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寶琉璃宗能夠屹立于這片大陸,除卻七寶琉璃塔是大陸上最強(qiáng)輔助系武魂外,還有一個關(guān)鍵的原因。
那就是擁有兩位封號斗羅!
九十五級防御系封號斗羅:骨斗羅古榕以及九十七級魂力的強(qiáng)攻系封號斗羅:劍斗羅塵心。
而能夠讓空間產(chǎn)生被分割的壓迫感,那就只有他能夠做到了。
劍道塵心!
而月關(guān)和鬼魅要等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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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比東屏退了所有人,獨自一人站在這恢宏的教皇殿大門前,看著遠(yuǎn)處天邊那一抹極盡絢爛的晚霞。
今天的比比東沒有穿上那身厚重的教皇衣袍,也沒有戴上那頂華貴的教皇頭冠,更沒有拿上那柄象征權(quán)利的教皇權(quán)杖,她就只是身著一襲簡簡單單的青衣站在那里。
這一刻,她不是教皇,她只是比比東。
“既然來了,就不要一聲不吭,這可不是你的風(fēng)格。”
“真不愧是教皇冕下啊。”
渾厚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其中還夾雜著令人恐懼的血腥與殺意。但這對于比比東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呵,我費(fèi)勁心思找你來,可不是為了聽你這滿帶嘲諷的夸贊?!?/p>
哪怕只是一身青衣,但是比比東那股渾然天成的氣勢早已經(jīng)刻在骨子里。
“接下來,如果我預(yù)估不錯,計劃不變?!?/p>
來人并沒有現(xiàn)身,但是比比東卻依舊自顧自的說著。原本波瀾無波的眼神逐漸發(fā)生變化。可能沒有人能想到,一個人的眼里能夠在一瞬間閃過平靜、仇恨、算計等諸多情緒。
“預(yù)估?”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派人去劫殺唐三在內(nèi)的史萊克七怪。”
一提到唐三,比比東的語氣就突然間從一開始的堅定沉重變得戲謔輕快起來。
“哼。知道又如何,量你也不敢真的下殺手?!?/p>
那渾厚的聲音聽似沒有波瀾,但是當(dāng)提起‘劫殺唐三’的一瞬,那股陡然暴起的殺意,比比東還是清晰的感覺的到得。
“既然這樣,沒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說完,比比東轉(zhuǎn)頭就準(zhǔn)備要從大門往教皇殿內(nèi)走去。
“你應(yīng)該知道按計劃進(jìn)行的話,就沒有退路了。”
聽見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比比東感到驚詫,這么痛恨武魂殿的一個人竟然會問她退路?驚訝歸驚訝。比比東也只是停頓了一下,然后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前面的教皇殿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金碧輝煌。但是在她的眼里,這教皇殿就猶如一張深淵巨口,里面全是沾滿血腥的獠牙。
“早就沒有退路了,而我也不需要退路!”
空中的晚霞漸漸褪去,陰霾漸漸席卷了整個天空。在比比東整個人沒入教皇殿的黑暗前,風(fēng)吹起了她青色衣裙的一片衣角,像一只明明已經(jīng)過季,不該存在的蝴蝶。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悲愴與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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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心,如今你也要來摻合一腳嗎?”
月關(guān)和鬼魅并立一旁,看著原本就護(hù)在史萊克眾人身前的獨孤博旁邊多了一位銀色發(fā)絲,握有一柄三尺長劍的白衣老人。
“唐三是我們七寶琉璃宗的朋友。”
塵心聲音不大,卻讓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七寶琉璃宗真的要和我們作對嗎?!?/p>
月關(guān)的話語雖是疑問句,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問題已經(jīng)沒有任何回答的意義了。
“畢竟上三宗同氣連枝啊。”
一身樸素裝束,卻釋放著七個明亮的魂環(huán)的寧風(fēng)致帶著依舊是臉上掛著一抹笑意的太子雪清河緩緩走來。
“這筆賬我們記下了?!?/p>
月關(guān)氣憤的拉著鬼魅的手放下狠話。
雪清河先是看了一眼前面的兩位封號斗羅,然后不著痕跡的掃視了周圍一圈,最后朝月譚躲藏的方向望了一眼。
千千還真是。
自家老菊花語氣雖然如此氣憤,但是她知道其實他是很開心的。
和鬼叔一起下班了嘛!
月譚長舒了一口氣??礃幼?,這場所謂刺殺的鬧劇終于要落下帷幕了。
但是,老菊花,鬼叔,你們走之前可以把她帶上嗎!
作者差不多下一章比賽。
作者還有和我們教皇冕下談話的人是……你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