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璇璣玲瓏二人將眾人分析告知東方島主,東方島主不忍相信,約定在月圓之夜,對夫人再試探一次。
這幾日,東方清奇照舊對著夫人請罪,一直被拒之門外,直到月圓之夜,方才被允許進(jìn)門。
東方清奇信了幾分,卻仍是執(zhí)著試探,發(fā)出一番舔狗言論,只盼著她能夠被自己感動(dòng),最后一刻收手,但清榕并沒有。
原來,清榕乃是邪教的教主,東方島主當(dāng)年殺光了他們所有人,只有她活下來了。
所以她一直懷恨在心,意圖報(bào)復(fù)。
他心灰意冷了,卻仍是不舍得傷害她。
“你走吧,以后別再回來了?!?/p>
然而,東方夫人還未復(fù)仇成功,如何甘心離開,一番綠茶言論,便挽回了舔狗的心。
令東方清奇不顧身邊這么多人,便開始表起了心意。
“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一片癡情嗎?”
“你即使想讓我死,你可以告訴我啊!為了你,我甘心去死?!?/p>
東方夫人心頭嘲諷,面上卻是一副深情的模樣。
“我不想讓你死,你信不信?就算沒有他們,我也會(huì)把解藥給你的?!?/p>
東方清奇想也不想,開口道:“我信,我當(dāng)然信了?!?/p>
東方夫人也守信,將解藥喂到東方清奇口中。
“清榕,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對嗎?”
東方清奇瞬間感動(dòng)的都要哭了,欣喜道。
“當(dāng)然?!?/p>
東方夫人摸向自己的小腹,“我已經(jīng)懷了你的骨肉,我怎么舍得,讓孩子的爹爹死呢?”
“這是真的嗎?”
東方清奇一副為愛失去理智的模樣,再次恢復(fù)舔狗本性,向眾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后,便抱著嬌妻離開了。
甚至,為了不被仙門中人知曉東方夫人的身份,還主動(dòng)前來道歉,并請求他們保守秘密時(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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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卿,你說夫人,真的是在開玩笑嗎?我怎么覺得不像呢?”
璇璣滿臉困擾,詢問道。
“應(yīng)該是吧!”
玲瓏猶豫道:“畢竟夫人已經(jīng)把解藥給東方叔叔吃了?!?/p>
沈南歌道:“東方島主修為高深,未必沒有解蠱之法,東方夫人此舉,不過是為了博取東方島主的信任罷了?!?/p>
玲瓏疑惑道:“若是夫人不喜歡東方叔叔,為什么愿意為了他留下來呢?”
沈南歌挑眉,“不然呢,難道要夫人說‘我還沒有殺了你,為邪教報(bào)仇,我不走’,這樣的話么?”
“沈卿,你是不是將東方夫人想的太壞了?!?/p>
敏言見沈南歌口中滿是對東方夫人的偏見,不平道。
“他們不是有了孩子么?”
“或許,夫人是為了孩子,才愿意留下來的呢?”
畢竟,那么美麗的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壞人。
“先不說這孩子來的太巧,是否存在尚未可知……”
沈南歌好笑道。
“便說島主同夫人一月方才見面一次,這孩子的身份,還是個(gè)問題呢?!?/p>
“不能吧!”
玲瓏語氣懷疑,面上卻是一副激動(dòng)的模樣。
吃到大瓜了!
如果那孩子不是東方叔叔的,會(huì)是誰呢?
沈南歌繼續(xù)道:“即便是真的,夫人可以為了仇恨,對十幾年的枕邊人下蠱,難道做不出,利用一個(gè)未出世的孩子,這樣的事么?”
“那東方叔叔不是有危險(xiǎn)?”
璇璣抓住了重點(diǎn)。
沈南歌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縱使有危險(xiǎn),東方島主也是心甘情愿?!?/p>
沈南歌看著璇璣臉上的困惑,講解道:“東方島主未必不知夫人可能在騙他?!?/p>
“可他愿意相信她?!?/p>
“就如同做了一場美夢,不愿意醒過來,這個(gè)時(shí)候,打破他的美夢的人,才是他的敵人?!?/p>
璇璣整張臉皺成一團(tuán),“好復(fù)雜?!?/p>
她不懂,為什么東方叔叔知道夫人在騙他,還是愿意相信她?
她不懂,為什么明知東方夫人可能會(huì)傷害他,東方叔叔還是執(zhí)著于將她留下。
她不懂,明明她覺得東方夫人不值得東方叔叔去愛,但是他卻……
“覺得復(fù)雜,就不要想了。”
沈南歌揉了揉璇璣的頭發(fā),“我的璇璣只需要永遠(yuǎn)無憂無慮的,做一個(gè)活潑可愛的淘氣鬼就好了。”
“其他的,所有復(fù)雜的事,都由我來為你解決?!?/p>
“嗯?!?/p>
璇璣重重點(diǎn)頭。
她相信阿卿。
司鳳上前打岔道:“我聽說,島主藏有好幾壇上好的美酒,不如,我們?nèi)ネ邓麅蓧?,喝個(gè)痛快?”
“這……不好吧?!?/p>
玲瓏假裝遲疑,眼中滿是躍躍欲試。
鐘敏言吐槽道:“別裝了,之前來這里的時(shí)候,你可沒少偷喝?!?/p>
玲瓏眉頭一豎,伸手掐住鐘敏言手臂,“小六子!”
“這浮玉島上最好的酒,叫百花清露酒,我知道在哪里?!?/p>
見被漏了底,玲瓏也不在隱藏,拉著幾人便跑到了酒窖。
酒室非常大,架子上擺滿了美酒,中間還有一個(gè)放滿花瓣的花臺(tái)。
沈卿隨著司鳳和鐘敏言去找酒。
玲瓏和璇璣則少女心爆棚的,在花池旁抓著花瓣玩。
沈南歌隨手拿起一壇美酒,坐在一旁凳子上,喝了起來。
“這有什么可選的,不都是酒么?”
看著兩人選了半天,沈南歌不解道。
鐘敏言拿起架子上的酒,正滿意的笑著,聽到沈南歌的話,鄙視道:“一看沈卿你就很少喝酒?!?/p>
司鳳也走了過來,拿走沈南歌手中的酒,換上另一壺,“喝這壇,這壇是新釀的?!?/p>
沈南歌低頭嗅了嗅,“好像,是更香一些,你們是怎么選的?”
二人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