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販子帶著她照常的上路,她還能從晃動的簾子的縫隙間看到外面的景象,像是沙漠的樣子。
自己的地理學的不是很好,外面是黃沙,沒有路,根本就找不到方向,也沒地方讓她跑,要是跑錯方向,她就得餓死活著渴死,死在荒郊野外,而且,說實在的,這具身體是原主的,她也別扭。
她只能保證她能夠逃出去,但是逃出這兩個人販子的手里之后,她能不能找到官府,能不能回家,就看她的運氣和她的命好不好了。
祖宗保佑啊~等等,這個古代,也不知道我的祖宗有沒有出聲,那就拜神仙吧。
她靠著馬車壁,調整了一個姿勢閉上了眼睛,反正是要把她賣掉,還要賣個有錢人家,大概率是把她賣去給人當老婆,那么就不會動她,暫時養(yǎng)好精神,好逃跑。
同樣坐在馬車里暗中觀察著她的老人看著她乖巧的模樣點點頭,看在她這么識趣的份上,他不介意她現(xiàn)在稍有些大膽的舉動。
找的姿勢是背對著的,所以她睜著眼睛的時候,也沒人看見,只要姿勢不變,就不會被人察覺她沒有睡著。
她的眼角再度努力的瞄著外面,直到一眼望去全部都是沙子和偶爾的石頭,她才再度閉上眼睛。
馬車知道太陽開始落山才開始停下,“廖叔,太陽下山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好,找個地方休息一下?!?/p>
“好嘞?!?/p>
馬車再度被驅趕,等它停下了,馬車外才再度傳來聲音,“廖叔,我找到一個不錯的位置,您下來看看?”
“我看看,你乖點啊?!绷问艴酥龋换我换蔚淖呦埋R車,留下馬車里已經(jīng)抬起頭的她。
她看著廖叔的背影,換個方向,繼續(xù)坐在馬車內的地上,趴在馬車可以稱之為凳子的地方,對著馬車門發(fā)呆。
出去一趟,不放心再度回來的廖叔撩開車簾,就看見了她無神的眼睛,這一看就是在發(fā)呆,怎么就慢慢的開始心大了呢?
不過心大也好,不逃跑就好,給他賣個好人家吧,;廖叔滿意的放下車簾,坐回他剛剛找到的一個可以坐人的石頭上。
確定了人走了,不會靠近馬車了,她慢慢的抬起頭,四處掃了一眼馬車,看看有沒有行李,畢竟她的首飾說不定就被他們放在行李里。
掃視了一圈,她的視線聚集在長條的凳子下面,那里有兩扇門,這個凳子,看著就像是儲物柜一樣。
再等幾天吧,等他們放下戒備,說起來,除了那把刀,他們還有什么武器嗎?再觀察觀察,她再度趴回去,還是剛剛那個姿勢。
“丫頭,下來,走動走動。”
“好。”
廖叔對著馬車內的她喊道,她抬起頭,應道,隨后挪動著,挪到車前,坐在那里伸出腳試探,確定了馬車和地面的距離也不是那么高之后她把兩條腿都放下來,然后開始試探的把自己往后挪,往后挪,然后跳下來。
廖叔就只是笑著看著她的動作,并且制止了那名中年人走向她的動作,看著走進的她。
“餓了嗎?”像是聊家常一樣問她。
“之前吃了半個餅,我還不餓,對了,廖叔,我之前放起來了半個餅,我半夜可能會肚子餓,起來啃餅?!?/p>
“半夜,你想跑?”
“誒,丫頭啊,我可是對你很不錯了,我相信,你不會讓廖叔我失望的吧?”
“不會不會,廖叔你放心,我就是飲食不規(guī)律,喜歡半夜吃東西,白天都不餓?!?/p>
“我知道了。”
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沒人說話。
在他們休息這一塊地方相隔數(shù)十里處,是另外一對披甲的人馬,排列有序的朝著一個地方前進,這隊人馬的三四里開外,是一座城,城頭上掛著牌匾——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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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覺得自己越寫不好,我因為要寫的是馬蒙,我就專門去翻唐朝的地圖,對比現(xiàn)在的地圖。
然后還去查唐朝時期的資料,主要是唐朝詭事錄這劇就很嚴謹,我就怕寫不好。
我查不到唐朝時期的司法參軍任命時間,就馬蒙到任的時間,馬蒙的資料少得可憐,我索性到時候自創(chuàng)。
然后因為寒州是個偏遠的地方,真實的唐朝歷史上是在涼州,就是現(xiàn)在的甘肅省武威市。
還有一個都督的資料和評級,大都督從二品,中都督正三品,下都督從三品。
寒州也算是軍事要塞,我在思考,寒州司法參軍好像是正七品,就馬蒙好像是正七品的樣子,但是唐朝時期的司法參軍好像是從七品下至從九品下的官員。索性我私設馬蒙是正七品。要是有出入,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