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派各自尊大,懷藏私心,從不把天墟堂當(dāng)回事。
如今連連出事,靈匙被奪,他們迫切需要給各大仙門一個交代,找人背鍋。
為了所謂的正義,找個人替自己的愚蠢來買罪。
而小銀花這個妖,便是最好的背鍋人選,因此,他們又豈會輕易放過禹司鳳。
再加上,目前所有的證據(jù),皆指向禹司鳳。
容谷主上前一步道:“僅憑沈少俠一面之詞,實在難以服眾。”
“我看不如這樣,禹少俠你先把靈獸放出來,等大家商議之后,再做決斷?”
禹司鳳焉能不知這個道理,語氣強硬拒絕道:“恕晚輩,不能從命。”
司鳳很清楚,小銀花為妖,若是將她放出來,必會受到浮玉島俘獲的小妖一樣的刑罰。
他是她的主人,怎會眼睜睜的看著她,任人宰割。
容谷主被拒絕,一時面上掛不住,又見禹司鳳無論如何,也不肯將自己的靈獸放出,更覺他是在狡辯。
容谷主斥責(zé)道:“禹司鳳!你這是要與妖為伍了嗎?”
“你將仙門弟子身份置于何處?”
禹司鳳毫不在意容谷主的指責(zé),“沒有妖,何來為伍?”
東方清奇見此,以旁觀者的角度勸解道:“禹少俠,并非我質(zhì)疑你的人品,只是天墟堂才剛來犯,還奪走了兩枚靈匙?!?/p>
“如今島上,已是人心惶惶?!?/p>
沈南歌不解道:“此事與小銀花無關(guān),為何要審問她?”
“如果就這么將她放出來,只怕小銀花連活路都沒有。”
“你們不去徹查浮玉島,在這里為難司鳳,有什么意義……”
昊辰見狀,一指點在沈南歌頸側(cè),頓時,沈南歌就如同被禁言一般,無法開口。
“阿卿,長輩講話,莫要插嘴。”
他已經(jīng)不想再聽到她口中,對禹司鳳的袒護之語了。
褚磊似乎看不過眼,不忍道:“沈卿所言有理,我們何不先將浮玉島搜查一番,倘若錯傷了無辜……”
容谷主眼睛微瞇,聲音狠毒道:“在場中,唯有禹司鳳嫌疑最大?!?/p>
“軒轅派已經(jīng)被滅門,浮玉島與軒轅靈匙被奪?!?/p>
“倘若天墟堂得寸進尺,再奪了點睛谷,和離澤宮的靈匙,破了少陽派的琉璃盞,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p>
寧錯殺,不可放過。
“褚掌門,目前強敵環(huán)伺,你的仁慈之心,已不合時宜了。”
話落,容谷主當(dāng)即對著司鳳出手,卻被三兩下制服。
就在此時,或許是為了護住離澤宮,又或者是為了不惹出更多的事端,副宮主出手了。
瞬間,司鳳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力推到監(jiān)牢的柵欄上,緊接著,便有兩把劍架在禹司鳳的脖子上。
怎么可以這樣!
這是污蔑!
你們明明沒有證據(jù)!
沈南歌心中吶喊,口中無法發(fā)出任何言語。
狗昊辰!
我記住你了!
接著,便聽元朗道:“事關(guān)仙門存亡和人界安寧,離澤宮怎會護短徇私?”
“逆徒司鳳!是你一意孤行,離澤宮也護不了你!只能交由三位掌門,審問徹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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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司鳳他不是妖,那些事不是他做的,他跟天墟堂沒有半點關(guān)系。”
璇璣站在昊辰身邊道。
玲瓏和敏言也在一旁附和著。
“是啊,昊辰師兄。”
“我們跟天墟堂交手那么多次,司鳳殺過那么多妖,也被妖重傷過,他怎么可能是妖呢?”
昊辰渾不在意眾人勸解,“錯沒錯?你們與我說有何用?三位掌門自會裁定?!?/p>
沈南歌抿唇,站到昊辰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昊辰搖了搖頭,“你可知,我當(dāng)時為何要將你禁言?”
“為了一個禹司鳳,你難道要把自己,把整個少陽,都牽扯進來嗎?”
“現(xiàn)在證據(jù)樁樁件件都指向他,連離澤宮都退避三舍?!?/p>
昊辰又道:“你們執(zhí)意為他出頭,萬一讓其他門派,認(rèn)定我們與妖,與天墟堂勾連,你可知少陽會陷入什么樣的境地?”
璇璣急忙解釋道:“可是,我在司鳳身上沒有聞到過妖味,小銀花身上也沒有?!?/p>
“我們跟他認(rèn)識那么久了,我們朝夕相處,還一起出生入死。”
“如果他身上有妖味的話,我肯定早就聞到了?!?/p>
朝夕相處!
又是朝夕相處。
昊辰不禁臉色陰翳起來。
“你難道忘了,地狼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下偽裝成功的?”
“他們自有能隱藏妖味之法?!?/p>
見璇璣還想說什么,沈南歌拉住她,再次站到昊辰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昊辰無奈的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去。
他不想再聽到任何,她為那個人的辯解了。
“他若真的不是妖,又沒犯什么事,三位掌門自會裁定,放他出來?!?/p>
“你若信他,便耐心等著,終會有結(jié)果的。”
修為強大了不起??!
沈南歌臉色難看起來,不愿再見昊辰,轉(zhuǎn)身欲走。
“阿卿,你去哪里?”
/去找妖!/
沈南歌拉起璇璣手腕,在她手心書寫道。
“我跟你一起去?!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