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燦啊汪燦,因為離開汪家太久了,導致你忘記了你自己是誰了嗎?
你是汪燦,你是汪家人,你已經(jīng)忘記了你的任務了嗎?
但是,一想到以寧的身影,他的眼神再度柔軟了下去。
一旦有了軟肋,他就不再是最厲害的那個了。
解雨臣的提問有些刁鉆,汪燦能回答的回答,不能回答的就沉默,之后,他們在寬敞的客廳里動起來手。
和吳邪忙于計劃的解雨臣,現(xiàn)在很生氣,計劃計劃,家都被偷了。
還不知道汪燦是汪家人的解雨臣對待汪燦的態(tài)度就是看一只拱自家白菜的豬,這只豬已經(jīng)快把種白菜的花盆都端走了。
為什么解家的伙計沒有告訴他?
解雨臣很生氣,下手的愈發(fā)的很,汪燦防守居多,偶爾還幾下手,都是打在衣物遮蓋的地方,而他的臉上,就挨了好幾下,看著凄慘的很。
以寧下樓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打完了,一人做一張沙發(fā),沉默。
然后以寧有些心疼的看著汪燦青紫的臉,客廳里傳來了冷哼聲。
和他玩心眼子,他說呢,怎么會防守的那么嚴密,自己還能打中他的臉那么多次,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以寧立馬察覺到了解雨臣的情緒,拍拍汪燦的肩膀,隨后坐在了解雨臣身邊,拉著他的袖子,就像小時候那樣撒嬌。
解雨臣很吃這套的,哪怕以寧把古董花盆打碎了,那也就是個花瓶,擺在那里好看的,碎了就碎了,被砸到以寧就好。
這就是解雨臣的態(tài)度,哦,只要不是以寧把天捅破了,加入了汪家什么的,那就無所謂,都不是什么大事。
哦,當然了,要是加入了,解雨臣也只會咬牙切齒的咒罵其他人,覺得以寧被蠱惑了。
當然,他還不知道,汪燦是汪家人,以寧和汪家人相處了這么久,還和他交往了這件事。
妹妹也到了這個年紀了,解雨臣總不能棒打鴛鴦吧,只要不是別有用心之人,解雨臣解暫且讓他們交往。
到底是疏忽了,因為忙于那些計劃。
說起來,也怪吳邪,哦,還有不見了蹤影的解連環(huán)還有吳三省。
吳邪不是拜了黑瞎子當師傅學了那么幾招嗎?自己找他切磋切磋,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吧?
畢竟要執(zhí)行那個計劃,總要有能夠自保的能力不是嗎?他這是幫著他看看自己有哪些不足。
不說自己是遷怒的解雨臣就單方面的定下來這個決定。
此刻,已經(jīng)被單方面預約了一場的吳邪,還在繼續(xù)他的計劃,然后打了個寒顫。
怎么回事?肯定是汪家人在算計他。吳邪這么想著,繼續(xù)著計劃。
此刻,汪家人,汪燦,被解以寧拉去了客房,不是以寧自己房間的話,解雨臣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只是起身叮囑了在廚房的保姆一聲,五分鐘后就去給以寧送水果。
隨后,他騎士,接通了再度打過來的電話。
剛剛看見以寧帶著人回來,激動的他啪的一下就直接掛了。
客房內(nèi),以寧伸手戳戳汪燦臉上的青紫,得到他面無表情的眼神攻擊。
哦,他已經(jīng)收起了殺氣,只是單純的看著她。
以寧笑著收回手,然后掏出剛剛在樓下順手拿來的醫(yī)藥箱,“你要擦藥處理一下傷口嗎?”
“你幫我?”
“你要是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