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憐的臉色黑了黑,“吳嘉嘉,你什么意思?我是做錯什么事情了,居然會讓你用骯臟這個詞來罵我!”
“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剛才的事情,我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沒有想到,你居然與你大哥有染,這是亂,倫,你知不知道!”吳嘉嘉的一通指責(zé),徹底讓夏心憐懵了。
“什,什么?”夏心憐驚慌失措的站起來,精致的面容,變得蒼白,“我沒有,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吳嘉嘉冷笑,“證據(jù)都被搜出來了,你居然還敢狡辯。”
她很不屑的看著夏心憐。
“姐姐,做錯了事情,就要改正,承認(rèn)過錯。俗話說的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一直逃避問題,可不是我夏氏一族的作風(fēng)啊!”清淡入水的聲音響起。
夏心怡回頭過去,便看見夏晚月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回了角落。
注意到夏心怡的目光,夏晚月的紅唇勾起。
夏心憐聽見了夏晚月的話,臉色蒼白,“你這個廢物,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根本就沒有做那樣子的事情!”
“既然沒有,那為什么不能說呢?”夏晚月翹著腳,背靠椅子,右手放在腿上,左手放在桌子上,一下沒一下,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
這下子,夏心憐是完全被夏晚月刺激了,“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弄得對不對?一定是你!”
“哦?”夏晚月挑眉,眉間是那一抹不屑,紅唇輕揚(yáng),冷笑道:“誰給你的信心,說一定是本小姐弄得?你配嗎?”
你配嗎?
眾人回味著夏晚月的話,猛地一個想法跳出了腦中,這個夏氏廢物,不一樣了。
如今的她,白衣似雪,傾城容顏,自信張揚(yáng),舉止投足間的貴氣。身上哪里有曾經(jīng)那個草包廢物小姐的影子?
夏心憐仿佛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臉上有那么一絲不可置信的表情?!霸趺磿@樣子?你明明就是個廢物!”
可是……廢物是這個樣子嗎?
一切,不過實在自欺欺人罷了!
夏晚月起身,抬腳走進(jìn)了前廳,走到了夏晚月的面前,雙眸盯著她,“姐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十個人,都會有錯,可是你要是承認(rèn)的話,大家也就原諒你了,所以……你就聽妹妹的一句勸好嘛?”
溫柔的聲音,響起。
夏心憐的眼睛眨了一下,卻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倒吸一口氣,“你想對我做什么?”
夏晚月長長的睫毛下,神情復(fù)雜,抬頭看向夏心憐,“姐姐,我只是想勸勸你而已,你為什么要懷疑我?”
說著,兩顆豆大的眼淚流下來了。
夏心憐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慌張,“你這個賤人,別誣陷我,我本來就沒有做到事,怎么會承認(rèn)?”
“姐姐,剛才吳小姐已經(jīng)說了,證據(jù)都搜出來了,你為什么就是不承認(rèn)呢?難道是有什么隱情嗎?”夏晚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隱情?難道真是如此?”
“難道這個夏心憐還與大少爺做了交易不成?”
“萬一不止如此呢?”
“你胡說!”夏心憐雙眼通紅,臉色猙獰,直接抬手推倒了夏晚月,夏晚月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塊黑色玉佩和一封信,從夏晚月的袖口掉落了下來。
那塊黑色玉佩,落入了夏心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