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后,蓮花塢郊外
“阿離?”
江厭離正坐在石頭上焦急的等待著,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轉頭看去原來是卿酒酒。
“酒酒?你怎么過來了?”
“我聽說,溫氏來了云夢,我擔心……”
兩人正說著,魏無羨、江澄二人回來了。
江厭離連忙上前一步問道:“怎么樣了?”
看著魏無羨也是忍不住要哭的樣子,再看向后面的江澄面無表情,江厭離大概也是猜到了。
卻還是堅持問道:“阿羨,你說吧?!?/p>
-
待聽完之后,江厭離已是站都站不穩(wěn),抱著卿酒酒便是失聲痛哭起來。
這時候天空也下起了大雨。
江厭離本就身體虛弱,淋了雨,再加上傷心過度,一時之間竟發(fā)起了高燒。
魏無羨見此只得先找一家客棧,安頓下來。
客棧內
卿酒酒摸了摸江厭離的額頭,對著魏無羨說道:“阿離燒的很重,我去給她買點藥,羨羨,你留在這里照顧好她。”
魏無羨連忙出聲阻止道:“不行,現在外面到處都是溫狗,你出去太危險了?!?/p>
“你放心,我不會到處亂跑,溫氏現在正通緝你們,你們出去太危險了,我去才是最適合的?!?/p>
卿酒酒說完就去買藥了,再回到客棧的時候,卻發(fā)現只有江厭離一人。
【宿主,他們去蓮花塢了】
卿酒酒聽到系統(tǒng)的話,放下藥便去了蓮花塢尋找二人。
卿酒酒快到蓮花塢門口時,突然被一雙手捂住了嘴,便被拉進了一個角落。
魏無羨小聲道:“噓!跟我走?!?/p>
說完便拉著卿酒酒走到了橋底下的一個小船上。
這時,溫寧背著江澄出來了。
看著渾身是傷,昏迷不醒的江澄,魏無羨顫抖去試鼻息。
溫寧道:“江公子只是昏迷了。不過,他斷了幾根肋骨,還被打了戒鞭。”
卿酒酒問道:“戒鞭?”
溫寧回答道:“溫晁拿到了江氏的戒鞭,江公子身上應該還有其他的傷?!?/p>
“對了,江公子的紫電,帶來了?!?/p>
魏無羨接過紫電,對溫寧感謝道:“謝謝?!?/p>
溫寧道:“魏公子,你就不要說這些話了,江宗主和江夫人的遺體,我已經叫人移出來了,之后在轉交。此地不宜久留,先走吧!”
“走?江澄傷成這樣,往哪走?!?/p>
溫寧道:“魏公子,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一個地方躲起來,江公子現在急需用藥和安養(yǎng),不能在長途勞頓了?!?/p>
“去哪?”
溫寧建議道:“去夷陵,去找我阿姐,她可以給江公子治傷?!?/p>
魏無羨思考了一下,隨后點點頭道:“謝謝你溫寧?!?/p>
-
江厭離看到渾身是血的江澄躺在溫寧的懷里焦急道:“阿澄?阿澄怎么了?阿澄”
溫寧回答道:“江姑娘,江公子只是暈過去了,我們帶他去治傷?!?/p>
江厭離看著溫寧有些懷疑道:“你……”
溫寧勸解道:“江姑娘,你放心,魏公子和卿姑娘,他們救過我,我不能忘恩負義。”
江厭離看了看魏無羨和卿酒酒點頭,這才放下心來。
劉婆婆也是勸道:“阿羨,阿離,你們快走吧!別耽擱了?!?/p>
卿酒酒道:“是?。∥覀兛熳甙?,萬一被溫晁發(fā)現,會連累婆婆的。”
魏無羨心中感激,對婆婆躬身行禮。
劉婆婆見此,連忙阻止道:“阿羨,你這是干什么呀?”
江厭離起身拉過劉婆婆的手道:“婆婆你也趕緊找個地方避一避吧!不要呆在這了。”
劉婆婆點頭道:“宗主和夫人都不在了,你們也走了,我老婆子在這還干什么呀?!?/p>
說罷,便哭了起來。
魏無羨見此,堅定道:“婆婆,我們會回來的?!?/p>
江厭離她們告別了劉婆婆就跟著溫寧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