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諺不知道白無相口中的“了斷”是究竟想讓他做什么,這些天也只好守在謝憐身邊。
今日謝憐同往常一樣出去,只是他的內(nèi)心隱隱有些不安。到了夜幕降臨之時,風諺心中的不安更甚,擔心謝憐出什么意外,捏了個尋訣找他。
“以前是有人,你猜今后還會有嗎?”
剛找到謝憐,便看見他與白無相在對持著。
只聽謝憐道:“你什么意思?你在暗示什么?”
他道:“我會在這里等著你的,太子殿下。”
白無相不答,冷冷笑著轉(zhuǎn)過了身,似乎就要飄然離去了。
謝憐當然不能就這么讓他走了,道:“等等!你別走!你對他們做了什么?你動了我父王母后風信和師父?!”
他追了上去,伸手去抓那白衣人影,誰知,對方輕飄飄一甩袖子,反手抓住了一團鬼火。
他并沒有特地攻擊謝憐,謝憐卻覺一股恐怖的大力襲來,整個人高高飛起,眼看就要撞在一棵樹上,卻意外的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沒有聽到意料之內(nèi)的聲響,白無相頓住了腳步,側(cè)身回眸一看,便見抱著謝憐的風諺。
風諺以為他會生氣,可他只是笑了一聲,輕輕道:“瞧瞧,多么感天動地的師徒情誼啊?!?/p>
風諺抿了抿唇,道:“我不是... ...”
白無相不想聽他的解釋,面具下的鳳眸瞇了瞇,開口的:“師尊偏心呢,有了小徒弟心里便沒有徒兒的位置了?!?/p>
“是么?”
懷中的謝憐臉上滿是驚訝,不敢相信自己與白無相竟還有這樣一段淵源!他看著風諺緊皺的眉頭,苦澀道:“師父不必為難,我不會怨你的。”
風諺沒有說話,只是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艱難道:“一定要這樣子嗎?”
“師尊都記起來了不是么?”白無相循循善誘,“難道師尊不覺得你若是像護他一樣護我,我們又何至于到如今的地步?”
這話不難聽出他們之間有矛盾,謝憐聽著松了口氣。他相信風諺不會幫他傷害自己,況且白無相的說“記起來了”,也不難猜出風諺記憶有過問題。謝憐心中更加確信仙樂國的災(zāi)難與風諺無關(guān)了。
“我... ...”這話無疑是在往風諺心口扎,他當初“鴕鳥”行為無形的推動了他與君吾的隔閡,“抱歉?!?/p>
白無相又笑了,道:“師尊,希希還在等著你。”
他說這話頗有些威脅的意味,風諺道:“他可是... ...”
顧慮到旁邊的謝憐,風諺及時住了嘴。白無相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偏不讓風諺如意:“可是什么?”
他的樣子像極了真的在認真思考風諺要說的話,道:“是我們的孩子嗎?”
謝憐有些錯愕:“白無相是女子?”
白無相:“... ...”
氣氛陷入詭異的尷尬,謝憐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關(guān)注點不對。重新道:“帝君怎么辦?”
風諺:“... ...”
這回輪到風諺沉默了,白無相也在想他會不會告訴謝憐真相。
他一向看不透這個師尊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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