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喪看看宜爾,掃視著她身上沾染著灰塵臟土的地方,沒什么明顯的傷口讓他松了口氣。
宜爾看看劉喪,然后伸手抹一把凌亂的飛到臉上的頭發(fā)。
被推到地上坐著,用武器威脅的宜爾看著對面被威脅的伙伴。
身邊還有一起被我被用武器指著的伙伴。
她覺著,自己的這趟隨行醫(yī)生的雇傭之旅是真的挫折啊。
這個錢真不是那么好拿的。
劉喪一開始是站在對面,到后來,就和他一個地方,被頂著武器也給當人質(zhì)了。
他們和這焦老板看著就像是死磕上了一樣,而且都輪流著占據(jù)上風。
一開始是他們,后來是焦老板,再后來小三爺帶著人殺回來,再后來又是焦老板......
如此循環(huán),如此反復,領頭的都是他們兩撥人,就是偶爾人質(zhì)不一樣。
比如上次是黑爺,后面是他們,劉喪,吳二爺......
這次還有新加入的小伙伴,稱呼是花爺,好像?
宜爾都快要習慣了,在清楚的知道失敗了后,她熟練的舉手蹲下,舉著槍的焦老板都有些呆愣,隨后就是滿意。
“很好,還是有識趣的人的?!?/p>
宜爾面對挨了幾下蹲下來的伙計震驚不滿的眼神。
“遲早要習慣的,畢竟要不要數(shù)一數(shù)這是第幾次了?”
伙計默默的閉上了嘴,收回了視線,開始用眼睛查找破綻。
宜爾默默的縮小了自己的存在感,開始找有沒有什么好躲避的地方,要是打起來,她這個脆皮還是找地方藏好才是最好的。
宜爾的動作熟練的讓人心疼。
因為下一刻,還真就打起來了。】
“還別說,還真就死磕了,算一算,打起來了五六個回合了,勝率仔細算一下還真就對半開?!?/p>
“有這么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嗎?”
“但是算一下還真就是?!?/p>
“這確實都已經(jīng)熟練了?!?/p>
確實,看著天幕上宜爾從一開始的懵到后面的熟練找地方躲藏,熟練的被俘虜,已經(jīng)熟悉這一套流程了。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宜爾這樣熟練識趣的,衷心的幾個犟種已經(jīng)被率先拖出來‘殺雞儆猴’了。
“這就是和我們做對的下場。”焦老板指著被拖回來血肉模糊的伙計之一說道,然后,他看見了蹲的熟練的宜爾,“而那,就是乖巧的例子,這不就活的好好的嗎?”
謝謝,并不想在這個時候被你夸,宜爾低頭,默默的翻白眼。
雇我的老板給錢大方,長得好看,團隊氛圍極好,你們,不考慮,不想沾邊。
有幾個伙計默契的圍在宜爾身側。
被稱作花爺?shù)脑谝藸柨磥硎亲顟K的,因為他的衣服上全都是血,身上軟塌塌的,看著就像是骨頭沒了一樣,宜爾看了都打寒顫。
他抬眼,對上了宜爾的眼睛,隨后他垂下眼瞼,閉目養(yǎng)神。
這不大好治啊,宜爾下意識的揣摩他的病情,想治療的方案?!?/p>
“嘶——”看到解雨臣的樣子,胖子深吸一口氣。
黑瞎子的臉色不好看,或者說,已經(jīng)陰沉了下去。
吳邪冷著臉,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這么狼狽的小花。
得,焦老板哪怕現(xiàn)在是一團爛肉,也得再被拉出來抽一遍了。
哪怕那是另一個世界的焦老板,但是都一個樣,要是這個世界按照原來的樣子發(fā)展下去,他還是會這樣沖小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