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夙這就要走了?。?/p>
祁夙被送到床上躺著,他剛吃飽,這樣躺著難免有些不適,可是他不能在姚熙面前暴露。
自然,門外的侍衛(wèi)早就洗耳恭聽許久,這樣的殿下他們實在是不怎么習慣,一時魔怔,好久沒反應過來。
尤其是喬寅,好像天上一聲驚雷一般,他不知今夕何夕,他們第一次聽見殿下這樣溫柔撒嬌賣萌,不敢相信門內(nèi)的場景。
“這還是咱們公子嗎?”
“喬哥不是說了么,真真切切的是。”
“記得往日的公子可是拒人千里之外,無人敢近身半步,否則就是半殘半廢地步?!?/p>
“真是今夕何夕,公子這是從良了?”
喬寅咳,里面這位先生是公子朋友,并非......
“咱們大祁男女不忌,男人又怎么樣不是?”
“對,對?!?/p>
“可不?!?/p>
房內(nèi),姚熙聽的不是很清楚,但祁夙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他從來沒認為自己是那方面,這都是外面那些人瞎編亂造的。
姚熙好生養(yǎng)傷。
姚熙帶著安平打開門,便看見幾個侍衛(wèi)聚在一起,幾個見了開門,便都望了過來。
姚熙你們這般玩忽職守,難怪你們主子會受傷。
喬寅先生,
喬寅沒想到自己顧著聊天,竟然忘了這事,自是愧疚。
“先生,”
幾個人見老大都行禮了,也不好失禮,意思說老大承認這位先生跟主子一起嘍。
姚熙點點頭,他并不知道他們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是拂袖離開。
祁夙咳。
祁夙看著一群侍衛(wèi)竟然敢說他是斷袖,還好姚熙不知道,不然以后他定然不會理自己,瞧著人走遠,這才拉下臉看向他們幾個人。
祁夙你們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背地里編排主子,主子受著傷,你們幾個倒是悠閑,看來不好好罰你們,你們就是不長記性。
幾人對著門口請罪,其中一個很是活潑的侍衛(wèi)道,
“殿下,我只是覺得殿下對先生很好,若是殿下帶先生回去,我們也會把先生當成主子的,就如同王妃一般對待。”
幾個人拉也沒拉住,就連捂著嘴也捂不住,看來他們今天是夠罰得了,喬寅狠狠指著身邊這個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的人。
聽見把姚熙當成王妃一般對待,聽起來挺有意思的,姚熙肯定不愿意,想著又是失落,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幾個人發(fā)現(xiàn)殿下沒有責罵他們,幾人想著,莫非殿下真的有這樣的意思,在猜測之時,里面?zhèn)鱽硪粋€不可思議聲音。
祁夙既然你們?nèi)绱藧酃荛e事,那不如你們讓他跟本王走,本王就不罰你們,若是不跟著本王走,那你們就有的苦受得了。
喬寅屬下甘愿受罰。
喬寅一想,先生那般溫文儒雅之人,怎么可能跟殿下走,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兩邊都不好惹,他還是受罰的好,
幾個人面面相覷,看著喬寅,覺得他未免有些夸張了,一個公子哥,只要稍微的一騙就不跟著走了。
“屬下甘愿受罰,”
此時祁夙半躺在床上,嘴角上揚劃出弧度,他自己也覺得魔怔了,竟然真的有種想把姚熙帶回去藏著的感覺,只是他會愿意嗎,怕是皇兄也不會愿意吧。
祁夙姚熙啊,咱們還能再見嗎?
第二日,姚熙自己帶飯菜過來,安平同樣跟著,二人談了一會,然后姚熙便說有事,得早些回去。
安平先生,你為何會對他這般好?
姚熙先生這一生沒有多少朋友,卻只有他那么一個摯交,視如知己。
姚熙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有種想法,只是一直不得證實。
安平哦,那先生一定好喜歡他。
安平被姚熙牽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