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上了京都府府衙之后,大堂上站著的是自稱為郭寶坤辯師的賀宗緯.......
他雙手背在身后鼻孔朝天的看著范閑和他身后跟著的白靜姝,白靜姝察覺到他看著范閑和他不屑的表情直直的對著他發(fā)了個白眼,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著公堂上坐著審案的府尹,看著范閑對著府尹行了個禮,白靜姝緊隨其后才行禮......
“大人,我們要狀告范閑當街毆打朝廷命官.......”賀宗緯指著范閑喊道.......
“哦,是這樣的話,范閑,你可知罪?”府尹看向范閑問道.......
“哦?敢問大人,我毆打哪位朝廷命官了,我當時可是在畫舫,何時去打朝廷命官了呢?我何罪之有???”范閑雙手一攤對著京都府府尹道.......
“可是郭公子被毆打時可是親耳聽見范閑你念那首你自己在詩會上做出的那首詩,這能有假?”賀宗緯指著范閑道.......
“哦?這位公子這話說的就有點問題了,既然郭公子說他被毆打時是念著自己所做詩的我家公子,那么我要是念著這位公子所做的答卷而去做壞事的話,是不是可以說是這位公子所做的事情,和我可沒關(guān)系.......”白靜姝上前直視著賀宗緯道........
“此乃歪理,此乃歪理,更何況,公堂之上,哪里來的無知婢女,這里是公堂,無關(guān)人等還不快速速離去.......”賀宗緯指著白靜姝道.......
“我哪里是無關(guān)人員了,我還要說呢,狀告我家少爺?shù)娜耸钦l?。窟@么不見他出來啊,你又是什么身份,站在這公堂之上,這位公子,你配鑰匙嗎?配幾把,你配嗎?”白靜姝走向默默往后退的賀宗緯,然后直接一把揮下他指著自己的手,白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身走回范閑身邊.......
范閑對著白靜姝豎起了大拇指,然后對著賀宗緯挑了挑眉,賀宗緯氣的指著范閑的手指直抖,但是在白靜姝察覺到什么轉(zhuǎn)身的時候迅速放下.........
然后理理衣袖,清了清嗓子,然后擺好了架勢才開口,“在下不才,是無端被毒打的郭公子的狀師,不知在這公堂之上的無關(guān)人員又是哪位?”
“哦?是狀師啊,小女子不才,也是我家公子的狀師.......”
“胡鬧,哪有女子做狀師的.......”賀宗緯迫不及待的打斷白靜姝的話,然后對著坐在上方的京都府府尹拱拱手,“大人,自古以來都沒有丫鬟婢女做狀師在公堂之上的例子,是不是改讓無關(guān)人員離開.......”
“嘖,大人,若是小女子沒有記錯的話,這狀告他人可是要原告被告一齊在公堂之上的,這原告不在,就只來了個狀師,這是否可以視為藐視公堂.......”白靜姝眼神直直看著一旁的賀宗緯.......
“這,這不是郭公子被打的很是嚴重,下不來床了嗎?所以才有在下來京都府狀告范閑.......”
“那要如何開庭,自古以來可都是原告被告在場的,要不如,等那位不知是被誰歐打了還是走夜路走多了的郭公子能到公堂了再開庭嗎........”白靜姝微笑著看向賀宗緯........
“你........”賀宗緯指著白靜姝的手指微微顫抖,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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