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要…盡快變強,主人他…還在等著我。”靈雪兒也不理會躺在地上的獨臂少年,開始修煉了起來。
因為通過實戰(zhàn)的鍛煉,靈雪兒她現在修煉的速度也變快了許多。
“少年,快醒醒。少年,快醒醒。少年,快醒醒……”
獨臂少年艱難的睜開雙眸,他的耳邊總是響起那道他在納戒里將圣靈梵星劍的鐵鏈弄斷的那道聲音。
睜開雙眼,他便看到眼前的這個面貌雖枯瘦,但卻精神抖擻一般,其身上竟宛如隨時都散發(fā)著凌厲的劍氣。
“老爺爺,您是……”獨臂少年睜開雙眼,疑惑的問道。
“我嗎?不重要,你先跟我說說,你的武仙道極術練的如何了?”
老者也不多說自己的事,出聲便問獨臂少年的修煉成果。
“回老爺爺,我也不知道自己修煉的如何了?”
獨臂少年說完,頓時低下腦袋說道。
“是嗎?那你這段時間就在這里,和你深處的自己戰(zhàn)斗吧!”
老者話音說完,一個跟獨臂少年一模一樣的另一個他出現,除了一個有著雙全的臂膀,另一個則只有一條右臂的區(qū)別之外…一個一模一樣的他便出現在獨臂少年面前,而老者的身影消失不見。
“喂!老爺爺等等啊!”還不待獨臂少年多說,另一個他就朝著他沖來。
呯呯呯咚咚……
獨臂少年因為缺少一條手臂的緣故,總是被另一個自己揍著,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不到一會兒,他就被另一個自己揍的全身是傷。
妖獸之森外圍,一群十幾個化臻境,穿著華麗服飾的人站在原地,而他們的面前則是一個跟為首那個人差不多大的人攔在了他們的面前。
“你珞陽宗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大鑫王朝的太子,難道你不怕我投奔到天劍宗其它四宗嗎?”
為首的男人臉色鐵青,陰沉著臉說道。
“抱歉!你身上留下有宗主要殺之人的印記,所以你們…必須得死!”
只見一個穿著珞陽宗內門弟子的服飾,長相普通的男人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云淡風輕的說道,而他…正是歐陽思卿。
“哼,我們這十幾個人可都是化臻境六層左右的,你以為你一個化臻境九層就能和我們一群人對抗?”
為首的那個男人語氣冰冷的說道。
他們人數雖然多,但若是和眼前這個人打起來,就算能打贏,自己這邊也會損失慘重,對自己、對大鑫王朝都是不好的,而這也是他不想和眼前這個穿著珞陽宗服飾的內門弟子打的原因。
別看他們大鑫王朝化臻境數量多,但臻王境卻不過五十人,臻皇境不過五人,除了他父皇之外,在大鑫王朝都難以找出三個臻皇境的強者。
“能不能對抗,試試不就知道了?”只見諸葛瑾從納戒里拿出一柄散發(fā)著攝人心魄的長劍。
那位為首的男人臉色頓時陰沉,若是沒有那柄劍,他們還有十分之三的概率能將他殺死,但現在他有了這柄劍,恐怕連十分之一的概率都沒有了。
“靈階上品?沒想到你手中還有這么強品階的武器。”
為首的男人臉色陰沉,語氣冰冷的說道。
“過獎,但你們…還是一樣要死。”
呯——
一聲巨響響起,諸葛瑾便朝著為首的男人激射而去。
“保護太子!”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周圍的十幾人瞬間將那位太子護在身后。
啊——!
一聲慘叫響起,就看到一個人應聲倒下,身體上有著一道巨大的傷口,流著鮮血,還露出一些腸道,惡心無比。
“該死!”太子在心中暗罵一聲,他沒想到剛出來妖獸之森就 被人盯上了,而且還不知道自己身上何時會有珞陽宗宗主留下的必殺之人的氣息。
啊——
啊——
啊——
……
一聲聲慘叫響起,不到半柱香那些保護太子的人就盡數被殺死了,只剩下了太子。
“你、你不能殺我,我可是大鑫王朝的太子,父皇他不會放過你們的?!?/p>
太子的眼里驚恐萬狀,他還沒享受著過上帝王的生活就要死在了這里?他的大計還沒開始,怎能在這里被殺死?
“大鑫王朝太子?你以為這里是皇權至上,萬宗都必須聽從你們皇權的調動?是你們王朝必須依附我們五大宗,聽從我們的調動,因為這里…是人人都能修煉的世界。”
錚——
鏘——
諸葛瑾將劍抽回劍鞘,發(fā)出一聲劍鞘與劍身碰撞的聲音,便將劍放回了納戒里。
“還以為要一番苦戰(zhàn)不久,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這么弱?!?/p>
諸葛瑾朝著妖獸之森走去,而他的后面,則是一具具要么尸首分離、要么身體上被劃出一道巨大的傷口,露出一些腸道,惡心無比。
“大哥,我們該去那里去找那個未來少宗主?”
一群十幾個元尊境的黑影人站在之前碰到臻皇境的雪靈冰凰,旁邊一個黑影人小聲地問了一句。
“她現在是生是死還不清楚,先在這妖獸之森找尋一番吧!”
為首的黑影人看著眼前周圍被破壞了的樹木,無奈的說道。
“是!”周圍十幾個黑影人點點頭,便分散去尋找了。
天劍宗,內門弟子區(qū)域,一座院落里,沐仙兒正盤坐修煉著,她的周圍有著兩頭兇猛的妖獸,正是小威和小風。
經過這幾個月的時間喂養(yǎng),它們也長大了。若是站立起來,比沐仙兒還要高出一個上身。
此刻它們正安安靜靜的趴著腦袋酣睡著,若是沒有人來打擾,它們仿佛懶得跟豬一樣。
沐仙兒停下修煉,看著屋頂,惆悵一般,在心中暗暗說道:“時間過得好慢,奕哥哥去歷練這么久了。唉!”
沐仙兒輕嘆了一聲,便又再次修煉。
這些天以來,她總是莫名的嘆息著。
呯呯砰砰…——
此時,獨臂少年正和眼前這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對練著,但都是他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都過了這么久了,無論自己怎么和他對打都凡被他打,仿佛是知道了自己的下一步的動作或者下一步的預判,就感覺自己的思緒就如同沒有隱私一樣。”
獨臂少年偶爾擋下眼前這個跟他一模一樣的雙拳,但大多數都落空,打到自己。
山洞里,靈雪兒從修煉中睜開雙眸,發(fā)現自己旁邊的這個獨臂少年還是如此躺著,沒有絲毫要蘇醒的跡象,她便又再次閉上眼睛,開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