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線,這說話語氣,我難道還不知道來者何人嗎。
日了狗的許博容為什么會出現這酒吧里!還撞到了這個奇奇怪怪的場面。
他真的不愧是我討厭多年的死對頭,你看他說的話是人該說的嗎,話里話外都在說我怎么又不懂事了,還有那句“看人家哪里?”
我這下子是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我明明哪都沒看,他這話說得我好像是調戲良家婦女了般。
我氣得要死,火上澆油地一下摟住葉堯的腰把他拉到我身旁,營造一種曖昧范圍。
我用我最妖艷的角度笑著對許博容說。
喻尚他哪我都想看,不行嗎。
葉堯啊
葉堯呆住了。
許博容臉色沉下來了。
我笑了。
許博容眸色漆黑深不見底,不容置疑道,
許博容小尚別鬧了。
喻尚別這么親密的叫我。
許博容喻尚你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許博容語氣不變,鎮(zhèn)靜地伸出手向我走來,仿佛看不見我眼中是疏遠、嫌棄,像個關心弟弟的好哥哥般。
自長大以來他就一直是這樣子,越發(fā)不與我相玩,而是處處與我做對,不怎么聽我的話,還總想讓我按他的想法來,為了做到這一切還專門找上了我哥討要正當理由。
喻尚要你管,你有什么本事管我!
我冷哼一聲,一巴掌拍開他的手。
許博容眉頭皺起來了,我當時醉醺醺的,不知道咋就動了手,嘭地一聲做出來我成年后最出格的動作——
我一拳打上他的臉。
喻尚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過來看我笑話是嗎。
我怒喝道,用用力過猛到顫抖的手扯著葉堯就走。他已經驚傻了,張大著嘴都快可以塞下三個雞蛋了,隨便我拉動。
可能這就是人常說的后悔。事后沒過幾秒我就慫了,隔得老遠才敢悄咪咪回頭看下許博容模糊的臉龐,那上面紅了一大塊,顯眼極了,旁邊一群人緊張的圍著他,可能在譴責我的行為。
許博容見我在看他,笑了,那微揚的嘴角笑得我毛骨悚然,雞皮疙瘩起了一聲,動作從走嚇到跑了起來。
我旁邊的葉堯被嚇到比我跑得還快,最后停下來上氣不接下氣,恐慌地說出鬧劇后第一句話。
葉堯那可是許博容啊。
對啊,那可是許博容啊。實力名聲比我厲害可不止一個novel,和我哥站一塊兒我哥都要敬他幾分,天生的商業(yè)料子。
許家正牌大少爺,小小年紀就從家中各種妖魔鬼怪私生子中站穩(wěn)了腳跟兒,大二就開始試管家里公司,沒過幾年才能顯露得太猛了,他爺愣是想推他上去替他爸的位。他口上說著自己不如父親拒絕了,可誰不知道許家主事權已經慢慢轉他身上。
雖然他很厲害,但講真的我想打他挺久的了,一直不敢下手,人家跆拳道柔道摔跤劍術無一不通,要真動手怕是要被反打落了面子。
他的心早就黑透了,放進水里洗三次洗出來的都是黑水的那種黑透了。
喻尚對了我說洗三次,不是說他的心只能染黑三次水,而是,誰要真傻到洗他的心三次就是犯賤,你要碰這人哪怕是第二次都會被他玩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