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玩了,我們回去了。”蘇天儀一邊說,一邊朝蘇媚晃了晃手上提的山泉水。
“好!”蘇媚又踩了幾下水,然后小心翼翼的站起。
“我們走吧!”蘇媚提起鞋子,輕快的向前走。
“你不穿鞋子不怕…”
“嘶…哎呦!”
蘇天儀的提醒還沒說完,前面的蘇媚就崴了腳,摔在地上。
“蘇媚!”蘇天儀放下水桶和一些菜,跑到他面前。
“怎么了?”他蹲下身,查看她的情況。
“沒…沒怎么,就是我的腳…”蘇媚的語氣都變了,楚楚可憐。
蘇天儀順著她的手指往下看,只見那精致的玉足上方腳踝處紅了一片,還有一道血痕。
“讓你穿上鞋,你跑的比誰都快,再跑啊,跑啊?”蘇天儀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你還笑!我都這樣了你還笑得出來!”蘇媚揚起粉拳,紅著臉瞪著他。
“這有什么不能笑的?有本事,你站起來打我???”蘇天儀蹲下身,一臉戲謔的看著她。
“你!”蘇媚揚起拳頭,結果揮了幾下都被蘇天儀躲開了,很生氣,但是只能干著急。
“你還是消停消停吧!”蘇天儀食指用力的點了下她的額頭。
“你!蘇天儀!”蘇媚吼了一聲,張牙舞爪的就要站起來,結果,腳又滑了…
這次她摔倒的地方剛好有一塊凸起的石頭,這下蘇天儀可慌了神。
“你不要命了?你個瘋丫頭!”蘇天儀一只手攬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輕輕的拖住她的后腦勺。
“開玩笑你都這樣,分不清輕重!就這還是蘇家大小姐?!”蘇天儀繼續(xù)怒斥道。
“可是,可是!”蘇媚還想狡辯什么,但是看到蘇天儀那擔心,兇狠的目光,不由得合上了嘴。
過了會,他輕輕的蹲下身,一只手給她按摩著腳踝。
“感覺怎么樣了?”蘇天儀的話語里還帶著幾分怒意。
“好點了…”蘇媚委屈的應和著。
“上來,我背你回去?!碧K天儀一邊說,一邊背對著她,蹲在地上。
就這樣,二人重新回到白月玫闕。
“蘇天儀。”
“嗯?!?/p>
“你…你是第一個碰我腳踝的男人?!?/p>
“你爸沒碰過?還是你在暗示我是你爹?”
“………”
“氣我,氣我,讓你氣我!”
蘇媚瘋了似的掐著他腰間的軟肉,沒辦法,不掐,難解心頭之恨!
“你在沙發(fā)上坐著吧,我去準備晚飯。”蘇天儀把她放在沙發(fā)上,然后徑直走向廚房。
蘇媚坐在那里,心疼的看著自己的腳踝。
這走也走不成,她只能重新把目光放在那壇酒上。
不知過了多久,蘇媚被廚房飄出來的陣陣飯香驚醒。
“好香啊…做夢嗎…?”她閉著眼側身躺在沙發(fā)上,咂咂嘴,換了個姿勢。
“喂!醒醒!還吃飯嗎?”蘇天儀坐在蘇媚的腳尖處,一邊盛粥一邊說。
“吃飯…?”蘇媚應和了一聲,睡意朦朧的坐起身子,伸個懶腰,打個哈欠。
“怎么睡著了?”蘇天儀盛了一碗粥推到她跟前,自己則狼吞虎咽起來。
“不知道,突然就很困?!碧K媚打著哈欠,握住筷子。
“那你今晚還喝酒嗎?”
“喝啊,為什么不喝?”蘇媚突然轉變語氣,眼里泛著光看著他。
蘇天儀沒說話,只是嘆了口氣。
“我倒要看看,你的酒量怎樣?!倍说男睦锒纪瑫r想起了一個聲音。
不得不說,這白月玫闕里的玫瑰花用來釀酒就是好!擁有著淡淡的花香,入口清冽,回味無窮!
“這酒這么好喝,而且也不怎么辣!”蘇媚細細品嘗著。
一般好喝的酒都有一個詞,就是后勁!
