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渣男!”】
潤玉聽著南歌的指責,不由無奈道:“成親需經過納采、問名、結吉、納征、請期、親迎,我不想委屈了你?!?/p>
而且,我也怕,大婚之日,會在……
“那我們可以結婚?。 ?/p>
“云熙不是也參加過婚禮么?”
“只要兩個人兩情相悅,便可以結婚了。”
“而且,我一個女孩子,都這么主動……”
“我們結婚吧!”
南歌微怔,“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結婚吧,南歌?!?/p>
南歌頓時喜笑顏開的……拒絕了。
“我不要!”
“鮮花呢?戒指呢?你都沒有單膝下跪,向我求婚?!?/p>
潤玉這么多年學會的第一件事,便是不要跟女朋友講道理。
“是是,我錯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準備,給你一個浪漫的求婚?!?/p>
他隨即轉移話題道:“說到問名,南歌當初跟我說過,互道姓名,乃是親近,怎么南歌對所有人,皆是自稱姓名呢?”
南歌無所謂道:“因為我無字??!”
潤玉見此,開玩笑道:“承臺命,我心中敬領,定搜尋一雙潤玉配清冰。”
“我自潤玉,不若南歌字清冰好了,如此,便可人盡皆知,我……與你相配。”
“嗯?!?/p>
潤玉有些驚了,“我就是開個玩笑?!?/p>
南歌皺眉道:“我沒有開玩笑?!?/p>
“字,一般是由長輩選取,可我自小,身邊便只有你一人?!?/p>
“我的親情、友情、愛情,也皆是你一人?!?/p>
“若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人,有資格為我取字,想來也只有你了?!?/p>
“那……南歌可曾想過,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樣的人,若有可能,可會想見上一見?”
南歌一怔,開口道:“小的時候想過?!?/p>
說到此處,不禁有些情緒低落。
“我也曾想過,我的父親會不會在我被人欺負的時候,擋在我身前,將那些欺負我的人打跑?!?/p>
“還有,我的母親會不會,在我深夜一個人害怕的時候,將我抱在懷里,哼著歌哄我入睡?!?/p>
“可是云熙,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會在被人欺了,我不會因為天黑而害怕,也不會再做些不切實際的夢了?!?/p>
“更不會再去有,什么無謂的希望……”
南歌說著,突然聽到了潤玉的話。
“對不起。”
她不由有些疑惑,“為什么要跟我道歉?”
抱歉!
當初我因一己之私,害的你與水神,骨肉分離。
潤玉嘴唇幾番張合,最終還是扯了扯嘴角道:“無事?!?/p>
-
沈南歌對著婚禮的規(guī)格和婚紗式樣看了半天,各色帶著珠寶、蕾絲婚紗,不由讓她挑花了眼。
潤玉見她秀眉緊蹙,抽出她手中冊子,粗略的翻了翻,隨即指著其中一頁,對著南歌道:“這個如何?!?/p>
沈南歌探頭望去,“不如何,包的嚴嚴實實的,看著都要中暑了?!?/p>
潤玉舒展笑顏,“無妨,婚禮在冬季舉行?!?/p>
“真是,老古板?!?/p>
沈南歌打趣道。
潤玉挑了挑眉,“自家媳婦,自然只能自己看。”
大婚前夜,潤玉將整個山下都裝點成了紅色,并在全城鋪滿了紅地毯。
家家戶戶,潤玉都給了銀兩,發(fā)了紅燈籠,要他們裝點房屋。
他甚至激動的一夜沒睡,躺在床上將婚禮流程,過了一遍又一遍,就怕會出差錯。
婚禮當日,艷陽臨空,萬里無云。
伴隨著悠揚柔和的音樂和雷動的掌聲,在小花童們拋灑的花瓣雨之中。
妝容精細、雪白婚紗的南歌,踏著紅毯緩緩向臺上一身禮服的潤玉走去。
在四目相對中,為對方帶上了象征著永恒的戒指。
潤玉看著南歌手上的戒指,不由低頭,吻上她的手指,隨即掀開頭紗,吻上唇瓣,一觸即分。
洞房花燭,芙蓉帳暖,潤玉進了房間,卻見自己的小姑娘,正坐在桌子前吃著雞腿。
潤玉連忙走過去,盛了一大碗湯,“慢點吃,免得不消化?!?/p>
見她吃完,潤玉取出帕子,為她擦了擦嘴角。
隨后,二人飲完合巹酒,潤玉抵著唇,輕咳一聲道:“那個,我們休息吧!”
南歌點了點頭。
潤玉伸手,開始慢條斯理的解下南歌頭上的頭飾。
接著,剝落嫁衣,當只剩里衣的時候,潤玉輕咳一聲,揮了揮手,南歌就已被塞進被子里。
潤玉同樣如此,躺進被子,摟著她的腰。
“睡吧?!?/p>
“……”
就這樣?
蓋著棉被純聊天?
你是中世紀的老古董么?
南歌隨即翻身至潤玉身上,揚起修長白皙的天鵝頸。
“那就我來吧?!?/p>
【“誒!”
“我就知道!”
錦覓蹲在門口,如是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