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zhuǎn)過頭,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他也去了那里?”
懷珈一臉無辜,“伯母先別生氣,說不定伯父也是去談生意……”
還沒等她說完紀(jì)伯母就直接黑著臉走了。
紀(jì)淮,老娘跟你沒完!
接連幾日,懷珈都日日去怡香院報道,就連門口的小廝也熟悉他了,一見到人影就連忙上去通知素娘。
而老鴇看到每天雷打不動的幾千兩銀票,簡直笑得見牙不見眼,看到懷珈如同見到了財神爺,臉上跟朵菊花似地燦爛。
素娘對懷珈的身份也越來越好奇了。
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公子,出手闊綽大方,且每日都能來怡香院消遣,肯定是京都的大官子弟,更有可能還會與皇家沾親帶故。
可是卻不知為何這位連名字都不愿意告知的公子,每日前來雖然錢照花,卻只點她彈曲,并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
弄得素娘都差點以為自己是只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了。
這日從素娘房中出來,懷珈卻沒有直接離開,而是找上了老鴇。
“媽媽,你這青樓經(jīng)營得不錯啊,生意這么好?!?/p>
老鴇對于這位財神爺自然是面色和藹,“還不是多虧了公子你們的捧場?公子若是有什么不滿意的盡管跟我提!”
“媽媽經(jīng)營手段高明,我佩服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不滿意呢?”懷珈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這個地段,當(dāng)初開張的時候得花不少銀兩吧?”
“那可不,當(dāng)初我也是咬牙盤下的,”老鴇多年人精,知道他這樣問,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便道:“公子這次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懷珈笑了笑,“媽媽果然聰明,我看你這青樓日進(jìn)斗金,生意著實紅火,不知有沒有易主的想法?我可以出雙倍加錢?!?/p>
老鴇的眼皮跳了跳,敢情這位公子流連青樓這么多日,是踩點來了!
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抱歉了公子,我還暫時沒有轉(zhuǎn)手的打算,勸您還是歇了這個心思吧?!?/p>
“恩,我知道你做不了主,所以想直接跟幕后老板談如何?”
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抱歉了公子,我還暫時沒有轉(zhuǎn)手的打算,勸您還是歇了這個心思吧?!?/p>
老鴇眼中的訝異一閃而過。
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是怡香院真正的主人?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隨即釋然。
能在京都寸土寸金的地方開這么大一個青樓,又把周圍的同行都打壓得抬不起頭,卻沒有引來打擊報復(fù),想也知道背后肯定有強(qiáng)硬的靠山。
老鴇苦笑一聲道:“既然公子知道怡香院背后有靠山,便也應(yīng)該清楚,這座靠山不是尋常人惹得起的,奉勸公子一句,還是趁早收手為妙吧?!?/p>
懷珈搖了搖手中的折扇,淺笑道:“可惜啊,我這人就愛辦一般人辦不到的事,這家青樓我要定了!”
沒等老鴇拒絕,她又道:“去請永寧小侯爺過來吧,就說他外祖母在此恭候?!?/p>
老鴇心中狠狠一跳,此人竟然知道這家青樓是永寧侯府的?!
而且他剛剛說什么來著?小侯爺?shù)耐庾婺福?/p>
小侯爺?shù)耐庾婺覆辉诩液煤么糁?,會閑的沒事來逛青樓?這位公子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忽然她感覺手中一沉,多了一個冰涼溫潤的事物。
低頭看去,一枚翠玉扳指靜靜躺在她的掌心,翠綠欲滴,玲瓏剔透,一見就非凡品。
令她驚異的不是玉扳指上乘的質(zhì)地,而是它式樣奇特熟悉,像極了前段時間小侯爺讓自己搜羅來,進(jìn)獻(xiàn)給內(nèi)宮的其中一枚扳指。
這么說他來自宮中?
這樣的話,哪怕是小侯爺也不能輕易得罪了。
她一時心亂如麻,知道此事自己做不了主,只能讓他先在此處等著,自己去和小侯爺回話。
薛俊遠(yuǎn)在侯府聽到下人的傳話,一開始還沒當(dāng)回事。
等他反應(yīng)過來外祖母的含義時,立刻氣得七竅生煙,抓起身側(cè)佩劍怒氣匆匆就走。
“忠勇侯府欺人太甚,我今天必須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丫頭不可!”
等薛俊遠(yuǎn)提著劍趕到怡香院的時候,懷珈正悠然自得地在那品茶。
“來啦,小侯爺?”她一身男裝,氣質(zhì)清朗高遠(yuǎn),若不是前幾日剛剛見過這張容貌,薛俊遠(yuǎn)一時半會還認(rèn)不出她來。
“紀(jì)無雙,別以為小爺我不打女人!你若現(xiàn)在乖乖道歉我還能饒了你,否則別怪我對你出手!”
藍(lán)羽1462字奉上
藍(lán)羽猶豫要中考了,每天不能更太多,就這樣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