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聘禮?!”
清早蓮花塢里爆出了一聲驚呼,虞紫鳶坐在主位看著魏無羨震驚的表情,又看了看同款表情的江澄,心里一陣嘆息。
可惜可惜,如此有意思的小阿子居然不是她家江澄的。
江澄“黃金百兩,白銀萬兩,毒草十箱,同配解藥十箱,馬匹六十,綢緞千匹,馱甲二十,玉器二十,連這各類糕餅、雞鴨魚肉都有,這阿子,還真是…”
江澄把禮單交給一旁嘴角抽抽的魏無羨,打趣道。
江澄“禮數(shù)周全啊~”
同感的藍(lán)曦臣憋著笑拍了拍面色隱忍的藍(lán)忘機(jī),阿子啊阿子,你這一出可真是比前幾日的戲還要好看啊。
藍(lán)曦臣“忘機(jī)啊,這禮你是…”
藍(lán)忘機(jī)“收下”
從齒縫中冒出這兩個字,藍(lán)忘機(jī)把禮單往桌上一放。
藍(lán)忘機(jī)“兄長,我要去綠竹館”
藍(lán)曦臣“做什么?”
藍(lán)忘機(jī)“親自下聘!”
藍(lán)家的弟子看著后山上搖搖欲墜的幾棵樹,同時嘆了口氣。
“含光君氣的真是不輕,你看連這樹都被靈力波及了”
“阿子師妹…真是個奇女子?。 ?/p>
與此同時的各大酒肆也開始了新一輪的飯后閑談,聶懷桑把新寫的話本子交給手下,搖著紙扇笑著說道。
聶懷桑“告訴大哥一聲,我去綠竹館湊個熱鬧”
npc(男)“二公子,你這個我不好交代啊”
聶懷桑“有何不好交代的,大哥不是早就跟阿子打成一片了嗎,我去送個禮也是情理之中,走了走了~”
他的素材們,他聶懷桑來了!
在書房里算著自己被掏空的家底,田榛子一個接一個的嘆息,嘆出了貧窮。
薛洋“有什么好嘆的,還不是你自己送出去的,還有…”
薛洋半躺在她旁邊,咬著嘴里的軟綿綿的糖,轉(zhuǎn)頭盯著她。
薛洋“我的呢?”
田榛子“咳…那個啥,你不是我自家人嘛,要不咱先當(dāng)個姐弟什么的,反正你在我這里過的也很開心啊,談婚論嫁的多俗啊…”
薛洋“田!榛!子!”
男人暴喝一聲,田榛子感覺一陣勁風(fēng)撲面而來,接著就被人撲倒在蒲團(tuán)之上,笑作一團(tuán)。
田榛子“哎呀哎呀,阿洋你也太不經(jīng)逗了”
她抬眸正對上薛洋的眼睛,她愣了愣,再也笑不出來了。
薛洋胸膛劇烈起伏,眼眶通紅,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脖頸處若隱若現(xiàn)的青筋,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么。
完了,玩笑開大了!
田榛子趕緊伸手環(huán)住少年的脖子,半是撒嬌半是哄
田榛子“怎么還認(rèn)真了呢?我說著玩的,怎么可能真的把你當(dāng)?shù)艿苈铮挠械艿軐憬銊邮謩幽_的,我就是逗你玩的嘛”
薛洋哼得一聲別過頭,不理她。
唉,哄一個大男人就算了,還要哄一個像三歲小孩的大男人,她也太難了!
田榛子“真的真的”
田榛子堅(jiān)持不懈地扶過他的腦袋
田榛子“你看我這雙真誠的眸子”
薛洋“不看!”
嘖,美人計都不好用了,看來這次真惹大了
田榛子“阿洋~”
她使勁兒拽著薛洋的手握住,一臉可憐
田榛子“好啦,我承認(rèn)錯誤,我不該逗你,阿洋肚量最大了,不跟我這個小丫頭一般計較,好不好?”
薛洋“真的只是把我當(dāng)?shù)艿軉???/p>
少年悶聲悶氣道。
田榛子“怎么可能!我剛剛不是解釋了嘛”
她就差舉起三根手指對老天發(fā)誓了
見薛洋還在生悶氣,田榛子只好起身拉起他的手。
田榛子“唉…我?guī)闳ヒ粋€地方”
薛洋“什么地方”
田榛子“一個答應(yīng)你的地方~”