)現身子越來越無力,慢慢地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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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噩夢驚醒后渾身發(fā)涼,楊棱兒摘下眼罩,眼前一片漆黑,但她知道自己在飛機上
她不明白焦傅言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把她叫去法國,現在又把她運上不知道去哪兒的飛機
還有……外婆去哪兒了
她的手并沒有被捆綁,身體可以自由的活動
突然,一陣離心力傳至全身,她意識到飛機在下降
黑暗里,她警惕著,打開窗戶看著外邊的一團黑,一直盯著,直到星星點點的燈光破開一團團黑云,飛機下落至地面,憑著周圍的建筑,她渾身顫栗了起來
難怪沒有限制她的行動
因為她根本逃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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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后
秦慕回“你說帶我出來玩,就這地方?!”
秦慕回氣憤地跺腳,自從來了這個她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地方后,她在這個可以看到自然風光的地理位置特別不錯的別墅內待了整整一星期,這里熱得要死,每天都待在空調房內,還有,楊棱兒竟然也在這里,這更讓她覺得不解,焦傅言似乎和她交流的時間比她還多
焦傅言將咖啡喝下,拿出一包紙,打開,將里面的粉末倒入秦慕回的果汁里
焦傅言“想出去?”
秦慕回用力地點點頭
焦傅言“過些天,我?guī)愠鋈ズ煤猛嫱妗?/p>
他笑了笑,刮了刮秦慕回的鼻子,叮囑她喝完果汁,而后站起身,離開餐桌
焦傅言端了盤早餐往樓上走,敲了敲門后無人應答,他推門而入,將早餐放在床邊的桌上
焦傅言“水土不服?”
他看著楊棱兒打著的吊瓶,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邊的美景
楊棱兒冷笑了一聲,喝了口水
楊棱兒“把我?guī)У浇鹑?,受寵若驚了”
剛到這個三不管地區(qū)時,她第二天就發(fā)低燒了,就這樣高燒低燒連續(xù)不斷整整一個星期,她除了日常洗漱就是躺在床上,通訊設備被收了,日常的娛樂只有眼前這臺電視
楊棱兒“焦傅言,我問了你一個星期了”
楊棱兒“我的外婆在哪兒”
焦傅言站起身,抬手觸碰她床邊郁金香的花瓣,觀察它的長勢
就在楊棱兒覺得不會得到答案時,他終于開口了
焦傅言“你覺得”
焦傅言“是死了還是還活著”
楊棱兒心底一顫,咬緊了牙關,她沉默了片刻,看向窗外
楊棱兒“你不敢”
楊棱兒“不然,你我之間就沒有可以交易的籌碼了”
楊棱兒“你還有事要我?guī)兔Α?/p>
楊棱兒“是嗎,焦傅言”
焦傅言捻花的動作停頓了下來,這一細微的動作被楊棱兒盡收于眼底
看來,她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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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后
A城
SY會所
平靜了一周,生活早已步入正軌,然而這份平靜反倒讓人覺得不安
幾天前他就總覺哪里不妥,他以為是自己還放不下,于是整天靠著酒精,賽車麻痹自己,沒人再在他面前提過她,甚至,她似乎跟消失了一樣,沒有一點動靜,就連焦傅言也是
他看著臺上彈吉他唱慢歌的留著紅色長發(fā)的男歌手,抬手碰了碰坐在一旁的張真源
宋亞軒“宋季彬去哪兒鬼混了”
張真源“你問我?”
張真源將酒杯放在桌上,靠在卡座上,他也才突然想起來還有這號人物
丁程鑫“那小子老早不見人了”
丁程鑫“不會出事吧”
丁程鑫走過來,示意酒侍將酒擺在桌上
宋亞軒“沒事”
宋亞軒“死不了”
記得當時宋季彬一個人在緬甸北部幫助國際警方攪亂了那邊的經濟鏈,端了個大窩點,結束后就去南部找他,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面前時,他還很驚訝來著
馬嘉祺“都在呢”
馬嘉祺的突然到來,引來一片起哄,畢竟這位大哥今天本來說要和嫂子去看電影不來的
賀峻霖“什么風把馬哥吹來了”
劉耀文“不會是被嫂子放鴿子了吧”
兩人勾肩搭背互給眼色,賤兮兮的
馬嘉祺“確實放鴿子了”
他端了杯酒一飲而盡
馬嘉祺“那個人有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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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園
眾人聚集在馬嘉祺家里,安伶正坐在客廳等著他們
等所有人都坐下,安伶便將一個飲料瓶推至他們眼前,并將電腦上所查到的信息投影到客廳內的大屏幕上
安伶“對不住了各位,我看焦傅言太安靜了,就手癢查了一下”
安伶“這個瓶子是那天吳氏舉辦的商會上,為了監(jiān)視焦傅言,我黑了監(jiān)控,發(fā)現他在休息室內放了這個瓶子,之后秦慕回進去后,就把這個給喝了”
安伶“我當時就很奇怪,為什么放著香檳不喝,要喝這個飲料,后來我就去把這個瓶子回收,經過檢驗,里面有毒品成分”
安伶“還有,我順著這個飲料的來源進行了調查,原生產方真實信息被覆蓋,不過好在查出來了,是隸屬于焦傅言名下的工廠 ”
安伶“在金三角”
安伶“而他現在,就在那里”
安伶“各位,也許,他在等我們去找他”
安伶“只不過,在他動手之前,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意圖”
安伶“那么現在,都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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