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辦公室
孟星河明白陳瑾的用意說:“陳瑾哥,不好意思啊,我剛上任不多久,挺忙的,今天咱們就只談合作吧,改日我們在聚,到時我們有話慢慢說?!?/p>
孟星河已經(jīng)如此說了,陳瑾頓了一會兒說:“好,不過,我們也應(yīng)當(dāng)先敘敘舊吧,這你總不能拒絕了?!?/p>
“好,陳瑾哥你想說什么?”孟星河也不會全然不顧陳瑾的面子,微笑說道。
陳瑾又是一頓,思慮一下說:“如此想來,我們好像也并沒有什么深的交集?!?/p>
“確實,除了上次的事,我與你并無什么聯(lián)系,我們還是談合作吧?”孟星河應(yīng)著,拿出合同。
“不,”陳瑾按住孟星河的手說:“我們還是有更早的初遇的。不過看來你是不記得了,記得的人就只有我了。”陳瑾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是嗎?我確實沒有什么印象?!泵闲呛诱f。
“那很久了,是六年前了,也就算是淺淺的一面之緣?!?/p>
孟星河沒有回答他,她沒有這段記憶,沒什么好說的。
陳瑾繼續(xù)說,像是自言自語,不過至少還有孟星河這個聽眾“那時候,我是高三畢業(yè)生,你才高一。雖然是高一,也在整個學(xué)?;斐隽嗣暋!?/p>
“不過是一群人的玩笑,陳瑾哥何須再提?!?/p>
“不,你永遠都那么優(yōu)秀,無論是那一方面。我們初見是在我高考那天,可能是緣分吧,我弄丟了準(zhǔn)考證,而撿到它的人,恰好是你。你當(dāng)時向我跑來時,就像一個天使似的,最終降臨在我身邊。你知道嗎?當(dāng)時朋友告訴我你就是孟星河,我激動極了?!?/p>
孟星河打斷了他,說:“陳瑾哥,你怕不是記錯了?高一我確實撿過準(zhǔn)考證,也給人送去了,不過我記得很清楚那紙上的名字,不是陳瑾?!?/p>
陳瑾有些難以啟齒地說:“我是私生子,以前用的不是這個名字,后來我考近國外的大學(xué)才被父親承認(rèn)。”
“別傷心,至少你通過努力,得到了伯父的認(rèn)可?!泵闲呛影参空f。
“嗯。”陳瑾心里想著初步計劃成功了:先引起回憶,再博得同情,漫漫追妻路的慣用手法。
接下來就是裝堅強了,“星河,我說多了,我們還是開始討論合同吧,抱歉?!标愯f。想著:按劇情孟星河應(yīng)該繼續(xù)安慰自己。
“沒關(guān)系,那我們?nèi)h室吧。”孟星河欣然接受。
孟星河并沒有按陳瑾的劇本走下去,不免有些尷尬,只說了句:“好?!?/p>
會議室里陳瑾還時不時說笑,但孟星河也就當(dāng)笑話,并不回應(yīng),只是繼續(xù)說公事。
陳瑾算是以失敗告終,不知斯羽那邊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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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想的很好,不過他拿的不是男主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