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鈺并沒有去問“那件事”是什么?畢竟事關(guān)人家隱私,道:“那你想讓我?guī)湍闶裁???/p>
北涼笙微微一嘆,道:“可能會有些唐突,但我還是希望柳大公子可以可以遷就她一次,哪怕是演戲也好,她現(xiàn)在聽不進去我和爺爺?shù)娜魏卧?,我知道以柳大公子的高傲不會做出這種卑躬屈膝之事,但若她連繼承人學(xué)院都沒有上完,就算長輩們寵愛她,將她推上家主之位,那爺爺們也會遭到世人的恥笑,所以,柳大公子,我代表北家請求你放下身段,無論你有任何條件,只要是北家能做得到!”話畢,北涼笙后退兩步,對柳鈺鞠了一躬。
柳鈺側(cè)身避開了北涼笙的一禮,心中滿是震撼,這就是北家啊,眸中多了幾分崇敬,道:“請求不敢當,我與北涼月本就是朋友,幫她是應(yīng)該的?!?/p>
柳鈺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大實話,但北涼笙卻并不是這么想的,她感激道:“不管怎樣,都謝謝你?!?/p>
……
女裝專區(qū)
北涼月看著手背上晶瑩的水珠發(fā)呆,另一只撫上了自己微微作痛的心口,這種感覺,出奇的熟悉。微紅的雙眸透過玻璃看向了休息區(qū)的兩人,玻璃墻是隔音的,但她懂唇語,從北涼笙的今日的言語中,她知道有些事已經(jīng)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
北涼月轉(zhuǎn)頭不在看他們,唇角勾出一抹苦澀的笑,親情,她曾經(jīng)也擁有過啊,三個親人,一個失蹤,一個死亡,一個…背叛。世人皆知,她北涼月邪肆狂傲,冷漠無情,可誰又知道,她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北迪涼月怕了所謂的情感。
深吸一口氣,看向柜臺上已被包裝好的復(fù)古紅衣,微嘆了一口氣,放下,談何容易,她是北迪涼月,亦是北涼月!這一刻,北涼月終于承認了自己是北家人。
……
晚上。
北涼月有些發(fā)愣地看著身前緊閉的病房門,生平第一次有些崩潰,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關(guān)鍵這個“兵”打不得,罵不得…她真的沒病,然而,有一種病叫做:你爺爺覺得你得病,無奈的搖了搖頭,她要是想出去,這扇門還攔不住她。
回到臥室,隨意的往床上一躺,隨手拿起了一個老舊的黑木匣子,這是剛剛向北建銘要的相冊,也許是因為年齡的原因,原主十歲以前的記憶非常的迷糊,但原主記憶中的一個身影卻出奇的熟悉——原主的母親狄嫻玉,記憶中原主和她幾乎沒有見過幾次面,但每當北涼月翻看原主的記憶時,那個身影總是深深地吸引她。
看著黑木匣子,北涼月目光微沉,這匣子…剛剛沒仔細看,這匣子竟有生靈之力,生靈,顧名思義就是產(chǎn)生靈氣,這可不是聚靈,這黑匣子絕非凡品,至少不應(yīng)該在這里出現(xiàn),哪怕是在前世,她也沒見過幾件擁有生靈之力的寶物。
“到底是偶然,還是…”北涼月低喃。
當打開黑木匣子后,看到黑木匣子里面的東西時,北涼月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