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沒聽到的韓語傳進(jìn)耳朵,低沉沙啞的聲音讓虞姣姣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聽明白這個半路把她擄走的男人說的是什么意思。
她不記得自己最近有和哪個韓裔交往過、也不記得交往過的男人中有誰是會像這樣不顧她的意愿強(qiáng)迫她的。
好奇心占領(lǐng)高地,她想回過頭看看那人是誰,男人卻率先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還沒等她動作,一只干燥溫暖的大手便覆了上來。
睫毛顫抖著掃過掌紋,在黑暗落下的前一秒,她感覺到耳垂一抹濡濕轉(zhuǎn)瞬即逝。
金碩珍“別看我,我現(xiàn)在……不好看?!?/p>
男人的聲音不似一開始那般平穩(wěn),一句簡單的話被他說得斷斷續(xù)續(xù),間或暴露一絲出哭腔。
動也不讓動,看也不讓看,索性也不會拿她怎樣,虞姣姣想開了,不動聲色地往后縮了縮,直到因?yàn)榫o張而僵直的后背接觸到男人柔軟的西裝布料。
經(jīng)紀(jì)人還沒從自家藝人突然拐走街邊落單小女孩的驚愕事件中回過神來,視線控制不住的透過車內(nèi)的后視鏡往后瞄,直到看到就算是不小心從升降臺上摔下來、腳骨骨折、也沒流一滴淚的金碩珍此刻正抱著這個陌生的女孩哭,他驚訝地張大了嘴。
“碩珍哥,你,你還好嗎?”
聲音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個字說重了,會再次傷害到這個此刻正無聲落淚、哭得可憐到像是丟失了對他來說最寶貴的東西一樣的脆弱男人。
時隔多年,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的虞姣姣挑挑眉,唇角勾起嘲諷地弧度。
什么啊,原來是她那個便宜哥哥的隊(duì)友啊,抱著她哭得這么可憐,又是在上演什么戲碼?
但她面上不動聲色,輕輕抽出左手撫上那只虛掩在自己臉上的手背,聲音里帶著恰到好處的驚訝和許久未見的欣喜。
虞姣姣“珍哥?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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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紀(jì)人載著他們回到了在美國參加節(jié)目臨時落腳的保密性極好的酒店,給虞姣姣重新開了間房,位置就在其他幾個成員房間樓層的下面。
金碩珍搶先一步結(jié)果房卡,堪稱是迫不及待的就要拉著虞姣姣往電梯走,看得經(jīng)紀(jì)人在身后嘆為觀止,嘴巴囁嚅了兩下還是沒說出那句‘注意安全’。
金碩珍作為團(tuán)里的大哥,應(yīng)該是有分寸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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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shí)證明,沒有,不管年齡有多大,在喜歡的人面前,自制力都基本為零。
虞姣姣能乖乖的跟著金碩珍只有一個目的——睡他。
被Olivia破壞的好心情只有通過酒精和杏愛才能彌補(bǔ)回來,酒精嘛……
她看了看床頭柜上那瓶不知名的紅酒,不滿意地撇了撇嘴。
勉強(qiáng)及格吧。
至于杏愛……
早在她被他抱著坐在腿上時她就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有力的肌肉,而且他們不是總需要打歌開演唱會嘛,所以一定也有在定期健身。
OK,這個也合格。
那么就開始吧!
虞姣姣 “珍哥,把衣服脫掉吧!”
——GOOD D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