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譚、胡列娜還有柳無執(zhí)三人都在剛剛的召見結(jié)束后被教皇比比東留了下來。
三人一直跟隨在教皇身后,直到來到了她的寢殿。比比東自顧自的走到梳妝鏡前,緩緩的將那沉重的皇冠摘下,然后拿起放在桌上那把,一看就知道有些年歲的木梳,一下一下的梳著自己的長發(fā)。
明明是這樣一段不長的時間,月譚卻感覺度日如年。一旁的胡列娜也沒有見過這樣不動聲色的老師。反倒是柳無執(zhí)老神在在,不受一絲影響。
“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事,你們有什么看法?!?/p>
這樣一句話還是比較猝不及防的。但是還是激起了千乘浪。
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有什么看法么?
在場三個人都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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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烏壓壓的一群人都注視下,月譚等人接受了來自教皇冕下至高的嘉獎。尤其是胡列娜,因為這一次比賽的勝利,在一定程度上奠定了她‘圣女’的身份。
包括月譚在內(nèi)的其他人則是得到了未來進入武魂殿長老院的預(yù)備資格。
但這些,在供奉殿與教皇冕下的對話中,都顯得無關(guān)緊要。
“先不提在我等眾多封號斗羅的包圍下,讓那只還屬于幼生的十萬年魂獸逃脫,就說那昊天宗驅(qū)逐的瘋子,為何能在重重包圍下進入比賽內(nèi)場?教皇冕下您覺得您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等一個合理的解釋?!?/p>
月譚從來不知道,供奉殿的那些人敢這么明目張膽在這偌大的教皇殿來壓迫教皇冕下。
“十萬年魂獸逃脫,不應(yīng)該是怪你們整整七位封號斗羅太廢物了嘛!”
面對這些步步相逼的供奉殿長老,比比東冷笑一聲,不慌不忙的說道。
“你!”
“你也說了那是昊天宗驅(qū)逐的瘋子,他有幾斤幾兩你們難道不清楚嘛?而且你們難道不知道負責(zé)守衛(wèi)的,可是你們供奉殿出的人,說起來應(yīng)該是你們給吾一個理由才對。”
說著說著,比比東嗤笑一聲,眼里對于供奉殿人的鄙夷肉眼可見的明顯起來。
看著被堵的啞口無言的供奉殿眾人,向來嚴謹?shù)墓眵榷既滩蛔《秳蛹绨蛟诒镄?,就更不用說一向隨性慣了的月關(guān)了。
可現(xiàn)在的可沒有心思關(guān)心這些,月譚只知道現(xiàn)在的場面象征著武魂殿內(nèi)部分裂的嚴重程度。
但供奉殿也不全都是草包莽夫。
“現(xiàn)在爭論這么多也是無用功,那就先放在一邊。畢竟當(dāng)下最要緊的事,也不是這些意料之外的人。您說對嗎,教皇冕下。”
說這話的是供奉殿最有話語權(quán)的封號斗羅之一:華夭斗羅。
這位斗羅可能是月譚唯一有印象的供奉殿斗羅了。因為他與自家老菊花同為花類植物系武魂。自家老菊花是頂級的菊花武魂奇茸通天菊,而他的武魂是夾竹桃,一種渾身帶毒的武魂。但是月譚不止一次從自家老菊花口中聽見對這位封號斗羅的厭惡之語。
月譚不知道老菊花到底和這位華夭斗羅有什么不對付,但是夾竹桃嘛,第一印象確實蠻惹人討厭的。
尤其是在他說話后,看見教皇冕下逐漸變得深沉的眼神。
作者這里原著我已經(jīng)記不得武魂殿的內(nèi)部制度,所以這里是作者自己私設(shè),有隸屬于教皇的長老院與千道流掌管的供奉殿。然后因為不太清楚有哪幾個流派成員,為了不誤寫,后面一些立場人物全部原創(chu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