就這樣,二人一邊吃飯,一邊喝酒,一直到深夜。
此刻蘇媚已經(jīng)微醺,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并且反應慢半拍。
“好喝嗎?”蘇天儀似笑非笑的看著如小貓般趴在桌子上的蘇媚,問道。
“這…這酒怎么…后勁這么大…”蘇媚小聲地說著。
酒勁上頭,此刻的蘇媚就像那白月玫闕中的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蘇天儀搖了搖頭,運行真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事跟她喝什么酒??!難受的不都是我!”蘇天儀用力的拍了下腦門,謾罵自己道。
“天儀…”這一會的功夫,蘇媚便已經(jīng)開始說起夢話了。
蘇天儀看著她,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天儀……”但是蘇媚仿佛上癮似的,每輕喚一次,都仿佛要把他的魂給連根拔起。
蘇天儀此刻滿臉黑線,不知如何是好。
他去了趟洗手間洗把臉,然后又出來,深吸一口氣,抱住她,把她抱到虞夢真房間,蓋好被,關好門,一氣呵成。
“可算把這丫頭給安置好了…”他伸了個懶腰,臉上說不盡的輕松。
后半夜,蘇天儀的房門被敲響了。
“誰啊…天亮了?”他從床上坐起來,揉著眼睛。
外面的天還是漆黑一片。
“誰在敲我門?”他立馬警惕起來,跳下床,默默運行著真氣。
“誰啊?”他試探著問。
“是…是我…”門口傳來蘇媚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蘇天儀感到一陣無語。
“你大半夜不睡覺來嚇人?。 彼瓪鉀_沖的打開門,可是映入眼簾的卻是蘇媚抱著枕頭,一臉驚恐。
“怎么了?”蘇天儀謾罵的話終究是沒說出口。
“外…外面打雷了…”每說一句話,蘇媚的嬌軀都有著輕微的顫抖,可見受驚程度。
因為蘇媚母親去世的時候,窗外電閃雷鳴,父親的哭聲和窗外的雷聲摻和在一起,在那時候的蘇媚心里留下了一道深深地疤痕。
“你好歹也是武者四階了,一個自然現(xiàn)象能把你嚇成這樣。”蘇天儀并不知道這些。
說完他轉身就要進屋,門開著,也沒有反對讓她進來。
“別…不要!”蘇媚見他要進屋,急忙伸出手拉住他的手。
蘇天儀一臉懵的轉過來。
“不要…不要趕我走…”在說這句話時,她就要掉金珠。
“哎,你哭什么啊,我沒說不讓你進來?!碧K天儀擦拭著她眼角,柔聲說。
蘇媚這才輕輕的喘了口氣,但是手卻死活不放。
萬般無奈之下蘇天儀只好帶著她一起上床,只不過自己坐在椅子上,蘇媚躺在床上。
“你,你干嘛不上來?”蘇媚拉著他的手,試探著問。
“我上去還得了?不怕我犯罪?”蘇天儀翻了個白眼。
蘇媚沒有說話,一陣臉紅。
“趕緊睡吧,明天還要修煉!”蘇天儀說。
由于實在是太困了,他一只手被蘇媚握著,然后直接趴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窗外的雨仍然在沒完沒了的下,不過雨天的白月玫闕風味會不會不一樣呢?
蘇媚早就醒了,只是不忍心打擾蘇天儀。
一夜的睡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早上她醒來時,發(fā)現(xiàn)蘇天儀的頭在她的小腹上,隔著被子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側臉,并且睡的正酣。
剛開始自然是一陣臉紅,不過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睡覺并且枕在自己身上,又何嘗不是種樂趣。
思來想去,就由著他了。
誰不想把側臉放在一個美女的小腹上睡一覺?。。?/p>
過了半個小時,蘇天儀的指頭微動,然后緩緩睜開眼。
“唔…這枕頭真軟…”他睡意朦朧的說著胡話。還蹭了幾下。
軟?女孩子不就是軟嗎?再加上蘇媚的修煉和瑜伽,身體更是開發(fā)到另一種境界。
“要死啦!什么枕頭!”聽到這句話的蘇媚惱羞成怒,把他推醒。
“啊?怎么?什么死了?”蘇天儀猛地一驚,“呼”的直起身子。
看著床上紅著臉的蘇媚,一陣蒙圈。
“昨晚…謝謝你啊?!边^了半晌,蘇媚低下頭輕聲說。
“呵呵!不謝!”蘇天儀沒好氣得應和著。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蘇媚揚起小臉,看著他。
“你倒是呼呼大睡,昨晚要不是我找到了個枕頭,估計這會都落枕了?!碧K天儀打了個哈欠。
“枕頭…?你!你混蛋!不要說!”蘇媚抓起身后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喂!大早上的耍什么瘋?。 碧K天儀接過枕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你!你出去!”蘇媚紅著臉,鉆進被窩。
終于,在萬般無奈之下蘇天儀走出房間。
“一大早就發(fā)瘋…”蘇天儀小聲嘟囔著,走進廚房。
“今天下雨了,怎么訓練啊?”蘇媚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說。
“今天下雨了,你不想看看下雨天的白月玫闕?”蘇天儀沒有回答她,反問到。
“這有什么看的?!碧K媚說是這么說,但是臉上卻藏不住的期待。
“既然這樣,你要幫我個忙?!碧K天儀說著,臉上的表情確是壞笑。不過低頭吃飯的蘇媚沒有察覺。
“什么忙?”她問。
“等會你就知道了。”蘇天儀說要,就端起碗筷刷碗去了。
“搞得這么神秘…”蘇媚嘟囔著。
吃過飯,蘇天儀帶著蘇媚走出家門,站在玫瑰花正中間,瞭望遠方。
“喂,我們難道就這樣看一天嗎?”蘇媚無語的說。
“當然不是啊。”蘇天儀一邊說,手上卻把雨傘扔在了地上。
“你干嘛?淋濕了一會,很冷哎!”蘇媚皺著眉頭,就要彎腰撿傘。
“別動?!碧K天儀兩只手環(huán)抱住她那無骨的嬌軀,柔聲說。
“唔…嗯…”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蘇媚猛地一顫。
“你…你干嘛!”蘇媚紅著臉,試探著小聲問。
“蘇媚,我想融合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