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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導(dǎo)拍了拍手說了聲放假,所有人發(fā)出一陣舒爽的聲音,立刻開始準(zhǔn)備下班工作
宋亞軒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開,余絲佳看著他,手握著劇本縮緊了些
余絲佳“亞軒!”
她追了上去,宋亞軒聞聲回頭,他剛來不久沒做妝造,一頭順毛,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白色的內(nèi)搭,外邊套了個帽衫,白鞋黑褲,看得余絲佳發(fā)愣了一瞬
宋亞軒“什么事?”
余絲佳“我,我想要不今天一起看看劇本?”
她本不抱太多希望,畢竟一起待了有一段時間,現(xiàn)在也算是朋友關(guān)系,她盯著宋亞軒的眼睛,余光停留在他的唇上,看著那張唇一張一合,說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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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原本江席說要去找女朋友約會兩天,出去沒過一個小時就推門回來了
宋亞軒正濕著頭,蓋著毛巾出來,就見江席歪七扭八地躺在沙發(fā)上,將頭上的毛巾丟他臉上去
宋亞軒“不是要約會三天三夜嗎,回來干什么”
江席像個死人,丟在臉上的毛巾他是動也沒動
宋亞軒“說話”
江席“毀了”
江席一個仰臥起坐起來,看起來很頹廢
宋亞軒“毀了是什么意思”
他拿起遙控打開電視,隨便點(diǎn)了個電視
江席“溫嵐為了她家藝人,拒絕和我約會”
宋亞軒對著他擰了擰眉,兩人大眼瞪小眼
“Frère, la famille n'a pas besoin de gens inutiles.”(兄長,家族不需要無用之人)
江席瞇了瞇眼,斜眼看向一旁的大屏電視
電視屏幕上,一個身穿淡綠色旗袍,帶著珍珠項(xiàng)鏈的女人,手里握著把涂抹中國山水畫的竹扇,抵著那個她稱為“兄長”的那個法國男人,烏黑的秀發(fā)梳成側(cè)分的麻花辮,清麗淡雅,濃郁的紅唇,如雕刻般的眉眼,不著過多的粉黛,卻依舊從頭到尾透露著一股狠勁
眾所周知,這是楊棱兒的處女作,且一戰(zhàn)成名
江席又斜著眼偷偷瞥向宋亞軒,誰知他早就去了浴室,還吹起了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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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吹完頭發(fā)后,出來就不見江席了,估計(jì)回他的房間去了,或者他獨(dú)自傷心去了
門鈴有規(guī)律地響了兩聲,宋亞軒正好換了身居家服走去開了門
余絲佳“沒打擾到你吧”
余絲佳“我來找你一起看劇本啦!”
宋亞軒這才想起早上答應(yīng)過她的,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她進(jìn)來
宋亞軒的房間很大很寬敞,托宋亞軒的福,余絲佳算是第一次享受到高檔中的高檔
宋亞軒“要喝點(diǎn)什么嗎”
余絲佳“開水就行”
宋亞軒“你先坐吧,我一會兒就來”
余絲佳走向客廳,耳邊聽到了些來自電視的聲響
她倒是好奇宋亞軒都會看些什么
“Mademoiselle, le train est sur le point de partir.”(小姐,火車快開了)
鏡頭轉(zhuǎn)換,女人的柔軟的黑發(fā)被微風(fēng)拂過,肉粉色的嘴唇,柔情似水的眼神,穿著白色的旗袍,肩上披著一件小貂毛,發(fā)絲被風(fēng)吹起,眉眼更加深邃,她宛若一顆無暇的珍珠,即使站在那里,也無比惹眼
她望著火車的盡頭,似乎是在等著什么,她失落地低下眉眼,拎著箱子走進(jìn)了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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