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的視線落在了劉喪身上,怎么可能就他一個陷入這樣的地步呢?
吳邪迅速攬過劉喪的脖子,“來來來,咱倆一起看?!?/p>
吳邪翻開了,然后打開了在場還未看過這一類型言情小說的大家的新世界的大門。
“他掐起她的下巴,邪魅一笑,‘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你贏了’......”
吳邪皺著眉,抖著身上冒起來的雞皮疙瘩繼續(xù)翻,大聲的朗讀,就是越讀越小聲,越讀越遲疑就是了。
“你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怒火,你就要負責熄滅它?!?/p>
“你永遠也比不上我心里的那個人的?!?/p>
“你千方百計的引起我的注意,就只是為了得到我的愛,擠走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我告訴你,永遠不可能?!?/p>
“這是五百萬,離開我的兒子......”
耳朵好像聽了奇怪的東西,大家都皺眉,只覺得作孽啊。
完蛋了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吳邪住嘴了,他默默的合上了那本小說,然后在劉喪無語的眼神中將書一扔,緩緩。
終于結束了,這都是什么事兒啊,聽了一耳朵的大家松了一口氣。
沉默的,早就已經(jīng)在開頭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找個位置躲好了。
辰夕和子算看著吳邪的眼神復雜的很,吳邪察覺到了只能捂臉,得,他的臉面啊,已經(jīng)全都沒了,之前吧,要說沒了也還留著里子,現(xiàn)在是面子里子都沒了。
吳二白一臉嫌棄,滿臉寫著你暫時別靠近我,我沒你這么丟臉的侄子,現(xiàn)在的小年輕都看得什么東西啊?
【宜爾有些詫異的看著無措的劉喪,在他越來越不自在的不知道忙什么之后,她笑著把酒杯放下,“我知道的,我是學醫(yī)的,我怎么不知道酒精會對大腦造成一些損害呢?”
這句話,讓劉喪好像更無措了,眼神亂飄,就是沒有落在宜爾身上,自然也就沒發(fā)現(xiàn),宜爾有些促狹的看著他的眼神,她就是在逗他。
劉喪的反應讓宜爾確定了一些事情,也讓宜爾能夠有恃無恐的逗他。
等劉喪的眼神落在宜爾身上的時候,宜爾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己的神情,只是帶著笑意的看著他,等著他說話。
但是劉喪好像不知道該說什么,比如,‘你知道為什么還要喝呢?’但是這句話好像又有些親密,他沒有什么身份可以和她這么說。
宜爾就笑著看他嘴巴張了又張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他只是干巴巴的說了句,“這樣啊?!?/p>
“噗呲—”宜爾實在沒忍住,“只是這個時候大家都高興,總不能掃興的說酒精的危害吧?就像一些抽煙的人,明知道煙對肺部的危害,但不還是抽了嗎?”
“也是?!眲示湍敲凑驹谀抢锔胶椭?,起碼沒有之前無措的不知道該做什么,只能在那里不知道在忙什么的狀態(tài)好上一些。
“要做嗎?”宜爾身邊還有幾張空椅子沒人做,宜爾拍拍離她最近的空椅子,對著劉喪詢問。
劉喪點點頭,坐在了宜爾拍過的那張空椅子上。
這下,他離宜爾就很近了,近的衣角相觸,近的宜爾只要一個側身,他就聽見了她的呼吸聲,就在他的耳邊。
耳朵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紅了起來。
一直注意著劉喪的宜爾怎么可能沒有注意到,她的眼底滿是笑意,側身看著劉喪的紅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