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那個太監(jiān)小心的問蘇培盛為什么讓自己不要勸皇帝,這不和規(guī)矩。
路人蘇培盛:告訴你也無妨,這皇宮的規(guī)矩再大,也是皇上規(guī)定的,皇上說什么就是什么。再說你沒看見皇上對里面那位小主很滿意嗎,剛才就晉了一級。
路人再說你買一個好,不好嗎?何必要去做得罪人的事。
#路人敬事房公公:是,是,蘇爺爺說的是,看來我還要跟蘇爺爺好好學習。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皇帝給陵容蓋好被子后,自己也進入了睡眠,但半夜就感覺到有一具身體靠了過來,抱住了自己的腰,埋進了懷里。
皇帝從沒有和其他人睡得那么近過,與其他嬪妃睡在一起都是各睡各的,各蓋各的被子,從來沒有抱在一起睡覺過。
陵容突然的靠近讓皇帝有些不習慣,用手把陵容摞向另一邊,但沒過一會兒陵容就又靠了過來,皇帝沒法想著要上早朝就任陵容靠近。
第二天,皇帝被蘇培盛喚醒,想要起身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圈住,低頭一看是陵容。
陵容小臉紅撲撲的,帶著一抹嬌媚,正張著嘴呼吸。
皇帝憐惜陵容昨晚的勞累,便讓進來伺候的人放輕動作,走的時候讓蘇培盛在自己的私庫挑選一些首飾作為陵容的賞賜。
等皇帝一走香竹便喚醒陵容,兩人收拾好回宮,用好了早膳便朝著皇后宮中走去請安。
到了景仁宮陵容先向皇后請安敬茶,后向各宮嬪妃請安,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宮中嬪妃便你一句我一句的向陵容說著酸化,特別是那些久不見皇帝的嬪妃說的話更是尖酸刻薄。
對于這些嬪妃說出的難聽的話,陵容并不想理會,只是默默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但陵容的這一表現(xiàn),卻讓那些嬪妃認為陵容膽小,又說了一會兒才覺得沒意思。
等皇后說了一些光面堂皇的話,陵容便被香竹扶著回了延禧宮。
到了延禧宮,宣旨的公公已經(jīng)在等候了,無非就是一些皇帝賞賜的東西,和對陵容昨晚表現(xiàn)滿意的進位旨意。
但里面有一對晌鐲,很是精巧,但最關(guān)鍵的是,哪位公公有意無意的提及這是皇帝特別吩咐的,從私庫中拿出來的。
陵容聽他那話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便讓香竹封了銀子給那位公公喝茶。
等那位宣旨的公公走了后,陵容挑選了幾個自己身份能用的東西讓香竹找人擺上,又讓香竹去清理賞賜的東西,務必每樣都登記在冊,便堅持不住的會房間休息了。
等陵容再起來已經(jīng)是接近黃昏了,這時陵容早已饑腸轆轆,在香竹的伺候下洗漱用膳,等用完膳敬事房的人就又來宣旨讓陵容侍寢。
陵容在打扮好之后特意戴上了皇帝賞賜的晌鐲。
與昨日相同陵容先去沐浴,但不一樣的是,陵容不用被抬去養(yǎng)心殿,而是披上了寢衣和披風,送到了養(yǎng)心殿。
等到了養(yǎng)心殿,原先跟陵容來的人已經(jīng)退了下去,只留下陵容上前走去。
慢慢地陵容上前看見了一處光源,便循著這束光走去,走進一看原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