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場文學(xué)
*浪蕩不羈馬 X 為愛白切黑丁
*現(xiàn)實向 主祺鑫 帶隊友
*同性合法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私設(shè)OOC
切勿上升真人????
所以丁老師為什么喜歡侏羅山谷呢?
也許你悄悄地問我,我也會悄悄地告訴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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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說刻薄其實也實在算不上,不過是馬嘉祺眾星捧月慣了,誰不是笑臉相迎?
可如今這個人,漂亮的面孔總是冷冷的,常常一臉不耐煩的神色,言語間也時常流露出冷漠。馬嘉祺自然吃不消,不由的懷念起曾經(jīng)他那甜甜的美麗笑容。
丁程鑫的笑容實在甜美,尤其是大眼睛亮閃閃,抿唇一笑,眼波流轉(zhuǎn)間,令人陶醉。
可是當(dāng)時這種甜美馬嘉祺實在擁有太多,還都是爭先恐后,自然是不屑一顧。
容易得到的東西誰稀罕?
馬嘉祺嘆息,果然是如此。
以前還以為自己這樣是與眾不同,難免沾沾自喜,如今才知道,原來不過是凡夫俗子,立時氣餒。
不過馬嘉祺自信,別的本事沒有,毅力倒還可觀,永不言敗。
已經(jīng)苦苦找了兩年,好容易找到他,丁程鑫也不能這么快便打發(fā)了他,他下定決心這輩子都要他和他糾纏在一起。
死皮賴臉也認(rèn)了,大家一起慢慢挨這日子。
“嘟??嘟??嘟??”
馬嘉祺皺皺眉頭看著電話,接起來:“你好,馬嘉祺?!?/p>
那邊是調(diào)侃的笑聲:“馬哥你是故意的吧,這么不耐煩,又碰釘子了?也別拿我撒氣啊?!边@么放肆,自然是劉耀文。
馬嘉祺冷冷說:“你撥電話過來是要給我撒氣?”
劉耀文笑道:“當(dāng)然不是,我不過是問候你一聲,想你獨自在異鄉(xiāng),難免孤獨,可沒別的意思。”
馬嘉祺說:“閣下如今幽默的不像話,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劉耀文尷尬:“我能有什么好事,說笑而已,你們現(xiàn)在進(jìn)展如何?”劉耀文心想你那小秘書天天給我安排各種事情要處理,哪還有時間干別的。
馬嘉祺略略轉(zhuǎn)頭,看看在對面院子里心無旁騖工作的丁程鑫,淡淡說:“一切如常?!?/p>
劉耀文笑他:“都已經(jīng)一個月了,還未曾登堂入室?馬哥你怎么對得起自己曾經(jīng)的輝煌戰(zhàn)績?!?/p>
馬嘉祺又皺眉,提高聲音:“劉耀文!”
劉耀文立即投降:“哎呀,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是那個心思,可是你這樣和他耗著有什么意思?”
馬嘉祺坐到沙發(fā)上:“那你說什么有意思?”煩躁的擺弄這靠墊。
劉耀文說:“你如今這樣子顯然收效甚微,你想想,若是他吃這一套,哪還有今日?”
馬嘉祺默然,對,劉耀文說的對,若是這樣丁程鑫會轉(zhuǎn)變,那在一起的那些年便已經(jīng)轉(zhuǎn)變,哪還有今日。而且,他若就是這樣的人,馬嘉祺又怎么會愛上他?
馬嘉祺愛的便是他的看似柔弱實則強(qiáng)悍堅韌,還有他那把他都能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手腕,和他偽裝的極好卻鋒利無比的爪子。
這個時候馬嘉祺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給自己出了多大一個難題。
劉耀文顯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聲不吭。
過了一會,馬嘉祺說:“實在棘手,軟的不中用,硬的舍不得,我如今竟是進(jìn)退兩難?!?/p>
劉耀文也嘆氣:“誰叫你容易的不要偏要惹厲害的呢?”
愛情果然是千古難題,兩個風(fēng)云人物在電話里相對嘆息。
過了一會,劉耀文說:“或者去看看心理醫(yī)生?”
啊?!
馬嘉祺不解:“我吃的下睡的著,看什么醫(yī)生?”
劉耀文一笑:“又不是看你——雖然你的確有點毛病,我的意思是把丁程鑫的行為性格請專家分析一下,說不定柳暗花明,能找出不用讓你孤獨終老的法子呢。”
馬嘉祺有些遲疑:“太丟臉了,我這臉面不要了嗎?”
劉耀文笑:“你不是早就不需要臉面了,你放心,現(xiàn)在的心理醫(yī)生職業(yè)道德良好,斷不會像我一樣取笑你的?!币贿呌中?。
馬嘉祺發(fā)覺他現(xiàn)在拿兩個人沒法子了,一個是丁程鑫,那是真心的舍不得,還有一個就是這個放肆囂張的劉耀文,不肯放過他一分一毫,偏又取笑的有道理,真正是無可奈何。
馬嘉祺想了想,靈機(jī)一動:“我舍不得離開這里,這事就煩勞你了。”
劉耀文一怔,還沒來得及反駁,馬嘉祺立即又說:“反正事情你也清楚,就麻煩你去問問看,到時候告訴我,豈不是兩全其美?”
