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嗣躺在床上,看著那陌生的天花板。
初號機被使徒擊穿了頭部后,葛城與律子開始又些緊張了。
“情況怎么樣?”
“同步曲線圖反轉,脈沖開始逆流。”
“切斷回路,阻斷逆沖脈流?!甭勺酉铝畹?。
“不行,信號被拒絕,無法切斷?!?/p>
“真嗣呢?”葛城又些擔心。
“監(jiān)測器沒有反應,生死不明,初號機也沒有反應?!?/p>
“美里!”律子看向了葛城。
“就這樣結束了嗎?”葛城又些猶豫。
“算了,終止作戰(zhàn)!優(yōu)先保護駕駛員,強制彈出插入栓!”葛城下了命令。
“不行啊,無法控制!”
“什么?”
終于,初號機的左眼亮了,初號機再次啟動。
“怎么可能,應該無法啟動啊!”
“難道是…”葛城感到了一絲驚恐。
“暴走…”
初號機站了起來,張開了嘴怒吼著,露出了一口血紅色的牙齒。
只見初號機蹲下身,瞬間起跳,撲到了使徒身上。使徒掙扎著,用力推開了初號機。
初號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而下一秒,它迅速跳起,向著使徒沖去。
另一邊,冬月和碇司令在指揮室里?!摆A了?!倍铝⒖膛袛喑隽诉@場戰(zhàn)斗的結果。
初號機以忍者跑的姿勢沖向了使徒,隨著使徒展開AT立場,初號機被彈開了。
“A T立場!”“不行,只要有AT立場在…”葛城補充道。
“就無法接觸到使徒!”
與此同時,初號機的左腕竟然奇跡般的恢復了。
“左腕復原?!薄皡柡Γ 备鸪求@訝極了。
“初號機也展開了AT立場,正在中和相位空間?!?/p>
“不,是在侵蝕!”律子看出了初號機的動機。
與此同時,初號機將雙手伸進了使徒的AT力場,竟硬生生的把AT力場給扒開了。
“這么簡單就把AT力場給…”葛城看著錄像,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使徒再次放出了激光,激光穿過初號機,將黑夜中的第三信新東京市照亮了。但初號機依舊安然無恙,給了使徒一擊左勾拳右勾拳,并將使徒的手給硬生生捏斷了。
初號機一腳踹開了使徒,愣是將使徒踹到了幾條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