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一跑進(jìn)營(yíng)帳就看到哭的梨花帶雨的江厭離。
“酒酒……”
卿酒酒聽著江厭離語帶哭腔,連忙拿出懷中手帕,走到江厭離的身邊,為她擦拭眼淚。
這時(shí),魏無羨也跑進(jìn)來了。
“阿羨!”
“師姐,你別哭,你告訴我是不是那個(gè)混蛋又欺負(fù)你了。”
魏無羨說這話時(shí),眼睛一直看著金子軒。
江厭離瞧了眼金子軒,怕魏無羨沖動(dòng),趕緊拉住魏無羨的手臂道:“阿羨,我沒事,我們走吧?!?/p>
就在這時(shí),綿綿帶著幾名金氏弟子走了進(jìn)來。
“魏公子,卿姑娘?!?/p>
看見綿綿,魏無羨立馬問道:“你來的正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p>
綿綿:“魏公子,卿姑娘,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綿綿想替金子軒說些什么,卻被卿酒酒打斷。
卿酒酒冷聲道:“那是怎樣?
魏無羨也道:“你就說你知道的!”
綿綿看了一眼金子軒,金子軒揚(yáng)起頭,帶了幾分譏諷道:“你說吧,有什么不能說的,反倒像是我們今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p>
“你!”
魏無羨聽不得金子軒如此嘲諷江厭離,當(dāng)即就想動(dòng)手,卻被卿酒酒拉住。
“阿離她不是這樣的人?!?/p>
“綿綿,你說?!?/p>
“我也想聽聽,究竟是怎么個(gè)‘見不得人’?!?/p>
“魏公子,卿姑娘,事情是這樣的,江姑娘隨軍出征以來,一邊醫(yī)治傷員,一邊忙活著眾人的伙食,每天,江姑娘都會(huì)多煮四碗湯,這其中三碗,是給兩位弟弟和卿姑娘的,這第四碗……”
綿綿猶豫的看了眼金子軒,繼續(xù)說道:“自然是給我家公子的?!?/p>
金子軒聞言立刻否認(rèn)。
“你胡說,明明是阿鳶………”
綿綿不想金子軒誤會(huì),急切的解釋著。
“公子,不是這樣的?!?/p>
“是江姑娘不好意思親自送給公子,這才拜托的阿鳶,江姑娘一開始找的是我,可我覺得這樣不妥,便轉(zhuǎn)交給了阿鳶,只讓她偷偷放入公子營(yíng)帳中便好,誰知道……”
“公子,你不要怪江姑娘?!?/p>
金子軒嘴硬道:“可是,阿鳶給我說……”
魏無羨冷哼一聲道:“她是不是滿臉羞澀,含糊不清的否認(rèn)啊?!?/p>
卿酒酒罵道:“蠢貨!”
金子軒知道自己錯(cuò)了,眸中羞愧,不敢再看江厭離,聽到卿酒酒的責(zé)罵,也不敢反駁。
卿酒酒對(duì)著綿綿道:“綿綿!你接著說。”
綿綿接著道:“江姑娘今天來送湯,和我們家公子撞了個(gè)正著,我們家公子以為江姑娘仿效阿鳶,于是便提醒江姑娘……”
綿綿有些吞吐道。
卿酒酒道:“繼續(xù)!”
“讓江姑娘……自重”
聽到真相終于被人說出了,江厭離沒有忍住委屈,小聲的哭了起來。
“自重!”
魏無羨生氣的握緊陳情,慢慢走到金子軒面前。
“你憑什么讓我?guī)熃阕灾?!?/p>
卿酒酒也冷冷道:“金子軒,你又算什么東西!也配來指責(zé)我家阿離!”
旁邊的弟子連忙阻攔道:
“魏公子,卿姑娘,其實(shí)我家公子什么都沒做,這是個(gè)誤會(huì)?!?/p>
“對(duì)??!魏公子就是個(gè)誤會(huì)?。 ?/p>
“消消氣,就是個(gè)誤會(huì)。”
“誤會(huì)?!”
魏無羨眸中戾氣更盛,抬手給了金子軒一拳。
金子軒被這一打,直接往后一震,隨著身后的桌子倒在了地上。
江厭離驚呼道:“阿羨!”
弟子見狀,紛紛拔出劍。
魏無羨拿起陳情,擊退那些弟子。
金子軒捂著胸口,扶著身旁的碎椅子,站了起來。
也罷,畢竟是自己冤枉了江厭離,還羞辱了她,也算是還回去了。
只是還沒等金子軒站穩(wěn),魏無羨又一拳打到金子軒臉上,將金子軒打倒在地。
魏無羨再次抬起拳頭。
“魏公子!”
綿綿見此,連忙上前擋住魏無羨。
“阿羨!”
江厭離也要上前,攔住魏無羨。
卿酒酒見此,立刻伸手拉住江厭離的手腕。
這時(shí)一直在帷帳外的藍(lán)忘機(jī)快步走來,握住魏無羨的手臂。
“魏嬰,冷靜!”
魏無羨咬牙忍住心里的怒意,狠狠看了眼金子軒,轉(zhuǎn)頭離開了。
卿酒酒也拉著江厭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