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儀從白月玫闕回來時已經(jīng)是深夜,胡亂吃了點東西就回房間修煉去了。
虞夢真因為約定還在自己的房間里等。
大約到了凌晨兩點,蘇天儀才記起來虞夢真說的話,輕手輕腳的向她房間走去。
打開房門,香氣撲鼻。
這是虞夢真的體香和紅酒香味混合的味道,讓人如癡如醉。
“怎么來這么晚?!庇輭粽嬗靡粋€極其妖嬈的身姿臥在床上,那一對白嫩的美腿在黑絲襪的襯托下隨時都能讓任何一個男人喪失最后一道心理防線。
“干嘛???招狼啊?”看的蘇天儀熱血噴張,急忙用那絲綢被蓋上。
這一蓋,又映出了一種美,“神秘美”點到為止,想入非非。
“那你說,我招的這頭狼是誰呢?”虞夢真把紅酒放到一旁,兩手撐床,與蘇天儀距離極限拉近。
此刻她就像是一只妖嬈的貓。
“行了!差不多可以了!我可是你哥!”蘇天儀把頭扭向一旁,不再看她。
“呦,是,你的確是我哥,是一個承諾要娶我的哥哥?!庇輭粽婵此@樣,坐在床上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
蘇天儀翻了個白眼。
“你這后半夜叫我過來就是這個目的?”蘇天儀沒好氣的問。
“不是啊,你等等?!庇輭粽嬉贿呎f,一邊換了個坐姿,背對著蘇天儀,然后解開了自己的睡衣。
“喂,你瘋了!”蘇天儀急忙別過頭。
“不是啦!我還沒到那種程度!我是讓你看我背!”虞夢真背對著他,紅著臉大叫道。
在虞夢真的勸說下,蘇天儀終于扭過頭,匆匆瞥了一眼。
“等等!這個標(biāo)志是…”重新別過頭的蘇天儀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扭了過來。
只見虞夢真那嫩白的玉背上后肩處有一個紅色的印記,和虞夢真來開領(lǐng)域時額頭的印記一樣,只不過額頭上是冰藍(lán)色,而現(xiàn)在的后肩上是血紅色。
蘇天儀睜大眼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觸著那印記。
虞夢真紅著臉,沒有阻止他。
這印記蘇天儀怎會不熟悉?在虞家覆滅的前一個月,虞夢真同樣的位置上也都出現(xiàn)過印記!
“這…”蘇天儀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夢真,出現(xiàn)這個印記多久了?”蘇天儀突然兩只手握住她的肩頭,讓她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他。
“呀!額…今天才發(fā)現(xiàn)的?!庇輭粽婕t著臉,不敢看他的眼睛,畢竟上身現(xiàn)在什么都沒穿。
在家睡覺,穿著睡袍,誰還會穿內(nèi)衣啊?
“今天嗎…”蘇天儀自言自語道。
他永遠(yuǎn)無法忘記虞家的那一晚,也無法忘記雄偉的大門在火中燃燒。
而虞夢真就像有預(yù)知似的,只要是第一家族覆滅,背上都會有標(biāo)記。
每當(dāng)蘇天儀想到家族覆滅時,內(nèi)心都忍不住劇痛,于是他毫不猶豫的抱緊眼前的虞夢真。
“唔…哥…”她嬌嗔著,此刻也顧不上穿沒穿衣服了。
“這一次,我不會再逃脫?!碧K天儀眼中含淚,輕聲說。
“哥,你先別煽情,讓我穿上衣服嘛…”虞夢真紅著臉,小聲嘟囔。
“啊…抱歉!”蘇天儀松開他,轉(zhuǎn)過頭。
過了兩分鐘,兩人才交談起來。
“這件事我們必須重視,虞家的代價就在前面。我不想再看著對我重要的人離開我了?!碧K天儀點了根煙,說道。
“可是怎樣才能讓蘇家相信我們呢?”虞夢真說。
“武圣說話,還怕不管用?”蘇天儀說。
“蘇媚突破了吧,現(xiàn)在達(dá)到武者四階了。我這段時間要加把勁,努力鍛造蘇家軍,把復(fù)靈丹制造出來,讓蘇家爭取有真氣的人每人都在武者四階實力往上?!碧K天儀說。
“沒想到,虞家還沒有建立起來,他們就卷土重來了?!庇輭粽嬲f。
“虞家的建立我也想好了,從商業(yè)上找到突破口是不可能了,蘇家不可能分給我們股東并且以外姓命名。”
“說說你怎么想的吧?!庇輭粽婵粗f。
“以前的虞家以文明溫柔誠信出名,這次的虞家,我想讓他換一下。”蘇天儀目光變得犀利,渾身爆發(fā)戾氣。
“我去地下黑道那里,拉攏黑道!”蘇天儀一字一句的說。
虞夢真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地下黑道可是真正的臥虎藏龍,如果實力不到武者四階都不敢露頭。如果拉攏成功,那么虞家將重新打破常規(guī),再次站到最頂端!
