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哈尼被賀峻霖撲倒客廳沙發(fā)旁的地毯上。
宋哈尼的牙磕在賀峻霖的嘴角上。
這一下磕的不輕,宋哈尼好像嘗到了一點血腥味兒,估計是賀峻霖的嘴角被她的牙給磕破了。
她感覺自己的牙現(xiàn)在快要掉光了。
但是現(xiàn)在更要命的是,賀峻霖現(xiàn)在就壓在她身上,這么大的個子壓著她這小胳膊小腿兒,她想站起來也站起不來?。?/p>
賀峻霖的呼吸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宋哈尼的臉頰上噴,搞得宋哈尼臉上也有些微醺的熱起來了。
看來賀叔叔今晚確實是酒喝的不少,連呼吸里都帶著這么大的酒氣。
宋哈尼感覺自己呼吸間好像也沾染上不少酒氣,大腦好像忽然也有些神志不清起來。
漆黑的夜色里,心跳像打鼓一樣劇烈,氣溫急劇上升,宋哈尼分不清她聽到的到底是誰的心跳聲,或者,兩個人都是。
賀峻霖還不清醒,眼神迷蒙著,好像隔著一層霧。
宋哈尼一把推開賀峻霖,自己從地上爬起來,然后費勁吧啦地把賀峻霖也給拉起來,架在自己肩膀上靠著。
真的是挺費體力的,宋哈尼心里想著,呼吸都比平時急促不少。
哎。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宋哈尼終于把賀峻霖扶到了他的房間。
一把松開手,把肩膀上靠著的人甩到床上去。
宋哈尼拍了拍手,雙手叉腰地看著歪歪扭扭地被扔在床上的賀峻霖。
宋哈尼:呼~大功告成!
再幫他把鞋子脫了,被子蓋好,她就可以接著回去睡覺了,其他的她可不管了?。?/p>
今天晚上忙活一晚上了,都給她整不困了!
宋哈尼任勞任怨地幫賀峻霖脫掉了鞋子,然后把被子給他仔仔細細地蓋好。
眼看事情已經(jīng)搞好了,宋哈尼準(zhǔn)備去睡覺了。
就在她轉(zhuǎn)身即將走的時候,賀峻霖拉住了她的手。
宋哈尼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驚的。
宋哈尼低頭,看向那只拉著自己的手。
是滾燙的。
宋哈尼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仍然閉著眼的人。
而后,輕輕地抽出了手,轉(zhuǎn)身離去,幫他關(guān)上了房門。
這一夜,有人思緒紛紛,有人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未眠。
不知是誰在心跳如雷。
第二天,宋哈尼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出門,劉耀文都被這畫面嚇了一跳。
劉耀文“宋哈尼,你怎么了?”
劉耀文“昨天晚上連夜扛著火藥去炸學(xué)校啦?”
宋哈尼:“滾你的!”
宋哈尼:“沒炸學(xué)校,但是沒睡好是真的?!?/p>
宋哈尼看到賀峻霖也在。
真是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賀叔叔了。
不過好在,賀叔叔又變回了那個高冷的賀叔叔。
只是嘴邊的被宋哈尼磕出的那個小口還在昭示著昨晚的混沌。
宋哈尼收回視線,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亂。
賀峻霖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好似不經(jīng)意地向宋哈尼看來,然后又仿若無物地收回視線。
他依然是清冷的,禁欲的。
那一眼,平平無波之下,藏著的是洶涌澎湃。
村口巴洛克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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