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子(失憶)【走了!】
意識感應(yīng)中剛傳來洋子清冷的聲音,諸星真就看見那纖細(xì)地身影,已經(jīng)煙霧似的竄了下去。
他不敢怠慢,也趕忙跟了下去。
剛想去推門,卻被洋子用意識感應(yīng)攔住了:
洋子(失憶)【別動,這門上有貓膩。】
說完,她從空間手環(huán)中摸出個小儀器,對著那扇看起來很是破舊的木門掃描了起來。
片刻,儀器上的小燈微微閃爍了兩下。
按照儀器的指示,洋子在木門上對應(yīng)位置仔細(xì)察看,才發(fā)現(xiàn)有根極細(xì)的金屬絲掛在門框上。
看見那金屬絲,諸星真有些自責(zé):
諸星真【若是剛才我冒冒失失地推門,里面那些家伙,恐怕立刻會知曉有人來了?!?/p>
洋子也沒多說什么,小心地取下金屬絲,兩人閃身進(jìn)了木門。
木門內(nèi),是間看上去普通且低矮的民房,沒覺得有什么異常。
諸星真掃視一圈后,跟洋子比劃了個手勢,指了指屋角的那個柜櫥。
被提醒的洋子上前仔細(xì)察看,發(fā)現(xiàn)柜櫥有條腿腿,和地上的灰塵積出來的痕跡對不上。
兩人默契地搬開柜櫥,后面有條長長的甬道。
甬道內(nèi)很黑,但為了不打草驚蛇,諸星真和洋子仗著視覺出眾,打算就這么抹黑往前走。
洋子剛走兩步,卻被諸星真拽住了。
她剛愣了一下,諸星真就走到她前面去了,還從意識感應(yīng)里傳來一句:
諸星真【我走前面?!?/p>
知道諸星真是怕自己有危險,洋子心中浮起一絲異樣的溫暖,卻兀自嘴硬地傳過去一句:
洋子(失憶)【多事。】
方才拽那一下的時候,諸星真并沒有松開洋子的手。
剛想要掙脫,聽到意識感應(yīng)里諸星真溫柔的勸說:
諸星真【這樣安全?!?/p>
洋子最終沒再堅持,任由諸星真略帶薄繭的大手,牽住了自己綿軟的小手。
甬道內(nèi)很安靜。
兩人的心,卻都在不爭氣地亂跳著:
諸星真【要是能永遠(yuǎn)不松開,該有多好?!?/p>
洋子(失憶)【我怎么了?難道不應(yīng)該一腳踹開他,再胖揍一頓嗎?】
甬道很綿長,卻依然有盡頭。
隱隱聽到人聲的時候,諸星真終于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洋子。
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洋子湊到甬道盡頭的門旁,聽著里面的動靜:
C男子“你不是跟我承諾萬無一失嗎?怎么那死丫頭屁事沒有地回來了!”
A男子“我一直都聯(lián)系不上諾曼,不知道是不是和那死丫頭走岔了。”
D男子“現(xiàn)在怎么辦?這丫頭手下那個叫芬妮的,查賬的能耐太可怕了。”
C男子“難道真的三天后把你我兩家的權(quán)責(zé)交出去?”
B男子“不可能!我們兩家,辛辛苦苦經(jīng)營這么多年,憑什么她個丫頭片子一句話,就紅口白牙地摘桃子!”
C男子“你想怎么辦?”
A男子“一不做,二不休!”
C男子“你是打算……”
A男子“后天,我們……這樣這樣……你帶著你的人……那樣那樣……”
D男子“其它幾家……”
A男子“都是些有賊心沒賊膽的廢物,后天一鍋端了!”
B男子“到時候扶植些聽話的家伙,蘇里德臺商會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聽著這些心思歹毒的家伙,在算計怎么干掉洋子,諸星真只想沖進(jìn)去,一個不留地全部干掉。
還好洋子感知靈敏,一把抓住了他的大手,還趕忙傳過去個消息:
洋子(失憶)【別沖動,我另有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