“拉攏黑道…這…”虞夢真咽了下口水,她真的不敢想象。
“可是那哪是那么好拉攏的??!”虞夢真試探著問。
“我都想好了,要么以德服人,要么,打到他們臣服。”蘇天儀站起身,眼中殺氣大放。
虞夢真坐在床上,只感覺到氣息變了,蘇天儀渾身上下的氣息都變了。
“這一個月,先讓蘇家慢慢強(qiáng)大起來,虞家的事,剩最后十天時,你和我一起?!碧K天儀看著虞夢真說。
“我?嗎…”虞夢真坐在床上下意識往后退了一下,讓一個女孩去面對血腥,還是太殘忍了。
“當(dāng)然,我自己也可以?!碧K天儀看她這樣,心里滿是疼愛。
“不,我和你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yīng)?!庇輭粽嬉Я讼伦齑秸f。
這個回答,無疑是虞夢真相信蘇天儀才做出的結(jié)論,她相信自己的男人。
“傻丫頭,有我在,你不會出事。”蘇天儀寵溺的看著她。
“對了,這都快四點了,今晚別睡了,我煉制丹藥,你用你的真氣給我降溫?!碧K天儀笑道。
“怎么?你還想脫我衣服不成?”虞夢真笑道。
“什么啊!口無遮攔的瘋丫頭!”蘇天儀臉紅了起來。
剛剛虞夢真還是有些怕的,但是現(xiàn)在,她無償?shù)南嘈帕诉@個男人,因為愛!
邪惡都城——暗影之都
“暗影,說說你最近勘察到的。”鬼月仆坐在那象征著權(quán)利的座椅上,要弄著手里的毒物。
“屬下最近探測到,那華夏蘇家里有一名實力恐怖的人,連我都無法得知他的真實階級?!卑涤坝弥撬粏〉穆曇粽f道。
“哦?恐怖到哪種地步?”鬼月仆目光落在暗影身上。
“只身一人,覆滅位居華夏第二的司徒家族?!卑涤疤痦樱f道。
“有點意思?!惫碓缕托Φ馈?/p>
“當(dāng)年虞家的那個漏網(wǎng)之魚,血僧,你找的怎么樣呢?”鬼月仆把目光放到跪在一旁的血僧身上。
“老衲無能,杳無音訊,懇請主上懲罰?!蹦茄拖骂^。
鬼月仆眼神犀利起來,“廢物!”他怒吼一聲,右手一抬,伴隨著“轟——”的一聲,血僧的身體被震出幾米開外。
他“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但是不敢輕舉妄動,爬起來后,重新單膝跪在地上。
可見那鬼月仆在這里的實力以及地位。
“我們絕對不能讓那個虞家人成長起來,要不然絕對是我們的一大對頭!”鬼月仆怒道。
二人都不敢說話,只是跪在地上。
“都下去吧!”鬼月仆吼。
“主上不要生氣,實在不行,小女讓你歡快一番可好?”慕容紫英穿著火辣暴露,走出來坐在他的腿上,小手卻是不安分的在鬼月仆身上來回游走。
鬼月仆一陣眼熱,身上真氣一閃,二人消失不見。
“斬首行動的令旨頒發(fā)下去了嗎?”一番狂風(fēng)暴雨過后,慕容紫英無力的側(cè)臥在床上,小嘴微張。
“回主上,都已經(jīng)頒發(fā)下去了,只要是暗影之都內(nèi)部人員,人手一份?!蹦饺葑嫌o力的說,但是話語里仍然帶著妖嬈和嫵媚。
“今天還可滿意?我的小妖精?!惫碓缕涂此c軟的身軀,勾起她的下巴說道。
“屬下無能,未解主上心頭之火,就先行敗下陣來,如果主上喜歡,多少次都沒問題。”慕容紫英雖然精疲力盡,但是還是緩緩的環(huán)抱著她的脖子。
“好!”一聲怒吼,一聲嬌呼。
二十分鐘后
“主上……奴家真的不行了…唔…!”
