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月本打算委婉地與澤玉訴說自己與伏瑞芬的事,以及伏瑞芬被拒絕后的緋聞輿論攻擊,希望通過利用伏瑞芬來賣一波慘在澤玉的心中營造一個身不由己的悲慘夫君人設(shè),引起他的同情以此鞏固澤玉對自己的信任。然而要訴苦的話還沒出口,就被澤玉那如同貓一般的敏銳直覺瞬間抓住了重點將之前的鋪墊打碎,這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把云曦月將要說出的話硬生生截住了。這一下,讓云曦月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心虛的滋味。
此刻的云曦月正想著該如何向澤玉解釋并把之前的話圓回去。
然而,澤玉早已洞察了他的心思,而且他還知道這禁制的存在,已經(jīng)從被云曦月拒絕過的十二師妹伏瑞芬那里傳開了。
但是澤玉相當肯定伏瑞芬不會把這事兒傳的沸沸揚揚,他借助“無光鏡”這個小玩意兒,對禁制外的伏瑞芬進行了細致觀察。通過觀察,他心里跟明鏡似的:伏瑞芬對于這段感情,根本沒到那種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地步。
即使他只見過一次伏瑞芬,也從她的眼神以及她的微表情中明白,她對云曦月的愛不只是前幾天那盤被下藥的糕點那么簡單。
這個宗門,倒是比開局的風(fēng)月樓“臟” 多了。
澤玉冷哼一聲,抽回自己的手一臉淡漠,他轉(zhuǎn)身站起,刻意與云曦月保持了距離。
云曦月夫人!
云曦月(趕緊慌忙站起身,走到澤玉身邊輕聲細語的哄著他)
云曦月為夫錯了
云曦月可否原諒為夫?
澤玉斜了他一眼,又偏過頭不理他,云曦月心里那個著急?。】v使他知曉許多術(shù)法法陣,但是卻從未知曉該如何讓一個吃醋生氣的人消氣??!
他明白即使?jié)捎裣嘈抛约菏撬牡纻H,但是卻也并未全都相信,云曦月能明顯感受到澤玉對自己的懷疑,在未完全取得他的所有信任之前,云曦月必須不得露出破綻。
澤玉(仍舊不理會云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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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律塔拿正穩(wěn)穩(wěn)地坐在伏瑞芬住所處的椅子上,不緊不慢地品著茶,表面上看似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但實則他的手背上青筋凸顯,顯露出內(nèi)心的憤怒與嚴肅。他的目光堅定且嚴厲地鎖定在眼前的人身上,那正是他近日來一直避而不見的徒弟——伏瑞芬。
伏瑞芬穿著一身淡雅的青紗裙,頭上的發(fā)髻僅僅插著一支潔白無瑕的玉釵,整個人顯得清純可人。此刻,她正滿臉莊重地向自己的師父,錚鐵峰峰主鐵律塔拿深深行禮,那份恭敬讓她連頭都不敢抬起來,整個場面顯得格外肅穆。
鐵律塔拿又給自己沏了杯茶,拿起茶蓋熟練的撇去漂浮在茶水面上的泡沫,與此同時臉色不悅地開了口。
鐵律塔拿十二,近日……你脾氣很大啊
伏瑞芬繼續(xù)維持著行禮的姿勢,恭敬的回答自家?guī)熥?/p>
伏瑞芬回師尊,弟子知錯
伏瑞芬近幾日讓師尊不悅了
鐵律塔拿知錯?
聽到這句話,鐵律塔拿禁不住冷笑了一下,接著,又開口沉聲呵斥伏瑞芬來
鐵律塔拿我看你是半分沒有長進!
伏瑞芬當然清楚鐵律塔拿所指何事,畢竟在錚鐵峰的內(nèi)門弟子中,就屬她修煉得最懶散不勤。不僅修為毫無寸進,還膽敢對正乾峰的九師兄云曦月展開追求。前幾天被云曦月拒絕的事兒,如今已在門派里傳得沸沸揚揚。
伏瑞芬在這場流言風(fēng)波中已然成了他們眼中可憐又可笑,我見猶憐的伏瑞芬了。
曾經(jīng)不經(jīng)意的傲氣在他們眼中蕩然無存,可現(xiàn)在畢恭畢敬,語氣卻不卑不亢的她卻與傳言截然相反。
伏瑞芬弟子此前確實心悅九師兄,不過現(xiàn)在已是早已不再沉溺情愛之中
鐵律塔拿哼,此事我自然知曉
鐵律塔拿我親自挑選的弟子,我還不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