劉耀文找不出反駁之詞,只得答應(yīng)下來:“馬嘉祺你對我倒是狠得下心來?!?/p>
馬嘉祺出了這口氣,心情舒暢,笑道:“你反正早已馴服,我又不怕你會跑了?!闭f得劉耀文啼笑皆非,拿他沒法子。
兩人又再閑聊了幾句,方才掛了電話。
馬嘉祺拿劉耀文出了氣,心里自然也是舒服了許多,便是丁程鑫的冷言冷語也似乎好受了些,一時高興,走到后院,正好丁程鑫工作了一會兒了,正放下東西準(zhǔn)備休息。
馬嘉祺便招手:“阿程阿程。”笑語殷殷,眉飛色舞,與往日那般小心翼翼不同。
所以丁程鑫遲疑了一下便走了過來。
兩人就這么隔著綠色的籬笆面對面站著。
丁程鑫只穿了件普通白襯衣,烏亮的頭發(fā)在陽光下閃著光亮,白皙的臉龐仍然是那么漂亮動人,馬嘉祺十分欣賞,他真是比以前更漂亮了呢。
丁程鑫看他不說話,皺皺眉頭:“沒話說我走了?!?/p>
轉(zhuǎn)身就要走,馬嘉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手臂拉他回來。
丁程鑫冷冷低頭看看他的手,馬嘉祺不由訕訕的放了手,低聲嘟噥:“又不是第一次碰你嘛?!?/p>
丁程鑫倒覺得好笑起來,揚揚眉。
馬嘉祺看他沒生氣,心里暗暗猜想「說不定他今兒也是心情好。」
多可憐,為了這個也能欣喜。
他馬嘉祺以前什么時候為了別人的高興而興奮?如今真不知有了多少第一次了。
趁他看起來心情好,馬嘉祺笑道:“今晚我們?nèi)コ抢锍燥埌???/p>
丁程鑫偏偏頭:“為什么?”
馬嘉祺笑道:“吃飯還要為什么?誰不吃飯呢?這鬼地方窮鄉(xiāng)僻壤的簡直是蠻夷之地,連家味道略好些的中國館子都沒有?!?/p>
也不知是不是馬嘉祺的錯覺,他覺得丁程鑫的臉突然就冷了下來。
他本來就沒什么表情,剛才不知是不是陽光給他的白皙染了些淡淡的粉紅,看起來倒還覺得溫和,可現(xiàn)在,突然便冷了下來。
讓馬嘉祺不由的看看天上,太陽仍是那么明媚啊。
丁程鑫冷冷的說:“多謝馬先生了,我自己在家吃飯很好,不必去城里?!?/p>
馬嘉祺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得罪他了。
丁程鑫似乎還不解氣,又說:“這窮鄉(xiāng)僻壤的蠻夷之地若是沒有你倒更是能清凈許多呢?!?/p>
說罷轉(zhuǎn)頭就走。
馬嘉祺站在原地,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自然也沒聽到丁程鑫走遠(yuǎn)之后那句小聲的:“大笨蛋?!?/p>
真的想不通啊。
馬嘉祺整整想了一個晚上,把那幾句簡單的對話翻來覆去都想爛了,仍是不知怎么回事。
到底那個地方出了差錯呢?不過是約他去吃飯嘛,他何必這么生氣。
剛才看的很清楚啊,確實是說了吃飯之后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真是莫名其妙。
阿程的性格真是越發(fā)古怪了,馬嘉祺長嘆。
莫非是因為說這里是窮鄉(xiāng)僻壤的鬼地方,還說是蠻夷之地?
丁程鑫怎么就這么喜歡這里呢?
看來大約就是這里說錯了,馬嘉祺想了又想,最終確定了下來。然后不由的心中懊悔,眼看今日約會極有可能成功的,偏偏自己一激動口無遮攔的就又泡湯了。
心里恨恨的罵自己是個笨蛋。這倒是與丁程鑫不謀而合。
懊惱了半日,只得再次打起精神,一邊警告自己今后要更加小心,一邊謀劃著要怎么再接再厲。
總覺得丁程鑫給他磨的已經(jīng)有軟化的感覺了,或者說是麻木了,經(jīng)常是瞟他一眼懶得理他。
不管怎么,反正他馬嘉祺的初衷是不變的,大不了老死他鄉(xiāng),埋骨侏羅山谷陪著他罷了。
若是自己死了,丁程鑫會怎么樣呢?
會流下眼淚,還是索性拍手稱快終于沒有人再來纏他了?
馬嘉祺不敢確定。
只是一邊模糊的想著一邊就漸漸的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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