經(jīng)歷了四次大起大落,慕容紫英終于在最后一次徹底敗下陣來,昏睡過去。
鬼月仆看著床上自己的“杰作”邪惡的笑了下。
“主上好雅致?!焙诎抵?,緩緩出現(xiàn)一個身形。
“什么事?”鬼月仆一邊系上衣的扣子一邊說。
“沒什么事,我只是看主上沒有盡興,又給你帶來了一個。”那人一邊說,一邊從讓了一步。
“參見主上?!蹦桥計舌烈宦暋?/p>
鬼月仆示意那人下去,然后帶著那名女子再次消失…
華夏城蘇家
凌晨六點,由于晚上蘇天儀煉制丹藥消耗過大,此刻二人手掌相對,正在回力。
過了有一個小時,虞夢真緩緩睜開眼眸。
看著蘇天儀的臉頰,不由得臉色一紅。
“我哥好帥…”她心里想道。
不由自主的與蘇天儀拉近距離,“偷偷親一口沒事吧…”她紅著臉,一只手撩著發(fā)絲。
眼看二人嘴唇馬上就要貼合,好巧不巧的是,蘇天儀睜開眼了。
“你要干嘛?”蘇天儀看著她。
“???我,我…我看你臉上有東西!”說完,她就像觸電似的往后閃開。臉紅的能滴出血來。
蘇天儀笑了笑,他哪能不知道她想的什么???
“你是自己湊上來,還是我主動把剛才沒做完的做完?!碧K天儀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說。
“什…什么沒做完的做完?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虞夢真紅著臉,別過頭去。
“那我來嘍?”蘇天儀說完,在虞夢真還蒙圈的時候,兩人的嘴唇已經(jīng)撞了個滿懷。
“好了,滿足你的心愿了?!碧K天儀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向門外走,留下呆呆的虞夢真坐在床上。
蘇天儀來到客廳,伸了個懶腰。
“丹藥已經(jīng)煉制小成,大約三天后就可以煉制出來,剩下的就是蘇家軍,蘇媚和虞家了?!彼贿呄?,一邊走出房子。
到了蘇媚別墅下,剛好看到蘇媚正往車上坐。
“別上車了,這一個月有我在,你別想去公司?!碧K天儀看著她說。
“你沒事吧?”雖然蘇媚對蘇天儀的怨恨解除了,但是聽到他這話,完全是下意識說出口的。
“跟我走!”蘇天儀一邊說,一邊合上車門,拉住她的手。
“喂!你放開我!”蘇媚用力掙脫開來。
“如果不想蘇家覆滅,這一個月你就聽我的!”蘇天儀用一種極為兇狠的目光看著她。
這下可把蘇媚嚇了一大跳,蘇天儀抱住她,真氣化翼,向白月玫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