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暉透過窗子,灑在安靜的房間里,楊澄靜靜地注視著蒲韻竹,后者正在內(nèi)心深處掙扎著,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終于,在深吸一口仿佛帶有勇氣的空氣后,她緩緩轉(zhuǎn)身,羞愧地低垂著頭,不敢直視楊澄的目光。
楊澄過來吧。
蒲韻竹你…你發(fā)誓不打我,我才會過去。
這句話似乎逗樂了楊澄,他的笑容里帶著一絲無奈的調(diào)侃。
楊澄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
蒲韻竹心里早知道答案,但還是抱著一絲僥幸,或許,他根本就沒打算對她怎樣呢?
希望如肥皂泡一般破滅。
蒲韻竹我真的知道錯了。
楊澄別站在那兒,說得近一點(diǎn)。
蒲韻竹知道自己終究是要面對的,于是硬著頭皮,像是在走過一段漫長的旅程,一步步向楊澄靠近。她感受到周圍空氣似乎隨著楊澄的情緒低沉下來。
楊澄說吧,錯在哪兒了?
蒲韻竹不該熬夜的。
楊澄昨天是誰信心滿滿地向我保證,晚上絕對不熬夜的,嗯?
聽到這質(zhì)問,蒲韻竹決定使出最后的殺手锏。她伸出手,輕輕地拽了拽楊澄的衣袖,搖曳生姿,帶著幾分撒嬌的語氣說道:
蒲韻竹楊澄……我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楊澄撒嬌也沒用。
楊澄這招對我無效。
說罷,楊澄起身,周圍的氣壓仿佛也隨之增強(qiáng)。他取來一個抱枕,一條毛毯,將毛毯鋪在桌面之上,抱枕妥善安置其上。接著,他又從床頭柜里取出一件黑色長條物件——正是那把戒尺。
楊澄輕敲戒尺,指向抱枕,語氣不容置疑道:
楊澄趴下。
蒲韻竹楊澄……
蒲韻竹設(shè)想,如果她趴了上去,以她的身高,雙腿多半是無法觸地的。想到自己會像小孩子一般被懲罰,她的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一抹羞澀的紅暈。
楊澄當(dāng)然也是這樣想的,他自己可下不去手去狠打小丫頭,拿戒尺也就是稍微嚇唬一下她,畢竟如果真的要給個教訓(xùn)的話,他用手就能把小丫頭揍哭。
看著蒲韻竹沒了動靜,楊澄開口道
楊澄蒲韻竹。
這一叫,嚇到了蒲韻竹,畢竟楊澄很少叫她全名,一般叫她的時候,就是他真的有些生氣了。
蒲韻竹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心中的恐懼如同洪水般洶涌而出。她知道,這一刻,她已經(jīng)無法再逃避。她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撲到了楊澄的懷里。楊澄的身體微微一顫,但并沒有推開她。他的懷抱溫暖而堅(jiān)定,讓蒲韻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的眼淚無聲地滑落,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甜蜜。
楊澄小蒲。
楊澄你要明白,我不是想打你,我只是想讓你明白,熬夜對自己身體不好,不能這么作踐自己的身體,我不奢求你有多大的成就,只希望你健康平安快樂。
蒲韻竹對不起……
蒲韻竹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她緊緊地?fù)碜畛蔚膽驯?,緩緩抬頭看向他。
蒲韻竹楊澄,我向你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再糟蹋自己的身子,起碼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是這樣的。
楊澄小丫頭,發(fā)個誓還有條件。
楊澄好,我也答應(yīng)你,不會無緣無故地拋棄你。
等過了大約一分鐘,楊澄把戒尺放下,抬手摸了摸蒲韻竹的發(fā)絲。
楊澄小蒲。
蒲韻竹嗯。
楊澄你雖然已經(jīng)認(rèn)識到了錯誤,但還是要為自己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聽到這,蒲韻竹渾身一顫。
她正準(zhǔn)備從楊澄的懷里出來,但卻被他禁錮在了懷里。
感受到他的阻攔,蒲韻竹疑惑地抬起了頭。
楊澄既然已經(jīng)明白了,那就不用再趴在桌子上了。
話音剛落,蒲韻竹突然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力量抱起,緊接著便落入了楊澄的懷中。他坐在床邊,將蒲韻竹輕輕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由于來得倉促,蒲韻竹僅穿著一身睡衣,身后衣物的束縛輕而易舉地被解開,帶來了一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