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還有幾天就要考了,這是開學的第一次月考,虞月除了給劉耀文講題,就是給傅妍君講題。
上次期末考,傅妍君考的只有四百三五名,時間越來越接近高考,虞月不敢讓傅妍君放松。
至于劉耀文,虞月并不知道劉耀文的成績究竟怎么了樣,但平時也是和傅妍君一起復(fù)習的,如果有不會的,還會來問虞月。
自從上次劉耀文和嚴浩翔一起離開后,這回只有劉耀文回來了,傅妍君雖然不說,虞月畢竟是她的閨蜜也能看出點什么,但想著她不想說也就不要勉強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明天就是第一次月考,虞月最后給倆人講了幾道認為會考的題,然后就讓他們回去單獨復(fù)習。
而傅妍君在虞月家住了幾天后,得知自己的父母又去出差時,高興的回了家。
回到家一件事就是將自己的周邊收起來,上次就因為父母的突然襲擊,母親給她摔了個立牌,才把傅妍君氣走的,雖然傅妍君每次都會買雙份,就是因為怕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不過沒想到還真發(fā)生了,那還是來自己的親生母親,傅妍君越想越氣,看了幾眼書,看不下去了,明天月考隨遇而安吧,躺在床上立馬進入了睡眠。
虞月這邊,她將自己所要背的,寫的東西全部搞定后,才洗漱躺在床上看著潔白的房頂。
這幾天,虞月每天都在做同樣的夢,以至于每次她都能跟人一起說臺詞。
她是在想不清楚,那個和自己長的很像的人,說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腦袋的思緒越來越多,直到睡了過去。
果不其然,這天晚上虞月依舊做了同樣的夢,虞月早上醒來,覺得是時候該找心理醫(yī)生看看了。
學校的考試座位都是在前一天就標好的,第二天不用去自己的班級,直接去往考試的教室進行。
虞月考試的教室在高二一班,劉耀文是新來的,只能做到高二十班,傅妍君在高二八班。
考試要考兩天,虞月除了每天帶他們復(fù)習就是帶他們復(fù)習。
但是有件奇怪的事,每次在休息的時候,劉耀文都會看向傅妍君那么幾秒,虞月并不明白發(fā)生了,也沒有細想。
直到……
月考考完,虞月交了卷子,跑到八班等傅妍君,等上傅妍君之后,又去十班等劉耀文。
十班的人走的差不多了,虞月站在門口正準備叫劉耀文,突然被劉耀文旁邊的少年呆住了。
站在虞月旁邊的傅妍君,表示虞月為啥露出這樣的表情,好奇心促使著她也想看看。
剛把頭探了進去,僅僅兩秒,傅妍君看清人后,立馬的跟虞月說了一聲自己還有事,就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虞月愣在原地,心想著不對勁。
而還在跟嚴浩翔交談的劉耀文,看見站在門口的虞月時,朝著虞月?lián)]了揮手。
劉耀文“等會兒,我還沒有收拾完?!?/p>
說完,立馬低下頭開始收拾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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