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險的地下,之赫拉扯著受傷的之茗在拼命的奔跑,一邊躲著機關,一邊躲著身后那些起來的老家伙的攻擊。
他們是跟著父親的蹤跡來的這里,但是這里已經(jīng)沒有活人了,只有滿地的死人。
看樣子,他們的父親已經(jīng)離開了,但是這也是父親來過的地方,所以他們做好準備之后下去了。
之赫其間一直走在之茗身前,有危險也擋在之茗身前,之茗都受傷了,那么之赫受傷的只會更嚴重。
“走?!?/p>
“哥?!?/p>
“走,別管我,我們?nèi)ネ饷鎱R合?!?/p>
“之茗,等一段時間,要是我沒出來,就別等我了?!?/p>
我是哥哥,所以遇到危險,我要保護好妹妹,這是我答應過媽媽的,你要好好的啊。
之赫好像回到了小時候,那個時候,媽媽還懷著妹妹,坐在椅子上,他好奇的看著媽媽的肚子,蹲在媽媽身邊,和媽媽說著話。
他還比劃過,說要保護好媽媽,也要保護好妹妹。
石板門關上,之赫在里面,之茗在外面,之茗拖著受傷的身體向著之前遇到過的已經(jīng)倒下的人走去,然后從他們的身上搜刮著物資。
簡單潦草的收拾了自己的傷口后,修整好,拿上武器,她再度摸索著前往之前的地方。
無論怎么樣,那是她哥哥,怎么可以讓他死在這個地下。
之茗找到之赫的時候,他還剩下一口氣,之前那些個追著他們跑的老家伙已經(jīng)被解決了,就丟在一旁,其他的東西因為這些老家伙留下的威懾也沒有過來。
之茗給之赫喂了水,簡單的包扎之后,艱難的背著他走出了地下。
之茗和之赫像現(xiàn)在這樣的遭遇有很多,之赫一身傷,一身病根......
之茗還能夠想起他們?nèi)サ淖顑措U的地下的場景,那是唯一一次,他們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他們兄妹倆扶持著一路走到了1990年,直到后面,之茗孤身一人?!?/p>
張起靈看著天幕,看著天幕上張之茗孤寂的身影,沉默,然后他的視線落在了天幕下不遠處的辰夕身上。
那是現(xiàn)今唯一一個他活著的親人了,她不能再出事了,哪怕自己出事,她也不能出事。
吳邪已經(jīng)紅了眼眶,張之茗沒在了雪山,當時她是和自己一起的,但是為了自己,引開了追兵,沒在了雪山里。
他確信,張之茗已經(jīng)死了,看天幕,她和小哥相處的時間也不長,總覺得這么一看,自己就像是個禍族妖妃了。
終極筆記世界線的吳邪已經(jīng)哭成吳小狗了,就連王胖子都沒說俏皮話,阿寧想起了江子算,要是她死在了這里,子算就一個人了。
她不能死在這里,她得活著走出去,阿寧堅定下決定。
黑瞎子看著天幕內(nèi)的之茗,想起了已經(jīng)很久沒怎么聯(lián)系的之茗,給她發(fā)個消息?
解雨臣倒是有些感同身受,他們好像都背負著什么,好像也都被瞞著什么。
所以,那個時候,張之茗到底有沒有入局呢?
這誰知道呢?
總之,解決不好就是了,或者說,誰的結(jié)局是好的呢?
誰都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不是死,就是一直被推著往前走。
“黑瞎子,你們當初是不想她進入誰的視線,不想她進局是吧?”
黑瞎子沉默。
“但是我看,她從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進了這個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