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班走后,戲樓內(nèi)剩下郭家班了。
郭德綱架也打了,事兒也鬧起來了,這兒肯定也干不了了。
郭德綱看著戲樓,長嘆一口氣。
郭德綱你們這樣吧,拿著家伙都上街,憑能耐吃飯,好好做藝,好好說相聲。
郭德綱只要踏踏實實的,到哪都有飯吃,去吧。走吧。
郭德綱說完背過身去,不愿面對徒弟們的離去。
孟鶴堂得嘞,走就走。
孟鶴堂這有什么的,您那茶壺,我可給您保住了啊。
孟鶴堂指了一下桌子上,他在雙方打架的時候,抱著的茶壺。
說著孟鶴堂便和身旁的欒云平,一起動身離開了戲樓,
孟鶴堂和欒云平的離開,像是一個信號,其他的徒弟們也紛紛跟著離開。
王九龍走了,師父。
郭德綱走吧。
王九龍和秦霄賢一起走的,走的時候一直向后看向郭德綱。
岳云鵬師父您別難受,您別難受。
岳云鵬的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
燒餅(朱云峰)師父,我們?nèi)顺鋈?,要飯,我們也養(yǎng)活您。
燒餅和岳云鵬、劉筱亭師徒兩是最后走的。
郭德綱在第一個徒弟離開時,便走到戲樓的角落里,他也不舍徒弟們離開。
可如今的郭家班,已經(jīng)解散了,徒弟們跟著他也沒有出路。
還不如放手,讓孩子們各謀出路,總比在自己手上蹉跎了好。
聽著徒弟們一個個離開,郭德綱一個人登上了戲樓的舞臺上,站在一只大鼓前,望向臺下。
戲樓昔日的光彩早已蒙塵,只剩下過往日光彩的家具,書寫著如今的衰敗。
郭德綱拿起鼓槌,一手敲起大鼓一手打起玉子板。
“咚咚咚…………”空蕩的戲樓中,大鼓的聲音傳開。
郭德綱嘆君王萬種的凄涼,千般的寂寞,一心似醉兩淚雙傾…………
郭德綱看見于思桃扶著于謙進(jìn)來,便停下了自己唱的《憶真妃》。
于謙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扶著自己的于思桃,看著郭德綱。
于謙得,你也是愛相聲,我也是愛相聲。
于思桃明白于謙的意思,扶著于謙在臺下坐下,自己則站在于謙身后。
于謙今天咱哥兩兒,就在這兒,別的不聊,就單說說相聲,好么?
于謙還是挺認(rèn)同郭德綱的技藝,不然也不會讓自家閨女兒,拜入他的門下學(xué)藝。
郭德綱輕哼了一聲,放下手中的鼓槌和玉子板。
郭德綱好啊,有話讓你說。
于謙這么著吧。
于謙今天你和你的徒弟,上街,各自掙錢,誰掙得多誰贏。
郭德綱不同意于謙的這個安排,搖了搖手說到。
郭德綱徒弟們是徒弟們,咱兩兒是咱兩兒。
郭德綱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和于謙。
郭德綱有能耐,上街說去,咱倒要看看,誰掙得多。
于謙點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郭德綱,于思桃看著于謙同意了,伸手扶著于謙站起身。
于謙愿賭服輸,各安天命。
郭德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阿甜還差一章了
阿甜阿甜人要沒了
阿甜睡了睡了
阿甜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