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上演了這么一場好戲。
一個紅衣女人在屋頂一臉扭曲瘋狂向前跑,另一個拿刀的少年緊跟其后,眼神放光,滿滿興奮!
他們的動靜驚醒了一些路人,差點以為有有敵人來襲準備攻上來了,結(jié)果出來一看!
這熟悉的紅衣…
“那不是右護法嗎?!”
“拿刀子的是誰???竟敢欺上白玉宮!”有人準備出手,就被人攔下。
“別急!”有人眼神好,又加上今天白天里剛見過夏涼,便認出了夏涼的身份:“那人是少主。”
“什么少主?。??”
“白天出現(xiàn)的那個??!”
“?。俊?/p>
眾人一時間也摸不清楚情況,也不知該不該出手?
就在這時。
一把暗器飛來!夏涼下意識的反手一刀擋下,“咔嚓”清脆的瓷器,破裂的聲音,原來,所謂的暗器竟然是一杖白玉酒杯,竟有些眼熟,意識到不好轉(zhuǎn)頭看向來處。
只見屋頂上又上來了一個人,那一身眼熟的黑色長裙,那人眼熟的面容,頓時讓夏涼有些頭皮發(fā)麻!是雪師傅。
回憶起了童年時練武的經(jīng)歷,頓時感覺整個人都有點不好!
尤其是對方此時此刻那蘊含不耐不爽的眼神,分外熟悉!
那不就是雪玉蘭喝酒時被打攪的神情嗎!
我勒個去,完犢子,這嗜酒如命的瘋女人,不高興了!
雪玉蘭是真正的頂尖武林高手,并非林雪姝這樣的被享受和美色侵蝕空有一身內(nèi)力的酒肉之徒!而是一個真正戰(zhàn)斗意識頂尖的高手,夏涼也不過是一個靠著游戲作弊只會練級升級的玩家,那點淺薄的與人對戰(zhàn)的經(jīng)驗,在她面前只有逃的份。
只見她拿起刀,出神入化的攻擊夏涼。
少年連話都來不及說只有狼狽地不斷接招,但是在面對招式靈活多變充滿殺氣刀法之下,根本分不出神說話求饒,除非他想被師傅一刀重傷!
在他剛勉強躲過一招的時候,突然一腳丫子被踹下的屋頂,摔了個屁,蹲!
摔得可真疼。
“疼…疼,雪師傅饒命!”
終于有機會開口說話了,夏涼立馬求饒!
“大半夜的?!?/p>
“兩個神經(jīng)病,不去被窩里睡覺,在屋頂上來跑步邊賞月呢?”
雪玉蘭不耐煩的眼神里暗暗包含著憤怒。
本來今晚上她是準備把剛不久之前好不容易存夠錢買到的中原上好的二十年黃雕酒給喝了!還特意拿出了她最喜歡的那一整套白玉酒杯。
可結(jié)果呢?半夜有兩個人從他的屋頂上跑過來,屋頂上的灰塵落進了酒里,毀了一壇好酒……沾一點灰也就算了…出來看好戲就看到……
夏涼一臉興奮在追著神色惶恐的紅衣女人?
一時間說不出來的惱怒讓她本能將手中的白玉酒杯脫手而出!
我教你習武長大,你都學會了個啥?
誒,等等等一下!——
這是我最喜歡的——
“咔—嚓——”清脆的瓷器破碎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里格外的響亮。
——白玉杯…
碎了…
……
后來雪玉蘭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
當然,也主要是因為她想起來那眼熟的紅衣女人是誰了,是林雪姝那個女人。
和那個女人沾邊,那事情里便宜徒弟多少肯定是無辜的。
雪玉蘭神情厭厭,心情并不美妙。
可惡,居然因為這事讓我損失了一個白玉杯。
“徒弟。”眼瞧著夏涼看了個遍,血氣正常,并沒有下藥的痕跡,身上除了剛剛她打的傷,也沒別的傷?!按蟀胍沟?,要是沒什么事,你就回你地方睡覺?!?/p>
“呃?……?。『玫暮玫摹毕臎鰬c幸地抱著自己的劍,灰溜溜的跑了,也不敢上屋頂了,而是老老實實的在走道里快跑。
眼見徒弟走運了,雪玉蘭神色冰冷地將目光放向了身后。
“林雪姝——”
“半夜三更的,你怎么惹了少主。”
神情有些狼狽的紅衣女人陰冷地說:“他的刀法原來是你教的?!痹撍?!她怎么不清楚這件事!林雪姝不喜地看向雪玉蘭,對于這個外來加入實力高強的外聘長老,她從前與雪玉蘭相處不多……現(xiàn)如今——林雪姝眼里多了一抹忌憚。
這女人的實力如此強,如今,夏凌霜這個該死的女人又不見了,誰又能壓制住對方!
可是突然轉(zhuǎn)念一想,對方說到底是外來者,決不可能登上位。
林雪姝突然笑容燦爛,朱紅艷麗,嫵媚動人。
雪玉蘭神色自如,不知對方想搞什么把戲。
“我今天可才第一次認識到你這個姐妹的實力呀~”
“姐妹,聽說你喜歡好酒,不知你對于白玉宮特有的白玉蝎酒可有興趣?”
“我對酒的喜好一般,但是我這里有…”說到這里,林雪姝俏皮的眨了眨眼。“我母親珍藏的——四十年的白玉蝎酒?!?/p>
此話一出,雪玉蘭眼神亮了?。。?/p>
“好姐妹!”
“你這個姐妹,我交定了!”
……
當天晚上林大長老家里遭遇盜酒——
現(xiàn)場十分兇殘,一整個酒窖里的酒直接空了一半最好的酒,地面上還殘留著一空酒壇子!
……
“姐妹,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