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斷頭臺失去了監(jiān)斬官,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年。
斷頭臺逐漸放棄了相聲,選擇遠走高飛,前往巴黎進修美術,成為了一位畫家。
監(jiān)斬官和他的電線杠桿依然在小劇場說相聲,只是因為電線桿桿帶著他哥要參加各種綜藝,所以在小劇場說相聲的次數也少了許多。
最近,兩年之約就在眼前,網傳斷頭臺和監(jiān)斬官要重新搭伙說相聲,現在微博上還沒有任何的動靜,但頭頭花花們已經將這個話題升到了熱搜第一。
這次事件把德云社的許多老爺們都驚動了,紛紛私戳何九華,問他是不是真的。
何九華看見自己微博私信不斷涌來的信息,而且還在不斷的上升,十分的無奈。
不知道是誰傳播的消息,從一年多前就開始傳言了,直到現在越炒越熱,但其實他和尚九熙已經沒有什么聯系了,只是聽說他在巴黎成為了一位知名畫家。
想起尚九熙,他不禁開始懷念前些年在小劇場的日子,也不是說跟著秦霄賢不好,就是感覺少了幾分真實。
這些年參加了多少綜藝,賺到錢也不少了,知名度也提高了,理應該感謝秦霄賢的,但他還是懷念當初的小企鵝。
說起小企鵝,他的眼神難免帶著幾分深情以及笑意,但是想起他當初的抗拒以及躲避,他的眼神不知覺帶了幾分沒落。
“哥,發(fā)什么呆呢?馬上要開始了,來后臺準備??!”秦霄賢遠方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何九華的思緒。
“來了!”
與此同時,遠在巴黎卻定時刷微博的尚九熙看見了微博的熱搜,微微愣住,他什么時候要回北京和何九華一起說相聲了,這件事他怎么不知道,也沒人通知他啊。
他撥通了熟記在心但從未撥通的號碼,上面的備注明顯是“大華”二字。
“嘟...嘟...喂?”
“大華,你看見微博了嗎?”尚九熙開門見山就問何九華。
“九熙?我看見了,那都是傳言,過了教師節(jié)就好了,熱度就會漸漸散下去了,你最近還...好嗎?”
傳給何九華的只有忙線的機械音,他看了一眼手機,將他放在臺下,深呼一口氣,進入了鏡頭。
其實尚九熙也不是還沒有介懷兩年的那一場告白,只是他突然發(fā)現和他一起搭檔七年的何九華居然是同性戀,而且還喜歡他,心中就一下子接受不了,當時一急之下,正好巴黎有一個活動,就離開了北京,前往巴黎。
后來他的導師和師兄弟都勸他留在巴黎,他轉念一想,反正也無處可去,那就留在巴黎吧!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尚九熙每年都有一個月的時間去旅游,美其名曰是找靈感,實際干什么沒有人知道,只知道他回來后總有一副驚艷畫屆的一幅畫,于是他導師也不管他了。
最近尚九熙恰好要舉辦一個畫展,本來他打算潦草的在巴黎辦了就算了,但是今天這個電話讓他想起,他已經許久沒有回家了,那就在北京辦吧,正好和以前的朋友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