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的風平浪靜啊!”
沈南歌躺在躺椅上,一臉閑適。
當然,在沈南歌安逸享受之際,天界亦是風波不斷。
其一,天帝封賞魔界,著桓欽下界傳信。
聽說,是應淵提議的。
其二,天帝聽聞火德同應淵比試之時,不慎毀了衍虛天宮,天帝感念應淵為天界操勞萬年,毫無懈怠,故而允其暫住天帝府邸:玉清宮。
據(jù)說,天帝還罰了火德禁足府邸,直至衍虛天宮重建完畢,才可外出,并且,衍虛天宮重建的花費,皆由火德府邸私庫而出。
想著想著,沈南歌面上浮現(xiàn)一抹輕松的笑容。
“真好??!”
“天氣晴朗、陽光明媚,就是可惜,桓欽去了下界……”
沈南歌說著,忍不住抬起手,看向手腕處的碧玉手鐲?!?/p>
“不能幫我解了這破鐲子?!?/p>
沈南歌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
“步離鐲啊!”
說罷,沈南歌惱恨的抬起另一只手,用力彈了彈手腕上的鐲子,將其彈了好幾個個圈。
“罷了!”
沈南歌泄氣的放下手。
反正應淵此刻在玉清宮,想來他也不敢在帝尊的眼皮子底下濫用步離鐲。
“就當是一個裝飾品吧!”
沈南歌說罷,正打算翻個身,卻注意到顏淡正從一處柱子后悄悄的探出頭來。
“顏淡,你躲在那里做什么?”
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顏淡尷尬的笑了笑,磨蹭著走到了沈南歌面前。
“帝君,”顏淡語氣討好道。
聽著這熟悉的語氣,沈南歌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吧,又闖什么禍事了?”
“沒有沒有沒有……”顏淡聽聞連連擺手。
然而不過瞬息,顏淡面上染上一絲猶豫。
顏淡語氣遲疑道:“現(xiàn)在還……沒有。”
沈南歌挑了挑眉,好笑道:“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顏淡頓了頓,解釋道:“這幾日,每次我回房間之時,都看到仙龜瘋狂的向窗外爬,整天東西也不吃?!?/p>
“我問過余墨了,余墨說,仙龜會這樣是因為翻龜君每天都去我房間翻它,仙龜它在天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它想離開天界。不自由,寧餓死?!?/p>
沈南歌聞言,不禁嘴角一抽。
這應淵,真是作孽啊!
那廂,顏淡正一臉稀奇的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這翻龜君究竟是何人?”
“昔年在懸心崖也就罷了,如今璇璣宮中,帝君與應淵君兩大帝君皆在,翻龜君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我的房間翻龜……”
顏淡說到此處,捂嘴震驚道:“莫非……是帝尊!”
沈南歌一愣,隨即便控制不住的嘴角抽搐。
天帝風評被害+1
沈南歌好笑的敲了敲顏淡的額頭,“你滿腦子都在想什么!”
“可是,整個天界,除了帝尊,還有誰的修為能強大到瞞過兩位帝君?”顏淡揉了揉額頭,臉上不解更濃。
你就沒想過,有可能是內(nèi)鬼么?
沈南歌抿了抿唇,壓下臉上的笑意后,開口道:“總之,不是帝尊?!?/p>
顏淡一愣,瞬間發(fā)現(xiàn)了盲點,“帝君你知道翻龜君是誰?”
“你只要知道,日后那個翻龜君再不會去你房間翻龜便是了?!?/p>
沈南歌沉吟片刻,終是未將真相說出。
應淵這個人小肚雞腸,若是知道顏淡知道了他的怪癖,還不一定會怎么捉弄顏淡。
總歸應淵此時已被禁足,日后,也不會再來她璇璣宮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