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奕哄睡了凌子期后獨自走向牢獄。
門外的守衛(wèi)看見后連忙低頭開門,做這一行的話多就等于不要命,他們深知這一點堅守這一點也只會多活一天。
縉奕走向昏暗的牢獄中,旁邊的犯人拼命的搖著鐵門沙啞的吼叫縉奕也不曾理會。
越往深處走血腥味便越濃重,因為說里邊的罪行越大。
從兩邊望去人吃人的事情已經是習以為常了,兩邊的牢犯見來的人也不喊叫他們深知自己罪惡深重便不在和前面的人一樣做無謂的掙扎。
只是低頭繼續(xù)挖血肉來充饑自己的饑渴。
牢房那么大食物卻只有那么點不殺人就活不下去他們深知這一點。
越往后越牢房里面的人越少都是窮兇惡極之輩。
走到盡頭縉奕終于停了腳步,看向旁邊的牢房示意兩邊都設為開門。
“咔嚓”一聲鎖鏈被打開門被推開。
縉奕面無表情的走進去,看著如同乞丐一般瘋癲的先皇語氣陰森道“想好了沒有?”
凌洪之看著縉奕一身玄色的衣袍,領口處有些細細的精致花紋,其余地方并沒有太多的點綴,卻一點也沒顯得樸素,反而有一種不動聲色的低調奢華,男子的頸間綴著一塊白玉,手中還握著一顆彩色的珠子似丹藥,舉手投足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勢。
好像生來就是的一般。
凌洪之看著一陣嫉妒油然而生,憑什么!他才是萬人之上的皇帝,憑什么一個下賤種爬到他的頭上!
“哼,朕是皇帝萬人之上的皇帝你竟敢欺君罔上!”
縉奕似笑非笑道“本王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見棺材不落淚?!?/p>
縉奕拿著鞭子緩緩走來不急不慢,表情像是惡魂一般陰森恐怖。
凌洪之出了些許冷汗但是他肯定縉奕不敢傷他分毫便大膽了起來“你若是敢傷朕你就永遠也別想拿到解藥”
縉奕挑眉一笑“哦~那你看是本王的鞭子硬,還是你的骨頭硬?”
話剛落下注力而下的鞭子便夾雜著血腥味抽落而下。
“啊――”
隨著一聲聲驚吼大叫求饒都沒起到作用。
凌洪之吊著最后一口氣“朕……朕……給……給”
縉奕不慌不急地收了手中的鞭子聲音清冷道“解藥”
凌洪之在賭“朕給了你解藥,你就得放朕一馬”賭凌子期在他心中的地位。
縉奕的話卻令他一怔害怕。
“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同本王講條件?本王若要殺你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要想活命快點交出解藥?!?/p>
縉奕的語氣帶著不耐煩道,他可沒那么多時間陪狗皇帝在這周旋。
與其陪狗皇帝周旋,不如去看他家小殿下的睡顏。
最后先皇終于妥協(xié)了“解藥在朕床邊的暗頭柜中?!?/p>
縉奕嘴角微勾“很好”
先皇以為他要放了自己,畢竟解藥都說出來了他沒有理由不放自己離開。
可是他想的太好縉奕怎么可能會放了他,關鍵是他在位時對凌子期做的那些事就足夠千刀萬剮的。
縉奕招了招手門后的侍衛(wèi)將他手上的丹藥硬生生的塞進了凌洪之的嘴里。
他瞪大眼睛怒道“你給朕吃了什么?!”
縉奕慵懶道“沒什么,只不過是斷腸丹而已接下來的七天比較會穿腸爛肚而亡,凌洪之珍惜你最后的七天時間吧。”
好似他殺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只人畜不如的東西。
“你……你!啊……”凌洪之痛苦的在雜亂的地上翻滾好似這樣才能緩解痛苦。
縉奕沒有管他吩咐了門衛(wèi)便自顧自的走出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