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想救了怎么辦?
宇辰:“你才知道他名字?這種男人依靠不得??!”
我手一抖,銀針被我震斷,我不在意的笑笑道:“不好意思,手滑?!?/p>
二哥吞了吞口水,“剛才那人誰???”
我勾了勾唇,“魔尊,上官言澤?!?/p>
宇辰瞪大眼睛:“啥玩意兒?那你是誰?”
得!才想起來…
我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自家哥哥,不能打…不能打…
“第一,我是你妹君語童;第二,解蠱有點痛,忍著;第三,有事問你爹,或者君祁弦也行?!?/p>
不等他反應(yīng),我用靈力幻化出匕首,,在他掌中畫出一道傷,簡單粗暴的逼出蠱蟲,隨手用靈火焚燒,遠方,黑袍人吐出一口鮮血“可惡,誰破了我的蠱!”
不出意外,二哥是個怕疼的,我趁他沒喊出聲,眼疾手快布出一道隔音結(jié)界。
然后…“?。 ?/p>
慘叫聲貫徹云霄!
等他緩得差不多了,我喂他一顆補血丹,說道:“蠱蟲已除,下蠱之人定會察覺,說不定還會有二次行動,我有件靈器,可以護你三次?!?/p>
二哥:“我怎么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不貴,五萬黃金?!蔽倚ν?,“好好考慮考慮。”
然后運靈為他重塑經(jīng)脈。
* *
另一邊,一個奴婢眼神空洞,緩緩走向角落。如果我在的話,一定可以發(fā)現(xiàn),這個奴婢赫然就是叫我圣尊的人。
角落站著一個黑衣人,他全身都被包裹,只剩下一雙如深淵般的眼睛。
他看了一眼奴婢,低低的笑了一聲,“你帶了麻煩回來呢…”
奴婢空洞的眼神中透出一絲恐懼,然后爆成一團血霧!
又隨手捏碎了追蹤符。
黑衣人拿出手帕擦手,似乎眼前的慘狀與他無關(guān),但下一刻,他的眼神驟然冰冷,薄唇輕啟:“令狐語童,這次不要讓我失望……”
* *
我收回銀針,眸光暗了暗,追蹤符被破了,會是誰…
我對二哥說:“在找到鳳凰血之前,不能動用靈力?!?/p>
二哥恢復(fù)了氣血,“那啥…妹妹”
我:“嗯?咋了?”
二哥:“那靈器我要了,但是…可不可以便宜點?再說我不能用靈力,也拿不出錢啊?!?/p>
我淡定的拿出紙筆“寫吧,欠條。”
二哥:“……”
二哥不情不愿的寫完欠條,眼神幽怨的望著我,活像受了氣的小媳婦。
我被盯得頭皮發(fā)麻,抱起點點,“好好休息?!?/p>
閃身出了房間,看見君朔(君家主),我說了二哥的情況,他表情有些凝重,“圣…語童你有所不知,現(xiàn)在別說是神獸,便是圣獸也不好尋啊?!?/p>
“…鳳凰血的事有我,你把點點送回我的院子,再備些吃食,我還要處理些事?!?/p>
出了院子,我往追蹤符氣息消失的地方去,空氣中還留有一絲血腥味,和一種似曾相識的氣息,明顯是對方故意留下的,是為了告訴我他的存在嗎…
我無語望天,原主到底留下了多少麻煩?要不把事情解決了我再穿回來?
我拋去腦中無聊的思緒,回到君朔安排的褚玉苑,便看到點點一邊兩只爪子不停往嘴里塞吃的,一邊口吐不清的問我:“你系干西莫去了?”
我拿了一塊糕點,說道:“處理原主留下的麻煩事唄?!?/p>
點點來了興趣,胡亂吞下糕點:“說說看。”
“我說了你懂嗎?懂了有用嗎?省省吧~‘’
?。êf,你明明就是懶←_←)
我拿出手鏈,想了想小說中的套路,注入靈力,手鏈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我來到一個空間,這里有許多閣樓,寫著藥閣(藥材),瑤閣(食物),器閣(法器),符閣(符文)……
空間一望無際。
我正觀察的起興,“主人!”我回頭,一團黑色向我沖來(暫且稱之為一團),在它沖到我面前之前幾秒,我默默向旁邊移了一步,慣性讓它飛出去老遠。
它委委屈屈的開口:“主人~”
“打??!”我教育道,“要先說自我介紹,懂?”
小黑球:“???”
小黑球:“!??!”
小黑球:“……”
“這是手鏈里的空間,我是手鏈的器靈,我叫鳩書。”
“你的本體就是…這?”
“不是啦~是蛇~”
隨即,一只巨大的黑蟒出現(xiàn)在眼前…
我:“…你能變小點不?”
一只小蛇又出現(xiàn)在地上,我將它纏在手上,問:“怎么出去?”
“意念?!?/p>
有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我和鳩書回到房間,點點嚇一跳,開口就是國粹:“臥槽?。 ?/p>
我拍拍鳩書的腦袋,讓鳩書和點點自行交流。
“你們看著辦,我先睡了。晚安!”
鳩書和點點在桌子上大眼瞪小眼。
* *(第二天)
我把點點和鳩書收回空間,從房間出來,房間外的場景嚇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