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簇邪喪邪#盟邪#霍邪注意避雷
#黑花#
已經(jīng)入冬了,杭州已經(jīng)漸漸變冷了,樹上的葉子也變得枯黃,已經(jīng)泛不起綠色的茂葉了,吳邪含著棒棒糖,看著遠山被風吹起的落葉,隨之,落葉又飄落在院子里。
自吳邪生病之后,霍道夫,劉喪都過來一起住了,擔心吳邪會發(fā)生什么事,連黎簇也過來了,他到的時候,吳邪一臉疑惑,問他來干什么,黎簇只是說來看看,可沒曾想,卻住下了,雨村的農(nóng)家小院也算一個小院,還好當時蓋的房子夠多,不然得兩個人一起擠著睡了。
吳邪看著樹葉發(fā)呆,霍道夫在旁邊把吳邪的糖抽走
霍道夫:“生病不能多吃糖,你如果不想要你這條命,就吃吧。”
吳邪愣了一會,開玩笑道:“不要了,把糖還我。”
霍道夫愣了一下,把糖丟進垃圾桶里:“你要是不嫌棄,就自己從垃圾桶里翻出來繼續(xù)吃?!?/p>
吳邪對霍道夫笑笑:“管的還挺嚴?!?/p>
霍道夫還想說些什么,但看見劉喪出來了,便也沒多說,劉喪看著比自己矮幾厘米的吳邪,皺了皺眉頭,對霍道夫說道:“吳邪這病都維持一個多月了,怎么還不見好轉(zhuǎn)?”
霍道夫嗤笑一聲:“都不知道他在我不在的時候吃過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p>
霍道夫說完這句話,吳邪突然有些慚愧,其實他確實是在霍道夫不在的時候吃過其他零食了,而那些零食,是王盟帶給吳邪的,王盟認為吳邪這幾天里吃的都是一些清粥之類的東西吃膩了,所以給他帶了些零食,想給他換換口味。
霍道夫轉(zhuǎn)頭看了一下吳邪,又轉(zhuǎn)回來和劉喪說:“你看,我就說,吳邪要是再聽話一點,也不至于現(xiàn)在還不好?!?/p>
吳邪一臉無所謂,算了,既然還沒有好轉(zhuǎn),再修養(yǎng)幾天又如何,忽然,胸口便開始疼痛起來,越來越疼,吳邪抓了抓衣物,想著應該過一會兒就可以消散下去了。
“咳咳…咳……”
吳邪咳了幾下,忽然,一口鮮血從嘴里咳出,吳邪愣了一下,忙擦去嘴角的血。
“吳邪!”劉喪喊了一聲,跑過去,吳邪已經(jīng)暈倒了,霍道夫也跑過去,劉喪抱起吳邪,對霍道夫說:“快快,告訴胖子他們,醫(yī)藥箱呢?”
霍道夫跑進去,王胖子在打盹,張起靈在擦刀,黎簇在看書,王盟還在玩掃雷,王胖子見霍道夫急急忙忙跑進來,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家里煤氣忘光了??”
霍道夫拿上醫(yī)藥箱,道:“吳邪出事了?!?/p>
吳邪出事了。這五個字像有引力一樣,張起靈立馬放下刀,跑了出去,黎簇瞪大了眼睛,書都沒來得及放下,就直接被拿出去了,王盟一聽吳邪出事了,掃雷也沒顧得上了,也向外沖,霍道夫和胖子也緊追其后。
吳邪被劉喪抱回他的房間去了,所有人都擠在一間狹小的屋子里,吳邪臉色泛白,嘴唇也慢慢發(fā)白,身體卻燙的不行,蓋著被子。
黎簇:“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出事了?”
霍道夫把藥物注射在吳邪體內(nèi),摸了摸吳邪的額頭,很燙。
“冷…”
吳邪閉著眼睛,只能說出一個冷字,劉喪幫吳邪蓋好被子,霍道夫坐在床沿,道:“今天誰給了吳邪糖或者放在桌子了?”
王盟默默舉手:“是我把糖放在裝水果的盤子里的?!?/p>
霍道夫看著王盟:“糖什么味道的?”
“藍莓?!?/p>
霍道夫道了聲難怪,又抬頭說:“吳邪這病對所有關(guān)于藍莓的東西都抗拒,吃了的話會使病復發(fā),而且還會有后作用?!?/p>
劉喪接道:“這個后作用是什么?”
霍道夫露出擔憂的神色:“可能會忘記我們一段時間,或者性變『性變:使病人改變原來的性格,患上與他相反的性格,戰(zhàn)斗力可能會隨著性格變化。』?!?/p>
劉喪疑惑道:“還有這樣的副作用?”
“嗯,可能是刺激到神經(jīng)了,應該過幾段時間就會好了?!?/p>
聽霍道夫說完,屋子又恢復了死寂,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等吳邪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