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聽到江厭離說,她為自己留了湯,便起身出了祠堂,卻江澄與卿酒酒二人正站在門口。
魏無羨道:“喂,都多大的人了,還在門外偷聽,害不害臊???”
江澄傲嬌道:“我才沒有偷聽呢,現(xiàn)在整個(gè)蓮花塢都是我的,我愛在哪兒就在哪兒,你管的著嗎?”
魏無羨笑了笑,隨后對著卿酒酒道:“小酒兒,師姐給我們燉了蓮藕排骨湯,我們趕緊去喝了,不給江澄這家伙留?!?/p>
卿酒酒聽到魏無羨的話,不由得有些震驚。
蓮藕排骨湯,是我吃的那個(gè)么?天吶!我吃完了,就剩藕了。
江澄道:“不留給我,我早就吃完了,就剩藕了,你們?nèi)コ园?。?/p>
干的漂亮,江澄。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魏無羨忿忿不平,用手頂了一下江澄的肚子道:“你最好給我吐出來?!?/p>
江澄痛的捂了一下肚子,瞪了眼魏無羨,作勢要吐。
他道:“吐就吐,有本事我吐出來你吃進(jìn)去??!”
“好??!只要你吐出來我和小酒兒就吃。”
魏無羨伸出手故意遞到江澄嘴邊。
江澄道:“吐吐吐,我吐出來了??!”
“別別別,羨羨你一個(gè)人獨(dú)享就行?!?/p>
卿酒酒滿臉寫著拒絕,并后退幾步。
魏無羨見此,剛要上前拉過卿酒酒。
江厭離走了出來,無奈的看著幾人道:“好了你們幾個(gè),都多大的人了,還爭幾塊排骨,我再去做一罐就是了?!?/p>
“阿澄,你還有沒有家主的樣子了。”
江澄理了理衣服,作出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幾人頓時(shí)笑了起來。
江澄突然出聲道:“哎,對了,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初你說過,等我當(dāng)上家主了,你就全力輔佐我,就像你父親輔佐我父親一樣?!?/p>
魏無羨伸手?jǐn)堊〗蔚募绨虻溃骸拔耶?dāng)然記得,這姑蘇有雙壁,咱們云夢就有雙杰嘛?!?/p>
江澄道:“你可別拖我后腿?!?/p>
魏無羨輕打了一下江澄道:“我什么時(shí)候拖過你后腿了?!?/p>
江澄當(dāng)即便是打回去。
江厭離笑道:“好了,我去給你們做湯。
卿酒酒連忙跟上道:“阿離,我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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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魏無羨和江厭離、卿酒酒采摘蓮蓬回來,就看到了金子軒。
金子軒道:“我此次前來,是專門來送拜帖的,請江氏前往百鳳山參加圍獵大會(huì)。”
魏無羨道:“送拜帖這種小事,居然能勞煩金公子親自登門造訪,看來咱們云夢江氏的面子,還真是不小?。 ?/p>
金子軒嘴硬道:“這是家母的意思,她非常希望江姑娘能一同前往百鳳山參加圍獵?!?/p>
江厭離道:“金夫人盛情邀請,厭離恭敬不如從命。”
金子軒激動(dòng)道:“那太好了。”
“……呃…我是說家母見到你的話,一定會(huì)非常開心的。”
當(dāng)金子軒得知江厭離愿意前往時(shí),更是忍不住樂開了花,不知何時(shí),金子軒望向江厭離的眼神中充滿了柔情和不舍,他已對江厭離動(dòng)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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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塢門口
“金公子,既如此,請恕我們不遠(yuǎn)送了?!?/p>
江厭離說罷轉(zhuǎn)身就走,金子軒還一直看著。
魏無羨擋住,他道:“誒?看什么看,我很好看嗎?”
“金公子,沒聽清楚嗎,請?!?/p>
金子軒當(dāng)即氣的便要揮袖離去,卻突然轉(zhuǎn)過身來。
魏無羨問道:“怎么,你還有事?”
金子軒仿佛突然想起什么。
“對了,魏公子,我此次前來,家父叮囑有一事相詢,射日之征時(shí),魏公子和藍(lán)二公子去尋找陰鐵,還綁了薛洋上不凈世,如今三塊碎片已經(jīng)被毀,只剩下最后一枚,魏公子,你可知在何處?”
魏無羨反問道:“不知道金宗主為何要特意來問我?”
金子軒不耐煩道:“問你話你答便是,問那么多做什么?”
魏無羨諷刺道:“金公子好大的官威啊!”
金子軒怒道:“你!”
“魏公子,家父有責(zé)協(xié)助百家調(diào)查陰鐵,你若不配合便罷了,還有,射日之征時(shí),陰虎符的靈力震及我方多名修士,還希望圍獵后的百花宴上,魏公子能拿出陰虎符,給因此受傷的修士們一個(gè)交代?!?/p>
說完后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