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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你們踏上了回學(xué)校的路。
宋亞軒昨晚受了風(fēng)發(fā)了燒,白潔特意叫家人開車來把他送去醫(yī)院。
你本想跟著去,卻被她一句“你不管其他學(xué)生了?”而擋了回來。
一上車,你就看到賀峻霖邊上空空的座位,他仍舊像來的時候一樣,把頭伸出窗外,渾身繃地緊緊的。
你坐了過去,很是擔(dān)心的看著他。
具在熙“賀峻霖,你怎么了?”
賀峻霖扭頭看了你一眼,咧嘴笑了笑。
賀峻霖“沒事,有點(diǎn)冷?!?/p>
具在熙“我的外套給你吧,我不冷?!?/p>
賀峻霖笑笑伸手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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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發(fā)動了,你坐在他邊上的椅子上,跟他聊了起來。
聊他的爺爺,聊他上課總是睡覺,聊他以前彈的吉他,聊那條叫霖霖的狗。
就是不聊昨晚,不聊那個不一樣的賀峻霖。
路途遙遠(yuǎn),車上顛簸得很,你聊著聊著就聊困了自己。
迷迷糊糊地,你靠著椅背沉沉地睡了過去。
賀峻霖伸手拿起你披在他身上的外套,帶著他那可以融化一切的微笑搭在你身上。
遠(yuǎn)處的嚴(yán)浩翔抱著胳膊,面無表情的目視著這一幕。
白芝心看著賀峻霖這樣的舉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呆呆的眼睛散出不應(yīng)該在她身上出現(xiàn)的,沉靜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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