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打勝匈奴回來以后瀾緒過了一段很歲月靜好的時光,只是李奎偶爾騷擾,隨處可見的發(fā)春以外和耶侓昂對瀾香總騷擾以外就像一場夢,一場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支離破碎的夢。
太陽早已經(jīng)升起天空?蒙蒙亮,瀾緒睜開眼睛,陽光刺的他眼睛生疼,他伸出手臂想擋住陽光,可這一動就牽動了全身,下身的酸痛腫脹感讓他發(fā)覺他都做了些什么,他閉上了眼睛忍著不適起身。
李奎還沒有醒,他也不愿意再去看他的臉,瀾緒穿好衣衫后,便悄悄退了出去,回到他自己的房間以后,瀾緒憤恨的錘了一下床大,力氣大到床榻都震動了一下。
身下黏膩的感覺讓他感覺到屈辱,和厭惡他是在何時變成這樣的,墮落不擇手段甚至是出賣自己的身體供人觀賞,那大概是很久的事情了,久到他都忘記了時間,但唯獨那份恨讓他刻骨銘心。
晌午,瀾緒去了南寧亭站在橋邊看著波瀾不驚平靜的湖面,手中的羽扇微微煽動,卻少了從前的懶散悠哉。
“瀾緒”低沉啞然的聲音響起的很突兀,打破了原本平靜的讓人心神寧靜的環(huán)境。
一白衣男子帶著一張銀白色面具遮住了他的半張臉,從半面來看他長得十分普通但那貴氣不凡的氣質(zhì)卻襯得他儒雅博學(xué)甚至有一分壓迫感“你可見到了他”
許眠江一手背在身后,步子緩緩的走到瀾緒身邊,開口詢問,只是語氣中沒有疑問而是肯定居多。
“是,我見到他了師父”瀾緒側(cè)著頭,將自己所有的情緒通通隱藏,本能的將羽扇收好停止扇動。
許眠江看著瀾緒,突然之間笑了笑而表情卻不是喜悅而是悲涼凄苦“瀾緒,無論如何我是不能心軟了,他傷我國百姓,傷我親人那就是該死,南國掌管兵權(quán)的虎符就在李奎手上”說到這里許眠江閉上眼睛停頓了一會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我北國的每一個百姓,每一個人的痛苦哀鳴我都會讓南國紛紛償還”
瀾緒聽著愈發(fā)心疼,本來已經(jīng)平靜的心又再次波濤洶涌翻涌起來了,他早就被憤怒妒忌恨蒙蔽了雙眼,他面前的路也僅有這一條了。
“瀾緒,那就先委屈你了”許眠江拍了拍瀾緒的肩膀,隨即轉(zhuǎn)身慢悠悠的離去。
瀾緒雙手緊攥著,手指甲都鑲進(jìn)了肉中,血順著手滴落在地面,隨后瀾緒說了一聲“徒兒愿意聽師父的差遣”便匆匆離開只留下地面上的一小灘微乎其微的血。
李奎一睜開眼睛就立刻摸向身旁,果真和他想的一樣早就離開了,碰到許久沒有碰到懷念的味道就像是干旱荒涼的沙漠遇到了水,即使再多也不能滿足的瘋狂占有。
一晚上,他也不知道做了幾次,他甚至覺得一個晚上的時間少之又少,讓他不能再多一些享受溫存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